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笑着掐他的脸,叹道:“小骚货,看把你哥欺负的,嗯?”
什么?苏棠张了张嘴,才要反驳,男人突然利落的一抽胳膊,极快速的擦过软嫩的花穴,手掌掠过时飞快的向上一叩,苏棠顿时像被雷电击中一样,“啊”的尖叫一声,浑身都软了。
“怎么……啊!”他终于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脸腾地一下熟了。
周悦想起来这对双生子之间奇妙的联系,恍然失笑。他手里揉着苏榭的大奶子,感觉到苏棠贴在他脊背上的两只小东西也热涨涨的发颤,便回身把苏棠拉下来,勾着他的下巴亲他。
“唔……呼嗯……咕、啾……”苏棠手臂撑在男人肩上,被亲的仰起脸来,柔软的嘴唇一触即开,男人的舌头抵进他口中肆意翻搅,亲的他脑子都混乱起来,险些分不清胸前的快感来自哪里,竟忍不住自己抓住胸乳笨拙的按揉起来,胯下的性器渐渐勃起。
胸前……奶子好快乐,舌头被亲的好舒服……下面一定湿了,不然怎么这样痒,呜呜……好痒啊……
他和其他二次发育的双儿不同,是在破身前就被烈性药物硬生生催熟的,生长时间短不说,发育出来的奶子还尤其大,身体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迫要承担这两团东西的重量,每天都腰酸背痛。
而且他身体其实也被那些药弄坏了,所以虽外表看不出来,但体力早已大不如前,就算他们苏氏是有名的药商,也没有传说中能生死人肉白骨的神药,还是只能慢慢调养。
周悦把手探进人衣摆,从下抓住一团软腻的白肉拢在手里,轻拢慢捻,话中带笑:“什么肥肉,说的这样难听,难道它不叫你快活么?”
“你叫我什么?”
“周、相公……”苏棠脸一红,难为情的抿着嘴唇,“对不起,我、”
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人接过了话头:“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哪有新婚夜不等丈夫就去休息的道理?难不成你是打着要在我们睡着之后再闹醒的主意?”
“啊……啊、里面……嗯……好痒……呜哈、呜……你怎么不动……”
“嘶……”周悦眉毛一跳,忙去扶他的腰,口中道,“你急什么,我还能跑了不成?”
苏棠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他倒在男人怀里,纤瘦的腰颤抖不停,大鸡巴又热又烫,硬硬的捅开他的腔子,只觉得身子整个都被这根东西贯穿撑满了,靠着周悦不停吸气,抖着声音低叫:“好、好厉害……全进去了……插得满满的……”
说着,像是不知满足似的,抱住周悦的脖子微微往上抬,把男人的鸡巴吐出来一点,又手一松跌坐回去,龟头正正擦过娇嫩的花心,引得他穴肉抽搐,发出舒爽的呜咽:“好、唔……好棒……相公……啊……大鸡巴……”圆翘的小屁股在男人胯上一颠一颠,苏棠把脸埋在周悦肩头,挺着胸脯把自己胸前两个软呼呼的小东西往人身上蹭。
苏棠呜咽着扑到男人怀里,嗅着他身上清冽的酒香,上下两张嘴都湿漉漉的,像小动物一样磨蹭:“操我吧……唔唔、我都嫁给你了……”
周悦被他勾的又想笑又想操,两手向下握住他两只大腿掰开来,少年的花穴宛如一只汁水丰美的蚌,才一拉开就立刻流下淋漓的淫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苏棠咬着嘴唇,手忙脚乱的在男人身上调整姿势,主动压低腰肢,饥渴的软穴径自找到热气腾腾的大鸡巴,馋的不停张合,迫不及待的往下坐。
“相公……嗯呜……别、别弄了……里面痒的不行了……啊啊……”
苏棠不由自主的摇摆着腰,两瓣臀肉一夹一夹地追逐男人的手指,红肿的嘴唇微张,口水溢出来了都不自知。
怎么、怎么不插的深一点啊……唔唔、好难受……
第二间新房坐落在一座诗情画意的院子里,原先是金乌山庄里风景最秀丽的住处,被老庄主提了个“酿月阁”的酸名,年年都是客居的热门之选,如今重新装潢用作新房,为的也是照顾江南水乡来的两位夫人。
周悦推门而入,三两步迈进里间,只见大红的拔步床上并肩坐着两个人,那些繁重的头面喜服都已经去了,梳洗过后只着了简单的亵衣,微湿的长发披在肩上。
左边那个像没骨头似的,懒懒的倚着床柱,手里拿着一本帐本,边看边捏着手指心算。大红的衣襟敞开,露出半个浑圆的奶子和一点肚兜,两条长腿交叠着搭在脚凳上,惬意的一晃一晃。
“啧啧,我们糖糖屁股里怎么这么多水?都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啊?”周悦还不放过他,一面喃喃的吃他的舌头,一面将手指插进少年鲜嫩的女穴里。苏棠这处早让他操的熟了,两片大阴唇呈现出一种鲜艳的娇红,整个像小馒头似的鼓鼓的夹在腿间,中间裂开一条深深的肉缝,手指一陷进去就欢喜的绞紧了,进退两难。
“才、才没有……”苏棠笨口拙舌,羞愧的耳朵冒烟,真想钻到地洞里去,可淫荡的身体却根本不听他的,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拨开两个小阴唇,往湿漉漉的穴里插进去一个指节,“唔、啊……嗯嗯……”
周悦也不继续往里入,只在穴口慢条斯理的挑拨,手技百出,一会儿指尖戳弄着内壁一圈一圈的画,一会儿两指夹住一点媚肉揪弄拉扯,把个软穴调弄的痉挛起来,淫水一股股的往外涌,苏棠几乎软在了男人身上,神智不清,咿唔地小声淫叫,圆滚滚的小屁股一耸一耸的向后撅,又想逃走又想要更多,床单都快被他抓烂了。
他都没意识到自己靠在男人身上扭成了什么样子,双腿岔开跪在床上,挺着腰贴在男人胳膊上耸动,拿自己嫩呼呼的小穴去蹭男人结实的手臂,抹了男人一胳膊水不说,还抖着腰想往下坐,磨磨敏感的小肉豆。
周悦被他这无意识的淫荡模样逗得想笑,还没来得及行动,苏榭先受不住了,他呻吟着推开周悦的胸膛,一弓身滚到床铺里面,抱着奶子夹着腿,微恼着喘息:“你、你先跟棠棠来……真是要了命了,你们两个合起伙来要弄死我了!”
