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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第2页)

他哭的抽抽噎噎,手抚着那东西不肯放开:“你、你把它还给我!”

梁衍文把那东西顶在他手心来回蹭,嘴里哄道:“好,我把它给你,那你拿什么赔我?”

醉鬼张斜阳挂着一脸眼泪停止了抽噎,眼角绯红,认真思考了一下,扯开自己的肚兜:“我拿它跟你换好不好?”

张斜阳细细地哼出声,嘴里还在咕咕哝哝,已经一句都听不懂了,他的腰带被人悄悄解开,衣衫凌乱,作乱的手从衣襟的缝隙伸进去,贴着滑腻的皮肤往上,钻进绣着花的肚兜里。抱他的人还不时地向上顶一下胯,下流又叫人心热,硬硬的东西隔着层层衣物,轻轻地撞着他肉感十足的屁股。

“不许动!什么东西,硌到我了!”

神智不清的人背着手伸到屁股后去摸那硬物,感觉它又顶起来了一点。他好奇地回身,扒开梁衍文的衣襟下摆,那高高翘起的东西的轮廓就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你怎么又到我梦里来了?”

“哥们儿你吃的啥补品长这么高了?”

“四眼仔你怎么又多长眼睛出来啦?唔,一,二,三,五,八,天呐你有八只眼睛了!”

张斜阳头也不抬胡诌道:“琴借给隔壁小丽用去了,琵琶断两根弦送修了。”

梁衍文眉头抽了抽,懒得深究楼里为什么没有多余的乐器:“如此,阳儿今儿个是不能弹奏了?”

满脸写着“我在撒谎”的人闻言疯狂点头。

“阳儿,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梁衍文看着他歪歪倒倒地站起来,他对操控这个女人胸有成竹,想着还有一整夜,并不着急将人拖回来继续挨操。

高潮让原本就饱胀的尿意更加汹涌起来,张斜阳嘟囔着:“我、我要尿尿。”摇摇晃晃地起身绕去了床后。

嘘嘘的声音从床后传来,梁衍文想着那刚刚被他操得红肿湿润的地方,此刻正悬在陶盆上方,温热的尿液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他还没射的东西狠狠地跳了跳,起身也跟了过去。

“不是这样?那是这样吗?”梁衍文晃着腰抽插着,龟头抵在骚点上来回磨,粗壮的鸡巴撑得穴里饱胀餍足,鸡巴上的青筋凸起跳动,刮擦着娇嫩的穴肉。

张斜阳被顶得脸埋进柔软的长毛地毯里,哼哼唧唧再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快感激烈而迅猛地由小逼传到全身,本就糊涂的脑子里现在只剩下这欲仙欲死的缠绵。

“不、呃啊,好爽,呜,要化了。”

整个阴穴被大手包裹住摇晃按揉,爽的张斜阳呻吟扭动,手撑不住身子跌了下去,只有腰臀高高翘起,主动将小逼往那快要将逼肉烫坏的大手里送,那手渐渐接满了从逼口流出来的淫水,又湿淋淋地重新涂到小逼上。

张斜阳闭着眼睛浪荡地呻吟,身体空虚焦躁,双手难耐地抚摸着自己的奶肉和小腹,还想继续向下时被一只大手捉住,那满是淫水的手湿黏地覆着他的手,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拉着他的手一起抚摸按揉那鼓起的阴户和大阴唇。

屋内的熏香已经燃到最后一截,空气里的香已经又淡转浓,混着梅香,呼吸间都是情欲味道,窗口偶尔吹进来的微风也驱散不了一室炙热浓情。

“马上就给你。”

但这个“给你”和张斜阳以为的“给你”当然不是一回事。

梁衍文语气里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第一次对用来泄欲的人产生类似怜爱的情绪,他将张斜阳揽进怀里,让他跪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手在他后背来回抚摸,手心炙热的温度渐渐滑向腰窝,顺着臀部的起伏,覆上他饱满挺翘的雪丘,肥臀在他手下被捏出红色的痕迹。

