“我不行了……”
但越是如此,alpha越是掰开他的腿,胯部越发凶猛狠操,omega失声尖叫,柔韧娇软的身躯倒在alpha宽阔的怀里,他仰着头,靠在了alpha的肩膀上。
“我、我要死了……”
第二天的时候,omega依然被绑在床上,但不再以难堪的姿势,他的眼睛依然被蒙着,不过双手被束缚在了腰后。
值得兴庆的是,他不再需要戴着口塞。
omega双腿岔开跪在床上,alpha自他身后进入,腺体被咬着,肉穴被巨物撑开,omega觉得下体又辣又痛。
到时候没人再愿意接手一个被标记过的二手的omega。
omega又哭了,哭得比以往都凄惨,哭得alpha不得不伸出手,轻轻揩掉他面颊上的泪珠。
上帝在创造人类的时候,为什么要创造眼泪,眼泪这个物质,为什么在omega这里永远都流不尽。
alpha劲瘦的腰肢充满力量,如无情的打桩机,不知疲倦的干着陷入发情期无法自拔的omega。
娇嫩的肉穴肿得高高的,穴道里也肿了,生殖腔口更不用说,发情期即便自动打开也仅仅只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它们矛盾的想接纳,却下意识去排斥,因为痛,因为快感,因为信息素影响。
总之因为所有,唯独不因为爱。
omega不再被束缚,却也下不了床。
肉穴很疼,但他已经开始想念alpha埋在他身体里的感觉了。
他想,他果然坏掉了。
omega受不住,埋在alpha的颈项里,两排小牙颤抖的咬住alpha的锁骨。
肉穴已经被操得很松了,好像已经失去了弹性。偶有血液留下,omega已经不知道疼痛了。
生殖腔也已经熟悉了被撑开的感觉,大咧咧的含着粗大的龟头,肉棒离去的时候,大量精液也锁不住。
omega的发情热还未褪去,还在不知死活的裹挟着alpha的肉棒。
alpha忍了一会儿,又想,算了,坏掉就坏掉。
alpha把肉棒整根从omega的肉穴里抽出,再无情的狠操进去。
他恬不知耻的翘起屁股,收缩着红肿的穴口,那里溢出精液,溢出透明的淫水,他主动摇晃屁股吞吐alpha的肉棒。
或许看在他十分听话的份上,alpha解开了omega腿上的绳子,让omega仰躺在床上,随后omega迫不及待的缠上alpha,嘴里吚吚呜呜的发出不明意味的呻吟。
alpha沉默的操了omega有一会儿,伸手去掉了他的口塞。
“呃——好深——”
夜幕降临的时候,omega的肉穴隐隐有撕裂的迹象,那处肿得不成原样,血丝混着淫液滴滴落在床上。
alpha心想再操下去omega真的会坏掉也说不定。
omega的声音又细又娇,刺激得alpha往死里干他。
“好疼……”
“求求你,轻一点……”
omega的发情期往往要持续好几天,可第一天他就被alpha操坏了。
阴茎失禁,穴肉肿红,遍体掐痕,稍微碰一下都让omega疼得龇牙咧嘴,然而他还是想要,想要alpha的侵犯,alpha的信息素。
omega想,这场发情期过后,他一定会被alpha扔掉的。
omega被alpha的信息素吸引,即便知道对方是强奸自己的暴徒,在被alpha标记成结后,他也全身心都依赖他,想靠近他,想被他拥抱,想和他接吻,想和他生孩子。
可alpha不抱他,不吻他,或许……也不想和自己生孩子。
他不知道他算什么,也许算一个垃圾,被alpha玩腻后丢弃。
omega连生殖腔都被操松了。
第四天,alpha取下了omega蒙眼的丝巾,但omega已经昏迷过去,任alpha再如何操他如何内射他都无知无觉,就那么死气沉沉的闭着眼,身子无意识的抽搐颤抖。
omega的发情期过去了,他的腺体血肉模糊,下体惨不忍睹,双腿根本合不拢,稍微并在一起穴肉就疼得厉害。
“……”
omega已经神志不清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第三天的时候,alpha解开了omega的双手,眼睛依旧被蒙着,omega双手环着alpha的脖子,在他身上脆弱的上下起伏着,alpha似乎是不满意omega自己的速度,掐着他的细腰,迅猛的向上顶弄。
大量的被堵住的涎水从omega的嘴角滑落,omega甜美的呻吟冲破束缚肆无忌惮的窜入alpha的耳朵里。
恐怖粗硕的阴茎瞬间涨得比之前还大。
omega拉长优美的天鹅颈,他难以承受,小声呜咽着“要死了”“轻一点”诸如此类的求饶话语,大抵是许久不曾说话,这些呻吟声低低哑哑,宛若顶级的春药,刺激着alpha的神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