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绅沉默地当着人肉按摩椅,听到他说好热就知道这小骚宝贝当下只顾着鸡巴爽不爽,他适当地给这仿佛天生就会享受性欲的骚宝贝刺激阴蒂和奶尖。
他奶肉软的不行,稍微用手指一扫奶尖整个小奶子就跟着一起颤动,微微用力就受不了的抓住沈冬绅的手,试图让他不要碰。他被养的又白又嫩的手盖在沈冬绅的手背上,指尖顺着指缝插入,但也只是被沈冬绅的大手带着一起玩弄自己的奶尖。
“舒服吗?”
“什......”
话音未落,他的鸡巴已经被沈多不知道哪个穴吞了下去,往快要熄灭的欲火中填了一把柴,小火苗缓缓燃起。刚破处的色情宝宝欲求不满地想抬腰,却因为前几分钟射精的快感和再次被穴肉裹紧酸软的抬不起来。
他身上的沈多摸着自己的小腹,一脸潮红,神情餍足:“哼嗯......宝宝好硬,真好吃......”
当他皱着眉头想除了坏蛋和坏人还有什么骂人的话的时候,前面的坏哥哥捏捏他已经硬起的鸡巴,对他说:“要是不舒服,小鸡巴怎么那么硬?嗯?”
“舒、舒服啦......”但是每次都这样被哥哥和沈沈压在下面承受,太羞耻了,而且哥哥的才是小鸡巴啦!
沈多看着生闷气可爱的小宝贝笑出声来,在小宝贝要更生气的时候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对不起嘛,宝宝......”
此时单纯的小宝贝压根没想过除了剥夺视觉,身上的人还有另一种让他羞耻的方式,他张开双手软着嗓子撒娇:“哥哥,要抱!”
沈多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知道他是不想被蒙着眼了,扯开丝带说道:“乖宝宝果然能认出哥哥。”
他傲娇地哼哼,他肯定能认出哥哥啦,随后晃了晃脑袋:“沈沈呢?”
明明是自己的鸡巴插入到哥哥的骚逼里,为什么自己会是跪趴在哥哥身上,屁股高高抬起的模样呢?
沈冬绅看着自己的小宝贝,双膝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趴在沈多的身上。他的双腿并不纤细,但也不粗壮,摸上去肉感十足,大腿根部附着一层柔韧的肌肉,连着肉臀开始丰盈起来。他粉嫩娇俏的肥臀像个注满水的气球,随着操弄一颤一颤,带起一道道肉波。
麦北水的鸡巴被火热热的穴肉缠紧,每次抽插都有一股吸力引着他插入更深处。他挺着白嫩嫩的小屁股在空中抖动,肥腻的肉臀被沈冬绅掰开,骚浪地摇着屁股,两个艳红的、熟透的穴儿在空中摆动,是在邀请身后的人。
以为自己赢了的麦北水心里有点小得意,还没得意多久鸡巴就被狠狠挤压,穴肉献媚似的咬紧他的鸡巴,不留一丝空隙。
“哼嗯......不、不许动......”说完他努力摆动感觉酸酸麻麻的胯部,眨巴眨巴眼睛试图威胁沈多,想要进行自己的“反攻”大业。
但软烂的肉壁嘬紧了他的鸡巴,他明明是刚断奶的小狗却嗷呜嗷呜地故作凶狠,偶尔泄露出一声宛如小狗般的呜咽。他咬着唇缓缓抽插,红着眼睛要哭不哭的任由湿濡的肉壁渗着骚水摩擦他嫩生生的敏感鸡巴。
“那还是哥哥来操、宝宝吧?嗯?”沈多故意地在“操”字上停顿了,满意地看着自家宝宝越发羞耻的哼哼。
捂着脸的小宝贝任由坏哥哥用骚逼操弄他,可不知为什么,骚逼似乎越动越慢,最后只是紧紧咬着鸡巴头部,看着他越发燥热难耐地摆弄小屁股。
这下要不知道哥哥是在戏弄他,他就真的是个小笨蛋了,触手可及的快乐却被哥哥弄得那么遥远。
【排雷:手指插入(描写不到一句)】
他不久前才射了一次,第二次射出来的精液却跟第一次差不多浓厚。
敏感的身体上有人在慰抚,慢慢摸向他许久没被安慰连乳晕都要硬起的奶尖。
他听到身上的哥哥问他,虽然不知道问的是哪里舒服,已经开始喘息颤动的他含含糊糊地说舒服。
身上的哥哥又开始笑:“宝宝好色,怎么能偷偷开始操哥哥呢......”