舔到嘴里的东西腥膻黏滑,张斜阳皱着脸摇头,他喝多了酒,此刻浑身发热,不停地扯着身上的衣衫往下拉,堆在不盈一握的腰间。

男人靠坐在垫上,腿间的粗阳高高竖起,明明是个平日里大家都羞于启齿的东西,此刻却一个拿它当诱饵,一个拿它当奖励。

“来给哥哥舔舔?”梁衍文拉开衣衫,小腹肌肉紧实流畅,他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轻握着茎身,大拇指刮过龟头,巨硕的阳茎下覆着黑色毛发,眼睛依旧投在张斜阳身上,如蛇一般,慵懒又不怀好意。被诱惑成功的人从簇拥在一起的衣服堆里爬出来,雪白的胴体凹凸有致,腰窝下陷,丰润的肥臀高高翘起,两团乳肉随着动作来回地晃动。

他还是觉得梁衍文长相很像唐许,不过却是长大成熟后的,五官更加立体精致,身材也比那竹竿学霸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若是要离开这翠香阁,求助于眼前这愿意为他一掷千金的男人应该是最快捷的一条路,所以目前,他得保持住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兴趣。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梁衍文显得兴致不错,对他举了举酒杯,自顾自一饮而尽。

冬夜里的微风携着寒意,吹皱夜色下黑色的江水,月光穿破云层,透过半开的轩窗投映在古朴雅净的室内。燃着的香薰得室内的人燥热不已,也或许这燥热与那功效微乎其微的香无关——

张斜阳散着一头长发跪坐着,敞开衣襟捧着一双巨乳,一根狰狞的阴茎挤在其中,在娇软的乳沟里来回抽插,硕大的龟头不时触到他的下巴和嘴唇,但他脸上却是一派无辜天真,红着眼角拧着眉头,醉得糊里糊涂,呆呆傻傻,张着嘴盯着那根在自己胸口作恶的阳物看,乖顺地被人肏着奶肉。那红润饱满的龟头在他眼前来回晃,顶端还渗着液体,——不管是作为男人,还是作为女人,这粗长的阴茎动情勃起的样子,都勾起他身体熟悉的战栗。他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去够那东西,舌尖慢慢地扫过龟头,将顶端分泌的液体卷进口中,还咂咂嘴,认真回味。

梁衍文被他这一下舔得眼神沉黯,哑着嗓子问:“好吃吗?”

张斜阳呆呆地看着眼前熟悉的物事,轻车熟路地伸出手握住它上下撸动,大拇指刮过龟头,动作熟练到位,记忆力熟悉的自撸的快感却久久不至,张斜阳烦躁地加大了力度。

梁衍文一边被摸得硬到不行,一边哭笑不得地任由张斜阳把他的裤子拉下去,还好心地替他解开自己的腰带。

那根紫红巨硕的玩意儿立在张斜阳的眼前,顶端的小孔渗出液体。

“呜呜呜你给我胸口揣了什么东西,好重哦……”

醉鬼张斜阳托着胸,被人一拽跌进了某个心怀不轨的人的怀里,脸嗑在硬邦邦的胸膛上,拥着他的人留着七分清醒,也跟着张斜阳瞎胡闹:“这是我的梦。”“是你太矮了,阳儿。”“我没长眼睛,所以从前才高看了你。”“……揣了什么,我摸摸看。”

烟花之地的熏香,多多少少带了一点点催情助兴的功效,加上此时氛围正好,紧密的拥抱开始变了味道,梁衍文俯身在张斜阳的身上,侧着头埋进长发间嗅着,香粉一向不是他喜欢的味道,此刻却有点欲罢不能,他双手在那香软的身上胡乱揉着,被揉捏的人随着他的轻重缓急颤动着。

“如此,阳儿你陪我喝两杯就是了。”

气氛愈发尴尬起来,这两人都不怎么讲话,枯坐对饮,一时间空气都快要凝滞了。他二人无话可说也不奇怪,毕竟梁衍文除了爱他这具身体这张脸,对他本人其实并无甚兴趣,气氛冷下来世子爷也懒得去找话题接上,说到底他们不过是嫖客和妓女的关系。而张斜阳更是满肚子害怕掉马的心虚,战战兢兢不敢多言。

喝过三杯酒,张斜阳就晕晕乎乎快要飘起来,他没想到换具身体酒量也有变化,几杯下肚就眼神朦胧,一开始的小心翼翼被他抛之脑后了,再饮下几杯彻底醉了以后,更是将姓甚名谁都给忘了,兀自成了个话痨啰里啰嗦问东问西,且问题一个个都很莫名其妙,梁衍文将它归结于“喝醉了,神志不清醒”,看稀奇似的,逗弄着眼前这个近日来突然抛开了哀怨忧愁和畏惧怯懦,变得大胆直率的女子。

