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素菜,他家的鼎湖上素做的也不错。”
“嗯……”
怀先点点头,用一片晒干的树叶代替书签夹在书里,合上医书站起身来,他的肚子已有了微微的起伏,但身形仍是清瘦的,周悦随手揽过他的腰,两人相携着出了门。
“我熬了粥温在灶上,你可看见了?”
“看见了,我刚才偷吃了一口,香醇顺口,好喝极了。”
“想我了?”周悦摸摸他的头,一段时间下来,小和尚被剃光的脑袋上又冒出一层毛茬,茸茸的,手感十分好。他倒也不隐瞒,直白地说,“是先前的一段风流债,债主喊我去还利息罢了。”
怀先眨眨眼,“哦”了一声。
周悦长眉微扬,双手捧了怀先的脸,往中间一挤:“你不吃醋?”
周悦回到怀先那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好歹还有几分细心,回去前知道先去山下找个客栈洗了个澡,又打包了边上酒楼的各式菜肴,这才一身清爽的回来。
怀先正在桌边坐着,挑了油灯看一卷医书,看的目不转睛,很入迷的样子。
周悦推门进来,先去抱怀先的腰,低头在人光洁的后颈上落下一吻,正落在他微鼓的腺体上,和那枚牙印重合。
“少说瞎话,你又去山下买吃食了?”
“嗯,太白楼的葫芦鸡是一绝,今儿去晚了,但是运气好,抢到一只,你待会儿多吃些。”
“又是荤菜……”
怀先嫩嫩的小嘴被挤的嘟起来,闻言翻了个白眼:“与我何干。”
这江湖人的风流债搞不好能从护国寺排到黄浦江去,他又不是这人明媒正娶的夫人,吃的哪门子醋。
怀先不上当,周悦难免有些悻悻的,松开手,没忍住又捏了把人长了些肉的脸蛋,道:“去吃饭吧。”
先前标记他的时候,周悦在他的腺体上咬了一口,过了那么久,伤早就长好了,可印子却永远的留下了。
这是乾君标记双儿的证据。
怀先敏感的缩了缩脖子,耳根有些红,不自在的说道:“你今天回来的好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