周悦这下再忍不住,噗嗤一声乐了。苏棠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睁着一双泪眼无辜的看看哥哥又看看相公,大腿夹着男人的胳膊,仍在轻轻的扭动。
敏感的奶子被温热的大手揉弄地发颤,苏榭抿着唇发出模糊的哼吟,不自觉的挺起胸脯,脸也热了起来:“嗯……难道不是、啊轻点……你玩的快活吗?唔嗯……”
周悦闷笑一声,手段更加放肆的玩弄两团奶子,十八般手技轮流上阵,把两颗樱桃揪弄的挺立起来,抓住整个乳球用力捏揉,大力摇晃,本就宽松的亵衣被他弄的凌乱敞开,两只奶子像活泼的兔子似的从肚兜里跳出来,苏榭歪倒在男人怀里,舒服的咬紧嘴唇,双脚不住轻轻踩着地面,脚趾蜷缩,温热的奶子上冒了一层汗。
周悦正忙着作弄苏榭,突然背上贴上一具温热微颤的身体,周悦回头一看,苏棠不知何时已经自己把自己脱干净了,红着脸赤裸的靠上来,也不说话,只是拿一双水润的眼睛瞧他。
和在红楼里不同,苏榭像是已经把之前的黑暗历史忘干净了,一张明艳脱俗的脸上笑意盈盈,两只眼睛里各盛满了明晃晃的湖水,倒映着潋滟的光。周悦忍不住深深的望他,只觉得他这伶牙俐齿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好,被呛了一下都不觉得生气。
“那就坐在这里等啊?”周悦无奈的摇摇头,撩袍坐到两人中间,先摸了摸苏棠微凉的手,又伸臂一捞把苏榭抱进怀里,手掌握住他的窄腰:“也不想想你的身子,坐不住了吧?”
苏榭靠在男人怀里,帐本也看不下去了,撇撇嘴:“都怪这两坨肥肉,怎么都累赘。”
他被插的浑身发软,用不上力气,只能小幅度的套弄,却知道次次扭着腰让龟头顶到他花心上,敏感的软肉被顶的不停凹进去,传来阵阵让他牙齿打颤的快感,舒服的酥了脚趾,大腿根痉挛着夹住男人的腰,蚌肉滋滋冒水。
“嗯……嗯嗯……好舒服……”
苏棠沉醉的仰着脸,眼角绯红,痴痴地半张着嘴,红嫩的舌尖若隐若现,表情十分淫荡。周悦看得有趣,便揽了他的腰帮他坐稳,一时也不急着自己泄欲,而是纵着苏棠自己折腾。
“唔——”
乾君的肉根又粗又长,圆润的龟头破开柔软的花穴,才一进去就被淫肉缠住了,绞着硬物不舍得离开,苏棠舒服的抬高了下巴,精巧的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却是露出个馋相,抖着两条腿往下重重一坐,把那东西连根吃了进去。
“唔、咕……嗯啊……”
周悦作弄了一阵便抽出手指,把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双儿口中,顶着对方可怜控诉的眼神夹住他的舌尖扯了扯,坏笑道:“做什么这么看我?为夫辛苦了一天,夫人还不来主动伺候?”
苏棠只好软着腰爬到周悦身上,两条腿不自然的并在一起扭动,痒的几乎要哭了,讨好的舔着男人的脖颈,可怜兮兮的哀求:“周悦……相公……嗯唔……你摸摸棠棠……那里特别软的……特别、特别好摸……”
他脑子里一会儿是在红楼里,周悦抱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抠他的穴,把他摸的泄了好几次,一会儿是和哥哥一起在床上伺候男人,被男人的大鸡巴顶的动弹不得,龟头干进子宫里,捣的他哭叫着喷水。只是这么想着,他下面就真的流出好多水来,穴眼儿兴奋的翕动起来,空虚的一下下咬着空气。
右边那个倒是做得端正,腰背挺得笔直,看着紧张的不行了,两只手夹在双腿之间还在微微颤抖,拘谨的不敢抬头。
周悦站在这对相貌如一,表现却天差地别的兄弟面前,忍不住想笑:“不是叫你们把这些累赘卸了后就先休息吗?怎么都坐在这边等着?”
“周悦,我……”苏棠张了张口,就得来周悦一个瞪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