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林鲤听到了茶水从壶里倾泻出来的声音,而后,一片阴影投到林鲤身前,谢赦俯下身子,把茶杯递到林鲤的唇边。林鲤低下头去,小口啜饮,润了润嗓。
谢赦又把茶杯放回到桌上去,这才拿起戒尺。这回他本打算罚林鲤四十下,算上林鲤说错话加罚的那五下,统共便是四十五下,比往日罚的要多上一些,但也没有罚的最厉害的那次那样多,他心里清楚林鲤还受得住。待到四十五下罚完,他看见林鲤跪着的腿已经在细细地颤抖,像是刚出生的还站不住的小鹿似的,便拿了止痛化瘀的药膏来涂在林鲤的臀上,林鲤雪白的臀已然红红紫紫一片,唯有臀眼间夹着的一根玉势是墨绿色的。
涂药并不是全然无痛的,也会有少许刺痛,像是竹叶扫过一样,林鲤轻轻地哼了一声,他知道,今日这一罚算是结束了。
“规矩里有哪一条是允许鲤儿除了报数外可以随便讲话的,这样没规没矩,倒像是我没教好了你,”谢赦说着,手上又是一戒尺落了下去,正正好打在林鲤的臀缝,那格外细嫩之处,“加罚五下。”
“三,谢夫君教导。”这下林鲤没再向谢赦道歉了,否则他必然要再被多打五下。林鲤心里委屈的紧,他素来知道求饶在罚中是不允许的,哪里晓得竟连认错都是不行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因为这样的原因被加罚,倒觉得谢赦是在故意拿他开玩笑。况且谢赦那第三下打在臀缝处,而林鲤的后穴里还夹着玉势,谢赦这一打,林鲤受痛,竟把玉势又吸进去了几分,后穴也绞紧了。
“委屈了?”谢赦甫一看到林鲤的身子一僵,便明白了林鲤的所思所想,他伸手轻轻揉了揉林鲤臀上的红肿来安抚,他本来体热,然而林鲤刚挨了打,臀肉上的温度难免比较高,倒把谢赦手上的温度都比下去了,谢赦的手贴在林鲤的臀上,带去了一点清凉,他又开口道,“鲤儿要记住,凡是我没说的,都是不可以做的。”
待到涂完药,臀上的红肿消下去一些,变为桃花般的粉红,谢赦才把林鲤的亵裤提上去,又把撩起来的衣服给放下来,抱起林鲤,自己坐在椅上,把林鲤按在腿上,把先前没喝完的茶又给林鲤喂了下去。
林鲤的身子在坐下去的那一刻就僵住了,他固然喜欢坐在谢赦怀里,谢赦身上的温度和香是他所钟情的,谢赦抱住他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是被谢赦爱着的。然而今时今日不同往常,林鲤的臀刚挨了打,虽说抹了药,痛意消去了几分,但被压住时到底还是要痛的,更不用说他体内还埋着玉势,一坐下,这玉势在他体内就进入得更深了。林鲤不得不小心地提着臀,并不敢把全身都压在谢赦腿上。
“鲤儿有什么话想说,现下可以说了。”谢赦握住林鲤的下巴,分开他的嘴,仔细看了一遍,没有咬痕,唯能看见晶莹的贝齿和软嫩的红舌,心下又是满意又是喜欢,于是放开林鲤的下巴,在林鲤的唇上吻了一吻。
把淤起来的地方揉开了,谢赦便又挥起了戒尺,这次他没叫林鲤久等,戒尺一连落下了十次,轻重交织,打得林鲤的臀上的红痕浓淡斑驳,恰如作画时水墨的浓淡各异,然而俱是美丽不可言。
林鲤本着早罚完早超生的念头,想着一咬牙便过去了,但也没料到谢赦一打便是十下,差点翻倒在地上,手肘一撑还是支住了身子。谢赦罚得又急又快,林鲤险些没跟上报数的速度。
“十五,谢夫君教导。”谢赦又打了两下,林鲤的口有些干了,嗓音不免沙哑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