眼前的情形却是滑稽怪诞,梁衍文额头青筋暴起,原本高高翘起的东西也软了几分,瞬间失了兴致。

只见那浑身赤裸的女子正岔着腿站在陶盆旁,手悬在小腹下像是捏着什么物事,涌出的水液从腿间淋漓撒下,淋湿了他的手他却浑然不觉,部分尿液顺着修长的腿流下去,湿了一地。等那水液不再流出之后,那女子还甩了甩手里不存在的物什,心满意足地踩着一地的尿液走回来,带着一腿一屁股的尿,躺上了香软的床。

而此时的梁衍文,终于开始斟酌自己四千两银子是不是花的有些不值了。

男人掐着他的奶头拉扯,下身凶狠地顶弄着,连入几十下后,感受到怀里的人在大幅颤抖痉挛,倏然穴里喷出热液,被男人一个深插堵在肉穴里面。

张斜阳满身是汗,绞紧双腿哭叫,穴肉剧烈的抽搐半晌停不下来,快感炸裂似的将他淹没。

等这快感平息下去,张斜阳撅着屁股要爬走,还没射的鸡巴又热又硬,龟头刮过柔嫩的内壁,“啵”的一声后从穴里拔了出来,淫水滴落在地毯上。

梁衍文将他的一条腿拉起来挂在自己的臂弯,手指在他的穴里搅弄抠挖,制造出黏腻的水声。他咬着神智全无的张斜阳的耳垂,低声说:“宝宝,这就给你了。”那已经硬得流水的丑陋阳具代替手指插了进去,粗大的龟头撑开穴口,破开穴肉挤进紧致的甬道里。

被巨物撑得生疼的张斜阳似是清醒了过来了一丁点,当然只有一丁点,他呜呜哭着,委屈地控诉:“不是这样啊,呜呜,不是这么给我啊,嗯,不——啊!”

说的却还是醉话,被一下子捅到最深处的鸡巴撞得凌乱破碎。

大手啪地一声拍打在臀尖上,带得臀肉一阵颤动,作恶的人一巴掌拍完,又安抚似的揉揉被拍打的地方。

挨打的人疼得一抖,迷茫地扭回头看他,穴里却是一小股水流过的触觉。那又湿又欲的眼神看得梁衍文施虐欲更甚,连着几巴掌拍下去,雪白的屁股已经是布满了被凌虐后的绯红,揉捏臀肉的力度也逐渐失控,扯得腿间小穴翕开肉缝,汩汩春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沾得粉嫩的小穴一片水光。

“你、呃啊……呜!”

他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舔,被舔的东西突突地跳,但他醉的太厉害了,每个动作后都要愣半天,梁衍文失去耐心地捏开他的嘴,将龟头朝里面挤,哄着骗着让他把嘴张大,鸡巴操进温热的嘴里,蹭过柔软的舌头,抵在喉咙口上。还有很长一部分没有伸进去,但张斜阳已经难受得双眼通红,梁衍文便不再强求,就着这个深度浅浅地抽插起来。

稀里糊涂地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张斜阳并不懂得怎样取悦人,而梁衍文实际上也并没有多大快感,但见佳人如此乖巧顺从,心理上获得的满足和愉悦更深。跪在自己腿间的人双眼湿润脸颊通红,傻傻地含着鸡巴,虽然牙齿不时嗑到茎身,但喉咙一阵干呕的收缩,吸得梁衍文一声轻哼。

含了一会儿后,张斜阳吐出被含得湿淋淋的鸡巴,仰起小脸问到:“可以给我了吗?”

张斜阳一身毛都要炸开了,掩饰一般一抬手喝完了杯中酒,支支吾吾半天,道:“啊,哪里有变化啊,不还是一个鼻子两张嘴,哦不是,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

对面的男人轻笑一声,鬓角的发丝被夜风吹得微动着,眉眼如星,脸颊棱角分明,是从前张斜阳最想要成为的俊朗样子。

“你的琵琶和琴呢?今天怎的不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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