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哭完了才觉得不好意思,慕容卿难得乖顺,跨坐在这个陌生的乾君怀里,两手捧着杯子,一口一口喝了起来,时不时还打几个哭嗝。
周悦松了口气,抖了抖自己胸前的衣服,无奈抱怨:“真是个哭包,哭的这么凶,你是用水做的吧?”
慕容卿闻言,眼一瞪,周悦看他红的跟桃子一样的眼睛又有要水漫金山的趋势,赶紧举手投降:“我胡说的,我胡说的,您大人不记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放了我吧。”
他这一哭不要紧,把周悦吓了一跳,火烧屁股一样放开他,手足无措的后退两步,又觉得不对,皱着眉凑上前,双臂一伸,把伏案痛哭得天昏地暗的双儿抱了起来,不自在的搂进怀里,生疏的安慰起来:“你,你怎么这就哭了……我,我随口胡说的啊。”
又是拍背又是顺毛,周悦简直把他前半辈子所有撸猫的经验都用上了,也还是没有用,只觉得胸前的衣服越来越湿,怀里的双儿哭的凄惨,只好认命的坐到床榻上,把人抱在自己腿上,低声嘟囔:“真不经说……”
看他一脸假正经,还以为多厉害呢,没想到却是个纸老虎,连回嘴都不会,一说就哭。
“白天端着书装模作样,晚上就跪在附上吃男人们的鸡巴,你这张不讨人喜欢的小嘴儿,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喝过多少男人的精?他们是不是还尿在你嘴里,让你一滴不露的全喝下去,嗯?”
“然后就像现在这样,被野男人按在这张桌子上,或者是那边的床上,狠狠的操开你的两个穴,射满满一肚子,然后……”
“够了!无耻小人!你住口!”
“这里,”他手下用力掐了一把胸乳,慕容卿尖叫一声,上身忍不住挺了一下,“缠人的很,还会自己找乐子。”
“还有这儿,”男人的手摸到他挺翘的屁股,用力拍打了一下,身下的双儿双颊晕红,又是一声淫浪的呻吟,腰部仍在轻微的前后晃动,一边翘着屁股勾引后面的男人,一边借硬硬的桌子蹭自己的性器,端的是一石二鸟,“主动的很呐,之前好一脸正气,现在就发骚个不停。”
“探花郎,你该不会是个表面正经内心淫荡,早就被男人破了身的骚婊子吧?”
他呜呜的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梨花带雨:“我,我为了读书,十八了都未与别人说亲,同岁的双儿孩子都满地跑了,我还从未拉过别的乾君的手。好不容易高中了探花,十几年辛苦得偿,你却……你却……”
他是彻底崩溃了,泪珠怎么也停不住,悲哀的事情不止如此,更令他绝望的是,这登徒子都这般欺辱他了,他的身体却诡异的感到快乐,那不知羞耻的穴儿水流的越来越多,深处还泛着密密的痒,令他脚趾蜷起,不停的扭着腰在床上磨蹭。
这样放浪的淫态,不正应了登徒子所说,他是天生放荡的婊子吗?
周悦兴致一起,揉的更加肆意,把个处子小穴揉的阴唇外翻,咕叽咕叽的作响,淫水流了一手不说,还沾湿了床单。慕容卿简直羞愤欲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淫叫,呼吸却乱了,两条腿不自觉的夹紧周悦的手,滑腻的大腿肉磨蹭起来。
周悦心下暗笑,道怪不得慕容卿还未破处就浪成这样,宝典有言,不论是白虎还是馒头穴,身怀此器的人必定是天生淫浪之辈,同时具备的人更是如此,慕容卿身怀两宝,真是天生的淫娃荡妇,生下来就该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这么一想,他一碰就浪的姿态也好解释了。
想到就说,周悦一边揉弄着慕容卿的蜜穴,一边贴在他耳边,絮絮的说着些淫话,还引经据典的讲了几个从前身怀馒头穴或者白虎的双儿是怎样勾引人,妖精转世一样淫荡放浪,把乾君勾的按着他们日肏夜肏,最终耽误了大事,倾家荡产为小,人头落地事大。
周悦坏笑,笑的慕容卿直磨牙,他是书香门第养出来的孩子,自幼家教良好,又成天与诗书作伴,纵使有天大的不满,来来回回也只会说那么几个贬义的句子,面对周悦这么不要脸的痞子,竟然哑口无言了。
周悦直起身,三两下扯开慕容卿本就散乱的衣服,把他一身白的晃眼的美肉暴露了出来。昏暗的灯光下玉体横陈,慕容卿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虽然没多少肌肉,却也不胖不瘦,腿长腰细,小鸡巴软软的垂在胯间,周悦刚才摸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如今亲眼一看,果然如此。
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哟,白虎?”
慕容卿用力打了他一下,对周悦来说只能算是挠痒痒,自己倒是被他硬邦邦的肌肉弄的手疼,皱着脸啐他:“胡说什么呢,还不快滚出去!”
他似是觉得这登徒子有点吃软不吃硬,骂他他不当回事儿,一哭就投降,自持抓到了他的命门,心里对自己今晚的清白有点把握了。虽然以弱示人有些丢人,但事关自己贞节,也顾不得了。
慕容卿狠了狠心,张嘴就要哭,周悦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翻身把他按倒在硬邦邦的床上。慕容卿一惊,顿时眼神就有点瑟缩,周悦瞧见了,叹息:“欺软怕硬,小祖宗,你当我真那么好欺负啊?”
