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迢看着章明骁意味不明的笑就瘆得慌,背起背包往后退,警告章明骁:“你不要过来。”
章明骁捏了捏手里的皮带,眼神在温长迢的脖子上停留不动:“别人怕你,我不怕你,温长迢,我讨厌别人当着我的面说我不好,知道吗?”
“呵……”温长迢简直嗤之以鼻,“你活烂还不许别人说?章明骁,你白长了这根大鸡巴,还不如阳痿算了。”
等工人收了东西走了,章明骁推了推门,门被温长迢锁了。章明骁挺佩服温长迢这么爱折腾的狗模样,根本就不长记性。
章明骁慢条斯理地拿出钥匙打开门,进门摸了摸脖颈上被温长迢抓出来的痕迹,手指摁在上面,像在弹温长迢画给他的琴。
“总做无用功干什么?”
“说了是第一次,没准备好。”章明骁看着快要逃脱的温长迢,伸手扯着他的背包,用力往后甩,温长迢腿还软,一个趔趄就往地上摔,章明骁踩在他自己的西装上,像他们楼道里见面那次一样,居高临下,要温长迢避无可避,“再怎么疼,你不也爽到了吗?”
“没有……!你要干什么?”
“很难看出来吗?我想继续操你啊。”章明骁一只手握住温长迢反抗的手,把圈在温长迢脖子上的皮带收短,绕在了防盗窗上。他摸温长迢扯皮带的手指,把温长迢的下巴抬高,让他看自己,另一只手绕到温长迢藏在背后的手,捏着他的手腕笑,“迢迢,把手里的刀老实交给我,我就操轻一点,嗯?我们做一次真正的爱,让我们都永生难忘。”
章明骁推开房门,满地黑色蓝色灰色西装交叠,温长迢坐在地板上,跟插在西装口袋上的胸针一样,勾人目光。
温长迢把钱装进他刚刚找到的背包里,并不搭理章明骁,他今晚非要走,还要打章明骁一顿,再潇洒地走。
“不说话是在想怎么和我打架吗?”章明骁脱掉外套,解开最上面纽扣,把皮带抽掉,朝温长迢走过去,“走,去床上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