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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尝情事(第2页)

张斜阳红了眼睛,他咬着嘴唇,掐自己的大腿,痛觉立刻反映到了大脑皮层,并且无论他怎么折腾,这梦境都没有醒来!

这不是梦吗?

张斜阳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处的境遇也由不得他去仔细思考这些离奇的变故,况且这个神似唐许的男人的鸡巴还插在他的身体里——

身下的人已经痛得咬紧嘴唇他也毫不在意——说到底不过是花钱买个乐子,无论是千金一夜的斜阳姑娘还是随叫随到的柳儿姑娘,于他都只是玩物而已。

然而男人对自己床上的人总是有独占欲的,张斜阳被自己操着还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显然触怒了他。

“操你的人,你可要看清楚,毕竟你第一个男人……”梁衍文抓着张斜阳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胯下半点不慢,“是我梁衍文。”被迫抬起头看向两人交合处的张斜阳,只见一根紫红的鸡巴正在他的腿间进进出出,那东西粗如儿臂,青筋盘虬,即使是自信如张斜阳,也不得不承认:“唔,好大。”

等到高潮的余韵过去,张斜阳才感受到微微分开的逼肉正在被一根粗长的东西来回磨蹭,耳边的喘息声重而缓,像是情绪爆发前的克制,一双揉遍他全身的大手正色情地在他小腹打着圈,而后穿过稀疏的毛发朝下摸去,所过之处皆是一阵酥麻。张斜阳刚潮喷过的穴又流出了一股淫水,淋在竖在穴口的阴茎上,浸湿了那根布满青筋的野蛮东西。

男人轻笑一声,翻身将张斜阳压在身下,戏谑道:“姑娘这么馋?下面的水可止也止不住了。”他其实也动情不已,捏着张斜阳的腰,挺腰一下下地轻轻顶弄,硕大的龟头捣在泥泞一片的娇嫩穴口,捣出啧啧的水声,淫水将硕大的龟头浸得湿亮。

张斜阳已经是欲火焚身无力反抗,身体空虚得要立马寻个物事填满它,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小逼正随着龟头的拨弄一张一合着,紧闭的穴口被扯开了红润的小口,勾引着身上的人插进去狠狠地捅他。他脸颊绯红,双腿缠在唐许的腰间,意乱情迷中只分心疑惑了一瞬:学霸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身材,腰臀肌肉紧实流畅,哪怕放松状态下,腹部的肌肉线条也十分明显,这梦也太离谱了。

“倒是在下的唐突了,原来姑娘是嫌在下不够怜香惜玉啊。”

男人的手带着力道揉搓着,舔吻过侧颈的唇舌温柔又缓慢,他抬眼瞥了瞥站在一旁的柳儿,“来啊,让斜阳姑娘尝尝这人间极乐。”

女人会意地赤身裸体地爬了过来,她没有张斜阳这新身体身材火辣,而是娇小玲珑型的,胸不大,乳头和乳晕却格外的大,让张斜阳遐想连篇。她跪趴在张斜阳的腿间,气息喷在他那朵还没适应过来的腿间器官上,抬眼似挑衅又似勾引地看他。张斜阳看过的片再多也不过是理论知识,哪见过这阵仗,顿时心跳如鼓,腰软成泥。女人摸上了他的大腿内侧,一只手顺着大腿和阴户间的沟壑来回抚摸,另一只手一使劲将他的另一条大腿压下去,扯得他腿间的肉蚌微微分开来。湿软的舌头舔上了张斜阳的逼口,灵活的舌尖从逼口往上一扫,湿漉漉地抵着阴唇上方的小红豆来回舔弄,小小的阴蒂硬挺起来,从阴唇里颤抖着探出了头。

所以梁衍文只当这问题是斜阳床事后的调情,又是一个勾引他的手段,而拔屌无情的男人连“她”人都不放在心上,这等愚蠢的问题自然不会用真心回答。

可怜的张斜阳一身湿淋淋的,下身更是被穴口流出的混合液体沾染得脏乱不堪,被肏得合不上的穴口红艳艳地张着小嘴,小阴唇和阴蒂都已经充血红肿。这幅场景香艳淫靡,怕是给个镜子给他自己看,也会让他自己都想操了自己。

但他此时只是满脑子惊恐不安:什么玩意儿?老子变成女人挨操就算了,难道还要让老子生孩子?

