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暇被肏的迷迷糊糊,却挣扎着提出疑问:“唔……周郎不是……啊,对情郎的称呼吗?我们怎能……”
想不到他懵懂却也知道这个称呼的含义,周悦面不改色:“他们有他们的叫法,咱们有咱们的叫法,柳儿难道不愿意这么叫我?”
说罢动作一停,竟停下了肏穴的动作,柳无暇被他搞的不上不下,只能哭着点头:“周郎,周郎!”
周悦嘴角含笑,挺动的越发卖力,肏的浪穴噗嗤水声不断,柳无暇一对细腰都快扭成了麻花。
“是治病,但这病也不是谁都能帮你治的。你接受了我的治疗,那普天下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大夫’了。这样天底下只有一个人才行,别人都不行的关系,是不是理应亲密一些?”
周悦满嘴歪理,突然把肉棒停在柳无暇肠道最深处,龟头顶着穴心打转儿研磨,把柳无暇磨的浑身发软,尖叫着摇头,好像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快感。
周悦已打开了他的后穴,硕大的龟头顶着穴口,热气腾腾的往里面钻,柳无暇双眼迷蒙,只觉得自己身体里被塞进来一根又粗又烫的棒子,把他身体的空虚撑的满满当当,疼,却更舒服。
“周兄,唔……”
周悦又吻了他一回,一边不急不缓的动着腰,在他嫩嫩的肠道内抽插,抽出去一小截,戳进去一大截,一抽一松间就把自己完整的一根大鸡巴肏了进去,龟头顶着穴心,凿出许多淫水来。
“周兄,啊……”柳无暇两条腿主动攀上了周悦的腰,把跪在他腹下的少年一下下拉到了自己身上,无师自通的抱住周悦的脖颈,呜呜抽噎起来,“你的肉棒……快放进去罢,我痒的受不住了。”
他只有下半身赤裸,上身还穿着衣服,周悦解开他的衣襟,细嫩的皮肤白的耀眼,他同为练武之人,身体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虽没有周决云夸张,但也线条流畅。周悦捏住一颗生在胸膛上的奶尖儿,在指腹中用力按压揉搓,没几下就把柳无暇玩的呜咽,胸部上挺供他更随意的玩弄。
柳无暇红着脸还要催促他,周悦一低头,封住那张水润的小嘴,同时另一只手往后伸,越过流水的蜜穴,摸到了同样发痒的后穴。修长的指尖在褶皱中打转了几下,用力探入一个指节,双儿的身下两张穴都是为了给乾君玩的,自然没遇到什么阻碍,柳无暇屁股紧绷,哀叫着咬周悦的嘴唇:“周兄,错了,你捅错了!”
柳无暇一口一个周郎叫的周悦心里喝了蜜一样甜,心说就算现在不是你的情郎,待我肏完你两个穴,肚子里射满了我的精液,你不从也得从了。
当下头皮一麻,幻想着柳无暇被自己肏的小腹胀起,不知是灌满了精液还是给自己孕育了孩子的画面,肉根硬是又早涨大了几分,一寸寸往处子蜜穴中插。
“发骚……?”柳无暇喃喃的发问,喘息声又大了几分,惊慌抬眼一看,便见周悦正捧着他两瓣屁股,手指插进去两个指节,正在缓慢的抽动。
“唔……这是做什么?”
柳无暇的腿不安的在空中晃荡,周悦却没理他,他的全部心神已经被这高热的穴吸引了,嫩的好像一碰就融的雪,却热紧的咬着自己的手指,柳无暇低叫一声,周悦又把手指往里探了探,指尖碰触到一层网格状的薄膜,不觉屏住呼吸,用指腹肆意地描绘。
周悦就得逞一笑,鸡巴猛的顶到最深处给了他一下恨的,柳无暇尖叫一声,双腿绷的笔直,从后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全部浇在硕大的龟头上。周悦也闷哼一声,又是重重的几下肏进去,滚烫的精液对着穴心射了进去,柳无暇被烫的哭叫一声,小鸡巴也跟着射了。
填满了柳无暇一个穴,周悦得意不已,鸡巴从他后穴里抽出来,又顶在阴唇上滑动,蜜穴一直饥渴,被大鸡巴一蹭竟欢喜的吐出一口淫水,热情的包裹着肉冠,没几下就把鸡巴蹭硬了。
柳无暇倒在床上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抽搐,间周悦要把能为他解痒的肉棒插进去前面了,慌忙分开大腿,主动把龟头吃进去一个点,流着泪呻吟:“周郎,快插进去吧,啊啊周郎——”
“而且你看,咱们现在‘你中有我’,该叫的亲密些的。”
他压根儿没给柳无暇反驳的机会,话一出口就按着他的身体百般折磨,嘴上咬着粉嫩的奶尖儿,手掌把一对漂亮的胸肌揉的满是指痕,腰臀下压,密密实实的压在柳无暇下半身,与他肉贴肉,鸡巴肏穴时恶意的用坚实的腹肌蹭两人身体中间夹着的柳无暇的小鸡巴,把小鸡巴也刺激的不停喷水,他肏的也越来越重,撞的屁股啪啪啪响,柳无暇被三管齐下的快感折磨的周悦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淫叫着连连点头。
周悦一看,喜不自胜,美滋滋的又亲了他一口,笑道:“既然你同意了,那咱们就该想些亲密的称呼……这样,你管我叫周郎,我管你叫柳儿,怎么样?”
柳无暇喘个不停,被温柔的肏干着漏出许多尖叫,双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周悦的药缠的死紧,自己的腰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被周悦扣在掌心,软软的扭动迎合。
周悦越肏越快,越肏越猛,把柳无暇干的大脑一片空白,趁机为自己谋取福利:“柳兄,我们已是这样的关系,还这样生疏未免有些太客气。”
柳无暇被顶的身子一怂一怂,脑子都不清醒了:“嗯……这样的关系?不是,不是为我治病吗?”
周悦眯着眼睛,充耳不闻的继续往狭小的后穴塞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在肠道里翻江倒海,把柳无暇玩的浑身都软了,腿一抖一抖的。
“哪里错了?治病也分轻重缓急,柳兄后面病情较弱,我先肏这里,肏的你爽了,射进去一泡精液,你后面的痒症就解了,然后我再肏你的前面,你前面病入膏肓,要我挺着鸡巴狠狠的肏上一晚,才能治好。”
柳无暇听的半懂半不懂,却也知道脸红,紧张的抓着周悦坚实的背肌,嘴唇张合了几下想要说什么,出口的却是毫无防备的呻吟。
给父亲破处时,他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多年夙愿将要得手的兴奋,再说周决云当时被他药倒,根本没好好的体会处子的身体,这次却可以慢慢玩。
他又伸入一根手指,两指并在一起在柳无暇的小穴中肆意侵犯,指节弯曲扣住敏感的内壁碾压,又分开手指呈剪刀状,把蜜穴口撑成长条形,两指在穴内温柔的抽插,出入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恰到好处的缓解了一部分瘙痒却又引来更多的渴望。
柳无暇细声呻吟着,不自觉摇着屁股追逐周悦的手指,舒服的眼角晕红,却又不满足,手指还不行,他要的是更大、更粗的东西,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