“我没有......哈嗯......”他刚刚开始摆动的腰僵住,一边喘息一边掩耳盗铃似的用一只手捂住了发烫的脸蛋。
“不许说!”鸡巴再次被吞食的小宝贝看着身上的哥哥,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吃掉了。
太坏了,沈多眯着眼睛盯着他对他说话的样子真的太坏了。这下他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的触感全都集中在那根鸡巴上,轻易地分辨出自己是被沈多的骚逼吞下,逼肉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
他情不自禁地呢喃:“好热......”
果然,听到他这样说,麦北水轻轻一颤,耳朵泛红,唔的一声表示自己原谅他们了。
乖宝宝果然就是好哄呢,沈冬绅怜爱地亲亲他的额头。
见他不生气了,沈多与他鼻尖相碰,动作前礼貌一问:“哥哥可以吃了吗?”
身下本来以为是床的躯体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他的小脑袋往后转动,他定睛一看,原来自己靠在沈冬绅身上呢。
他想起几分钟前的性事,先是被迫失禁,又是被压着射了两次破了处,他抿了抿唇,泪汪汪又羞恼地骂道:“坏人!”
“宝宝不舒服吗?”结束后的沈冬绅根本看不出之前的骚气,温顺地蹭了蹭他的脸,让他把后面的谴责咽了回去。
沉醉于鸡巴被操弄的小宝贝后知后觉地发现有道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被扒开的臀裂中,他想着自己骚淫地城门大开被人从后面视奸的样子,小鲍传来一股痒意,无师自通地摇着屁股想要勾引身后的养父来尝一尝自己瘙痒的熟妇逼。
他见身后的养父没有动作,只感觉到一道灼人的目光,他转过头,眼带春意:“好痒......要、要舔唔......”
两瓣圆鼓鼓的逼唇因为跪趴的姿势自然分开,艳妇般的鲍儿一张一合吐着淫水,随着被操干滴滴嗒嗒地往下滴落,前头的小果子熟透了,悄悄露出尖儿来。他前后门敞开的样子毫不警惕,甚至是勾人地在沈冬绅眼前张开了一个小口儿,于是沈冬绅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狠狠地向着那个小口儿摸去。
经过几个回合的抽插他就浪荡得跟出来卖身的年轻娼妇一样,根本不像是可以操别人的样子,偏偏坏心眼的哥哥还在他努力挺腰的时候在他耳边呼气,对他说:“宝宝的鸡巴把哥哥的穴都涂满了、嗯哈......涂满了精液哦......”
这下他双手都支撑不住,一小股电流从耳朵冲入脑内,只抽插了不到十次就啪嗒一声倒在沈多身上瞪圆了无神的杏眼。
坏哥哥飞速摆弄起胯来,他没骨气地吚吚呜呜求饶:“不、不行......啊啊、停呜......被哥哥操了......”
好难受......
终于,他脚尖紧绷,双手撑着床,腹部发力反过来把沈多按倒在床上。他挺着鸡巴顺着力插到阴道深处,鸡巴被吸的软了架势,一抖一抖地撑在沈多身上发出甜腻腻的呻吟。
沈多又惊又喜,看到他秋水盈盈地看着自己,呻吟时微张的嘴唇跟浸了蜜糖一般泛着光,小乳在空中晃晃颤颤,让人更是想欺负他。
在小宝贝失神的时候,身上的人终于恋恋不舍地给予刚破处的鸡巴自由,穴肉在鸡巴快要离开时还狠狠地挽留了一下。
于是半硬的鸡巴湿答答地挺在麦北水的小腹上,任由另一个人坐在他身上。
这个人体温比另一个低,凉凉地抱着他很是舒服。不过也是这个体温提醒他,他要受不了了,视觉被剥夺让他比平时敏感太多,他只想把丝带扯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