“怀、怀孕了怎么办?”

梁衍文眸色沉黯地咽了咽口水,有些疑惑这女人今天怎么突然不停地勾引自己,但他今天已经射过三回,一时半会儿也硬不起来了。

他把张斜阳从怀里推开,软下来的东西毫不留恋地从那销魂的穴里滑出来,依旧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带出来一股淫水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他转身去了屏风后,浴桶里的水温热刚好,翠香阁里识趣的下人时刻都备好温度适宜的热水。

过度的快感折磨得张斜阳的叫声带上哽咽,他被操得翻着白眼满脸痴态。

“别动了,呃啊…啊啊啊啊…真,真要尿了,出去,嗯,出去啊!”

梁衍文感觉龟头像是被一张小嘴吸吮着,茎身被剧烈收缩的穴肉包裹绞紧,张斜阳已经被操哭了,他也毫不在意,继续打桩似的操他,又百十来下肏顶后,张斜阳低叫着瘫软了身体,一股持续不断的温热水流从穴里漫出来,又被他的鸡巴堵在穴里,每次抽插带出一大片,湿淋淋地流过两人的下身,打湿了身下的被单。张斜阳被肏尿了。

梁衍文只当他是被操得神志不清,鸡巴打个圈抽了出来,为了将射精的冲动压下去,只用磨人的速度慢慢插进去,龟头刮过穴肉,抵在骚心上缓缓地磨。

“使劲啊,唔要重一点,”快要高潮的人像是被抛到空中后突然按了暂停,急切不满地扭动屁股,呜呜咽咽快要哭出来,双臂使劲让自己贴到男人汗湿的皮肤上,无师自通地讨好男人,舔吻他的喉结和下巴,那根埋在肉花里的硬物还是不肯动一动,张斜阳生气地半睁开杏眼睨他,“动啊!操!你他妈不行了?让你肏死我啊!”

被激将的人一挺腰狠狠地肏进去,如张斜阳所愿,打桩似的狠操,连根退出又一捅到底,次次都顶到骚心上。激涌的快感里,张斜阳承受不住似的,想要逃开又想要更猛烈的肏弄,花穴收缩抽搐,整个人哆嗦起来。

张斜阳看直了眼。

酷似女神刘悦悦的柳儿爬过来亲他,从他的眼睛舔吻到侧颈,那只刚刚自慰过的小手湿淋淋的,抚在他脸上,揉过他红润的嘴唇,把自己喷出来的微微腥膻的东西擦上去。张斜阳闻见那气味——也许还混有他醒来之前梁衍文射进去的东西,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没尝出味道,却舔得那两根手指越发嚣张,伸进他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梁衍文动作更加无所顾忌,大开大合地操着身下人,渐渐感觉穴里越发湿润,知道已经操得身下人动了情。张斜阳早已忘记了自己是男是女,也忘了肏自己的人是男是女,他痴痴地仰着头,目光涣散,身体却在这颠簸间享受着追逐着最原始的快感。男人的手揉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阵麻痒酥软——那对樱粉的乳头充血肿大,在空气中颤动,吸引人去咬它吮它;腰软成了水,如淫蛇扭动,缠着身上的人要更深更多;嘴里是飘飘然忘我的淫叫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媚过一声。神志全失的张斜阳似乎已经失去了一切感知器官,全身上下只剩下了那口被激烈抽插的肉穴是真实存在的。高热生猛的肉棍将他的穴谷填得满满胀胀,娇嫩的穴肉甚至能感觉出那玩意肉筋盘虬的起伏,抽出时带得淫靡艳红的穴肉翻出,复又狠狠地插进去,堵住洞内春光。粗暴的撞击颠得张斜阳后脑不断磕在了床沿上,他满脸潮红,浪荡地呻吟:“好深,再重一点,啊哈,好爽,呜要死了。”