“唔嗯……啊,哈啊……”
单薄的烛火摇曳着,似是被这骚浪的呻吟所感染,极害羞的暗淡了下去,徒留一室昏暗。
慕容卿被那登徒浪子按在桌上,用的是极为羞耻的手法,他的身量不算矮,但在周悦手上却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一样,被轻而易举的擒住,银剪掉在地上,被两人凌乱的脚步踩了许多下,而他发丝凌乱,周悦只用一只手就制住了他,强迫他上半身趴在书桌上,正对着摊开的经史,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揉的衣衫不整,红着脸呻吟。
听到这几句油嘴滑舌,慕容卿猝不及防扑哧一笑,哑着嗓子道:“这两句话不是这么用的,文盲。”
他不轻不重的怼了他一句,周悦也不敢生气了,苦笑着搂着他的腰,见他杯子里空了,又殷勤的倒满:“行,你说什么是什么,我可不敢再招惹你了。”
说罢一声长叹:“你可真是个祖宗。”
但这样子,他却开始觉得有几分可爱了。
慕容卿趴在周悦怀里,痛快的哭了一场,把所受的委屈给哭了个干净,才抽抽噎噎的止了泪,抓着周悦的衣襟打起了小哭嗝。
周悦给他递了杯水,无力道:“哭完了吧?润润嗓子。”
周悦把慕容卿怒极地低吼抛在脑后,用低沉的嗓音促狭道:“你今年多大年岁?十八?我想想,假设你从十二就开始伺候男人,到现在这个岁数,已经怀上孩子不少次了吧?嗯?都打掉了,还是偷偷生下来了?”
他放开慕容卿的鸡巴,转而抚上他的小肚子,他的手掌温热动作温柔,慕容卿却觉得入坠冰窖:“你的淫乱的子宫,被多少男人灌满过?怀的孩子知道是谁的野种么?嗯?”
“你……你……”慕容卿浑身颤抖,气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心里恨的恨不得呕出一口血全喷到身后这无耻之徒脸上,又恨自己枉读圣贤书,对这些毫无道理的指责竟然一个字都骂不出来,只气的口不择言,嘴唇动了动,竟然哇的一声,俯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周悦呵呵笑着,白天慕容卿骂他是梁上君子,他晚上就给人回了过去,还用的是更加粗俗不堪的语言,把慕容卿说的脸色青白,本来瘫软在桌上的身子猛然一僵,大梦初醒一般挣扎起来:“不是!你,你休得胡言乱语,乱我清白!”
周悦单受压制着他,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胡乱摸索他纤细的腰身和秀气的鸡巴,三下两下把慕容卿摸得软了腰,只能无力的喘息,嘴上仍然不停。
“寒窗苦读十几年,说的好听,其实你是借着这个书房人迹罕至,用读书的借口呆在这里,然后偷偷叫来几个壮汉,一起在这个地方玩弄你吧?”
总之,他把身怀淫器的双儿说成祸国殃民的妖姬,变着法儿的贬低慕容卿,偏偏他又讲得绘声绘色,把那些床上的奇淫技巧说的栩栩如生,还用手指在慕容卿的穴里抽插着做示范,把慕容卿玩的下身像发了大水,脸色由红又白,心里默默骂了他几百声“混蛋”,鼻子一酸就落下泪来。
慕容卿睁开眼,又委屈又愤怒,咬着嘴唇哽咽着骂他:“你要欺负我就欺负我,反正现在都这样了,身子你也看了,我的穴儿你也玩了,我的清白已经让你毁了个彻底,再也没脸同别人家说亲了,你,你何苦还要这么作弄我……”
他真的委屈的要死,两手捶打周悦赤裸的胸膛,口齿不清的哭道:“我恨死你了!我到底怎么得罪了你,要你这般欺辱我?我慕容卿一生正直,从未做坏事,怎么就摊上了你这桩祸事?我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你却压在我身上逞凶……”
事到如今,为人鱼肉的命运已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了,慕容卿不再徒劳的抵抗,侧着脸咬着嘴唇不吭声,只做无声的抗拒。
周悦笑的忒坏,大手拨弄着那根垂头丧气的小鸡巴,几下就给玩的硬硬的,露出下面小小的卵蛋和更下面的两个穴儿。
白虎天生胯下无毛,慕容卿的私处光滑白腻,粉嫩的大阴唇紧紧的闭合着,肉丘却不小,隆起的像一个小鼓包,周悦的手如获至宝的捧着那处揉了揉,那肉缝就微微裂开,漏出不少粘腻的淫水。
“……”慕容卿瞪着眼,嘴唇抿了起来。
周悦笑着拿开手,低头亲了一口那红润的唇,愉悦道:“采花贼也是贼,俗话说贼不走空,哪有一点儿荤腥都没吃到就打道回府的道理?又不是和尚。”
“放心吧,你在床上呢,要怎么哭就怎么哭,我全当你是爽的哭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竟然这么没出息,被男人一碰就忍不住的情动,胸前两颗小小的乳头哆嗦着挺立起来,在男人粗糙的大手里急切的磨蹭,磨的他腰肢微微颤抖,下身都微微湿润了起来。
而那登徒子,伸直还连一点乾君的气味都没有散发出来呢!
男人呼吸炽热,俯在他身上,耳边轻声窃笑:“慕容大公子,你好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