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弹跳起一半,牵动了塞在后穴的布条,又摔回椅子上,那女人嫌他后穴流出来的秽水臭,用布条草草堵住,布条撑裂了后穴,又和伤口粘连在一起,稍稍一动便痛的钻心。
接着有人用布条蒙住他的脸,接着冰水浇在脸上,他徒劳张嘴呼吸,只喝了一大口水,等到他挣扎声小了,那布才拿下,马上有人对着他的肚子狠狠来了一拳,他哇吐了一地,水里混着血丝,接着又是布条蒙住口鼻……
最后他瘫在椅子上,鼻子和嘴里往外流血水,他轻轻呛咳,连呼吸都费力,那黑色面罩的女人呵呵笑了:“你看看你,如今的丑态和一只青蛙有什么区别,不过……倒还别有一番风味”
一般的人挨了这等痛,终归会透露一些消息,更何况是个靠卖身子得到消息的奸细呢。
他颤抖的眼珠盯住你,突然猛的撞向你的头,你一个踉跄,在手下面前差点摔倒出洋相。
“你!!不识好歹!来人,把他的子孙袋废了!半刻钟后我再来。”
她按了几下他混圆的肚子,又有几股血水从他鼻子里涌出,他胸口像破旧的风箱发出呼哧呼哧的响声,他两眼泛白,竟是一口气没喘上要被活活憋死,她神色一变,按压他胸口几个穴位,他才缓过来。
想死?那还太便宜你了。
你怒了,把银针丢给下人,自己去狱外透口气。
他已经在牢里待了一个礼拜了。
这女人把他折磨的不成人形,在废了他的子孙袋之后,还给他喂了断肠粉,灌下去后肠子都搅成一团,如一把匕首插进他的肚脐狠狠搅动只剩一团碎肉留在里面。那女人见他还是不说,又拿起了银针,捧起他的肉芽端详,从铃口的一段穿刺到另一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