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法器从丹田中浮现,毫不犹豫地被主人控制着飞向喉间……
利器破入血肉的声音,血花溅开在最近的几帘鲛纱上盛开。
“小十一!”
一阵冷风吹过,这具淫荡的身体居然又起了反应。
胡七说得没错,他真是下贱啊…
胡月明下眼睑神经质地抽搐着,胸膛剧烈起伏,下意识挣扎着捆在手上的鲛纱。
一整天伪装出的满不在意无以为继,无边无际的苦涩和空寂在单薄的胸膛深处咆哮着挣扎而出。
他干涩地开口,满殿空荡,他也不知道在跟谁解释:“我压抑发情期的时候他打断了我,我刚开始真的,真的不知道他是谢远道……”
没有人回应,胡月明苦笑。
室内气氛蓦地凝滞。
他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人的气息蓦地冰冷如腊月寒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胡映月的声音却是笑意盈盈的,让人不寒而栗:“是他啊…怎么?他捅了你一剑是忘了疼吗?还上赶着发骚给他开苞?”
捆束…永远被捆束着…不得自由…
无力选择出身种族,只能被捆束在这么一具每年都会发骚发情的身体里;无力控制,只能在男人身下辗转……
心中魔念渐生,偏生手腕上鲛纱怎么也挣脱不了。胡月明蓦地笑了,无喜无怒,无爱无恨。
胡映月的最后几句话,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连最亲的亲人也对他失望了啊……
双手仍被吊着,头无力地垂下。
胡映月双眸泛上血丝,死死按住他的左胸膛红樱处:“一剑捅穿这里的感觉还记得吗?当年我奉命去敛你的尸,发了疯翻遍重明山,才找到一只胸口插着剑的小狐狸倒在血珀里,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本以为你能聪颖些,没想到还是一样的愚不可及。”
肉棒湿漉漉地滑出穴口,胡映月像是兴致全无,拢起本就搭在臂弯上的衣衫,起身抚过层层鲛纱离去,嘴里不留情面地吐出最伤人的话语:“胡月明,你真是下贱。”
胡月明心口酸涩,像是被一只大手操纵着捏来捏去,沉浮着喘不上气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