起初斜阳姑娘是不愿意的,哭得厉害,也挣扎得厉害,他强破了她的身,操了两次,那女人一直在哭,后来干脆像条死鱼一样任他动作,垂涎已久的美人,吃进了嘴里却是索然无味了,梁公子对这强奸式的情事失去了兴趣,于是叫了楼里另外的姑娘作陪,谁曾想情事进行到一半,斜阳姑娘又像是想通了一般来主动勾引他,勾引成功后又一脚蹬开他。(张斜阳: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梁大公子一向脾气暴躁,若是真生气了较起真来连带着在场的人都遭殃,一旁的柳儿知道这一点,缩在一旁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罪魁祸首还不知道自己点了多大一把火,还在叭叭地浇着油:“兄弟你脑子不好使吗?你会不会操女人?这是能直接上来就捅的吗?疼得爷都没兴致了。”张斜阳盘着腿弯着腰,低头掰开自己下面查看伤势。

一旦深处的境遇开始有了真实的可能性,恐慌不安的情绪占据了上风,自己被男人操了这个事便开始让他微微作呕,他刻意不去看男人的脸,一扭头却见一旁的柳儿跪分着双腿,盯着他和男人相连的部位脸色潮红,手指消失在腿间的阴影里。

这当然比男人的鸡巴能唤起张斜阳的性欲。

柳儿见他看向自己,手指晃动得更快了,嘴里发出轻哼呻吟,渐渐地夹紧双腿,将那只黑色丛林阴影里的手绞得更紧,哆哆嗦嗦地将自己送上高潮了。

“但你是谁?我草你妈的傻逼——哈…嗯…你他妈想捅死我吗?放开我……呃唔、呜好疼,好疼啊。梦怎么会这么疼呜?”

张斜阳终于开始意识到,这个梦太真实了,这么痛了也醒不过来,实在是不对劲。他想后退让楔进身体里的硬热物事拔出去,却被人双手掐住腰箍在原地,他这幅新身体的力气远远不如他从前,动弹不得的他被迫接受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粗暴的肏弄,颠簸中双臂主动勾住了男人的后颈。

梁衍文将他一条腿拉到肩上,艳红的逼口被撑得透明,一只手掐在张斜阳的颈上,不管不顾地撞了起来,沉甸甸的囊袋拍在娇嫩的外阴上,淫靡地啪啪作响。

就这一瞬间的分心,那儿臂粗的鸡巴就捅了进去,张斜阳痛得脸色发白,而这个说了要怜惜他又没做到的男人却直接动了起来。销魂紧致的小穴吸得男人快感重重,将一开始放的“要让斜阳姑娘尝到人间情事极乐”的狠话抛之脑后,只顾自己享受了。

“你妈的唐、唐许!啊——”

男人脸色一沉,大力抽插几下:“姑娘可看清楚我是谁了?”

触电一般的快感从阴蒂扩散至全身,张斜阳主动将双腿张得更开,手按着柳儿的头,扭着屁股迎合那搅动的舌头。他虽是个小处男,但理论知识无比丰富,加之完全相信这一切仅仅是个春梦,便彻底放飞了自我,遵从本能追求快感,青涩又淫荡,手一摸就是一阵敏感的颤抖喘息,舌尖一扫就开始嗯嗯啊啊地大声呻吟。只三分钟不到,他就被舔得两股战战,嫩红的逼肉抽搐着,穴口收缩,喷溅出一小股汁水。

张斜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瘫软在梁衍文的怀中。

怀里的女人双颊绯红,嘴唇被溢出的唾液洇湿,张着嘴喃喃着“好爽”,起伏的胸口一对巨乳颤动,大张着腿淫水四溢。这景象让梁衍文无法再忍,挺着下身去蹭那两块湿软的嫩肉。

他跨进浴桶,隔着屏风毫无真心地道:“怀孕了就生下来啊,在下八抬大轿娶姑娘回府。”等他三两下洗净一身痕迹,侯在一旁的柳儿伺候他擦干水渍,换上干净衣物。穿戴整齐的梁衍文又是一副风度翩翩贵公子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方才在床上的野蛮狠戾的模样。他整了整发冠,毫不留恋地推门而出离开了。

而他方才说要八抬大轿娶回府的“姑娘”却一身青红痕迹地倒在狼藉不堪的床上,瘫软的身体半晌攒不出起身收拾自己的力气。

实际上,翠香阁的姑娘都长期服药,只要药不停就不可能怀孕,柳妈妈在这一方面管的极为严厉,开楼至今二十多年,从没听说过有翠香阁的姑娘怀上恩客的小孩——即使有,柳妈妈也会让它变成没有。

