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的掌心热度惊人,摸在人身上几乎把人摸得化了,花样百出的玩弄两团胸肉,又抓又揉又捏,拧着小乳头往上提,弄的宋寄雪不得不跟着拱起腰挺着白嫩的胸部,被动迎合手掌的动作,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真想把你全身都摸上一遍。”那杂音又出现了,贴着宋寄雪的耳朵影影绰绰,半晌,又发狠的低笑一声,“操,怕个屁,有种你明天弄死我!”
话音刚落,还没等宋寄雪想明白那话里的意思,他软瘫在床上的身子就被两只手捞了起来,翻了个身放到一个宽阔的怀抱里,那人分开腿夹住宋寄雪的双腿,手上动作不停,飞快的把宋寄雪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把人赤裸裸的搂在怀里,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
那只手一会儿按揉阴唇,一会儿掐弄阴蒂,时不时还用力抠一下穴眼儿,随心所欲的没个定数,让他心脏都颤颤巍巍的悬着,揪起来,不知廉耻的期待更舒服的东西。
这时,第二只手也放到了他身上。宋寄雪模糊的感觉到里衣被解开了,赤裸的上半身在雪夜寒冷的空气下起了一层小疙瘩,宋寄雪不适的皱了皱眉,低低的哼吟。
“原来你也怕冷。”天边传来一声隐约的调笑,宋寄雪只当那是杂音,全身心都投入到那两只作乱的手上。
“唔……唔啊……”
宋寄雪不自觉的咬着下唇,两腿无法自制的微微分开,舒服的腿根儿发抖。
男人的碰触、兴奋的女穴,这本该是宋寄雪极为讨厌的,但是欲望却像扎了根的野草烧之不尽。两片肥软的阴唇随着那只手撩拨颤抖着分开一点,饱满的阴蒂弹出头,被掐了一下浑身都软了,宋寄雪呻吟着瘫在床上,腿间又酸又麻,迷蒙中只觉得从身体深处泛起一股瘙痒,心跳跟着鼓噪起来,让他口干舌燥。
然而欲望是越压抑,反噬就越猛烈的东西。一开始泡寒潭水便能解决,最多不过把自己埋进雪里闭气,逐渐发展成要在寒玉床上练功才不会走火入魔。
宋寄雪心知自己对情欲的抵抗力越来越弱,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沦落到之前历代掌门人的下场。
可欲望何等气焰嚣张。天山派嫡系一代又一代的寻找、克制,方法用尽,却一代又一代的沦陷、惨死,这就像一个无解的循环,天山派的嫡系都只有这个下场。
男人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就被宋寄雪叫的心软起来,嘟哝着放柔了动作,大手握住两团肿胀的肉臀,动作温柔的揉了几下算作安慰。
“嗯……”
宋寄雪乖巧的趴在男人怀里,不自觉的翘起屁股,窄瘦的腰肢柔软的扭动,摇晃着臀迎合男人的手,精致的性器垂在他胯间被带的一晃一晃的蹭着男人的大腿,还有点可爱。
“啧啧,真会装,多人畜无害啊。”男人假笑着松开手,下一秒掌风呼啸着重重拍下,“啪”的一声响亮的落在白嫩的翘臀上,立时就打出一个鲜红的掌印,没过几秒就开始肿起。宋寄雪被打的呜咽起来,可怜的抽泣。
“还装呢?”
男人半点儿没心软,好笑的嘲讽一句,巴掌接二连三的挥下,“啪啪啪”的用力击打雪白的臀部,一个个巴掌印交错的烙在皮肉上,边缘肿的高高鼓起,显得十分狰狞。
宋寄雪今晚竟然做了一个淫梦。
高洁傲岸的俊美男人仰身躺在简朴的床上,白玉一般的脸上漫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细长的眉毛微微蹙着,半是难耐半是厌恶。
身体好热,身上的被子好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具火热的身体覆在他身上,他和这具身体姿势亲密的交叠,这情景没让他脸红,反而十分抗拒。
“嗯……唔……”
宋寄雪昏沉的睡着,全身心沉浸在这个不知廉耻的淫梦里,脑袋歪在男人颈窝里,沉醉的呜咽,呼吸颤抖,被一双火热的大手摸得浑身发抖,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服的张开了,光滑的皮肤上泌了一层汗,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男人不停的抚摸他,像捏野猫一样捏他的后颈,爱抚他的后背,滑过深陷的腰窝捧着两团圆翘的臀肉大力揉搓,五指分开深陷进雪白的肉里,抓不拢的丰满从指间溢出,两只手向外用力掰开臀肉,露出粉嫩的骨缝,紧致的后穴像一朵羞涩的花骨朵被迫绽开;两手向内合拢时又迫使内里互相挤压,宋寄雪难受的挣动起来,不断发出小奶猫乞怜一般的声音。
果然,第二只手没有轻易的离开,反而得寸进尺的放到宋寄雪光裸的身上。从结实的小腹流连到雪白的胸膛,指尖刮蹭粉嫩的乳粒,把两颗肉粒逗弄的硬邦邦的勃起了,又坏心的不再碰那里,反而开始轮流揉弄两块胸肌。
火热的手掌覆在微凉的胸口,热气熏的宋寄雪舒适的叹气,忍不住挺起胸脯更往那只手上靠。天山派的功夫更重柔韧性,导致宋寄雪身材好的半点儿不夸张,该有的肌肉一个不落,都是线条流畅利落漂亮。两块胸肌不像重力量的练家子那般厚实,却也形状优美,手感又软又弹,一捏就是一个红印子,让人忍不住想在他身上留更多的痕迹。
“唔……嗯嗯……”
“啊、嗯……哈啊……”
这肯定是一个梦。
宋寄雪在心里告诉自己,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
宋寄雪断情绝爱近三十年,女穴情热时仍然热涨难忍,像几百只蚂蚁爬进去撕咬似的麻痒,他不得不借寒玉床之高寒冻那地方。开始是管用的,只是后来,寒玉床也冻不住那儿,反而让那穴儿亢奋的直喷水,快感令人上瘾。
就如同他此刻在梦中感觉到的。
一只温热的大手隔着一层布料,扣进他腿缝里,两根修长的手指娴熟的向内弯曲,指尖像带着火一样,煽情的抚摸那条细细的肉缝,间或揉进去半个指节,把布料带进去,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软肉,带起一连串细微却无法忽视的快感,刺激的嫩穴哆嗦着流水,把腿心的一块布料浸透了,湿漉漉的粘在穴上,勾勒出骆驼趾一样清晰的轮廓。
周悦半躺半靠的倚在床上,怀里趴着现任的江湖第一美人,心里很是志得意满。
“唔……呜呜……啊、唔啊……”
若是清醒时,这点疼宋寄雪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现在有梦做围墙,他却心安理得的脆弱了起来,哆嗦着蜷在男人怀里,低软的痛叫。
“操,装的跟真的似的。”
年少时的经历令宋寄雪对风月情事深恶痛绝,不仅自己禁欲,也看不得别人放荡。然而天山派的内功心法就是越练越要人情动的,宋寄雪十来岁的时候意志力薄弱,经常不要脸的在晚上偷偷夹着被子磨穴,咬着袖子哆嗦着泄出来,把稚嫩的女穴磨的又红又肿,第二天走路都难。
这段经历被宋寄雪气急败坏的锁进心底最深处,和其他因年少无知犯下的错误关在一起,再不去想。
后来当了掌门,年岁越长,内功越发深厚,这欲望就越难以控制。宋寄雪为了抑制这恼人的情欲,索性抛下红尘俗世上了天山山顶,靠寒冷抑制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