男人被这气味微微腥臊的尿液浇得双眼猩红,感觉到自己也快到了极点,大手掐着张斜阳的腰,将那圆润的屁股按向自己,鸡巴像是恨不得将囊袋一起插进去一样死死抵进穴里,低吼一声,将一股股粘稠的热精浇进了张斜阳的子宫。

“啊唔、好烫,好烫!好胀,要流出来了……”被干得软烂的穴眼吃到了滚烫的浓精,张斜阳满足地喟叹,半晌,等喘息平息下来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内射了这件事,睁开眼瞪向梁衍文,自认为很凶实际上娇软地质问道:“你怎么射进来了!”

他一脸高潮后的餍足,泪眼朦胧,小穴里的东西还没退出去,喘息间上下起伏的奶肉在梁衍文身上一蹭一蹭的。

梁衍文知他快要到了,将他抱起来按进怀里,自下而上地狠操,囊袋拍打着鼓胀的肉唇,阴户都被蹭得发红,穴口的淫水打出了白色的泡沫。男人身下的肏弄不停,粗壮的手臂紧紧圈着张斜阳,低头将脸埋进乳浪里,含住他的乳头吸吮,要嘬出乳汁一样凶狠的劲儿,两人汗湿的皮肤互相摩擦着,粘在皮肤上的几缕长发交缠,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决堤般的春水自小穴深处迸发涌出,浇在梁衍文突突跳动的龟头上,又在抽插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将梁衍文的毛发淋得湿透。高潮的人神智全无,整个花穴从内到外都在痉挛,沉沦在欲海里唾液和眼泪横流,忘我地淫叫着:“啊要爽死了,停下啊啊啊……尿、尿出来了!”

但插着他的人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挺得更深更狠。潮喷后张斜阳浑身无力,攀在梁衍文身上,被顶的一下一下晃着。高潮被迫延长的感觉又爽又难以忍耐,他骂着,让梁衍文退出去,男人充耳不闻。那根东西发狠地撞击间,打开了穴底的小口,于是还没缓过劲来的他又被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刚潮喷过的小逼大力收缩着抽搐,却已喷不出淫水了。

疼痛感早已消失,快感剧烈迸开来,穴里不断分泌出淫液,狭小湿滑的肉穴抽插间带着细小的水声,穴肉像呼吸似的嘬着那根撑得整个肉穴饱胀满足的阳具。张斜阳脸上一凉,才发现自己被操出了眼泪,他也无暇顾及,紧密的肏弄将他卷入更深的海浪里,一波波地起伏颠簸,只有吸咬住那根粗硬的鸡巴才不会沉入海底。

“姑娘舒服吗?”男人放缓了动作,下身紧紧抵着穴口,微微晃动,搅弄着马上要到高潮的逼肉。

“不要叫我姑娘,唔、啊……我不是……啊哈——”

对面的梁衍文看她两指分开自己的肉穴,露出艳红穴肉,眸色深沉地喉头一动。

那厢张斜阳还毫无知觉地低着头,见只是有些红肿,并没有想象中的破皮之类的伤口,只是因为过于紧致干涩,“你他妈不知道要做前戏吗?兴致好打飞机还得抹点润滑液呢,你这个傻逼!”他嘴上骂着,心里浮想联翩:唔,这什么梦啊,下面竟然还这么漂亮,究竟参照哪部片子梦的来着,醒了一定要好好再观摩观摩。

梁衍文听不懂什么是打飞机,但意思倒是领悟了一大半:斜阳姑娘怪他野蛮粗鲁,希望他怜香惜玉温柔地操她。原本的一腔怒火被这错误理解浇灭了,梁衍文面色怪异地冷笑一声,从背后抱起张斜阳,一转身靠坐在床上,宽阔的胸膛紧紧贴着张斜阳的后背,大手从张斜阳的腋下伸出去,覆住那两只浑圆丰满的雪乳,拇指摁在乳珠上刮弄揉搓,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被揉捏奶头的女人一瞬间哼出一声鼻音又咬住了嘴唇不愿出声。梁衍文张嘴含住面前较小圆润的耳垂,舌头打圈地舔弄,绕过一圈吐出来,潮湿温热的暧昧气息喷在张斜阳的耳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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