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他总是插兜,或者直接抱着手臂。
余温忽然握住了路凉州的手,路凉州愣了片刻,反握了一下,随即就被余温紧紧抓住了。
说实话有点热。
余温脱口而出一句骚话:“我算最骚的一。”
路凉州忍住没笑,而是回答他:“行,那就把你安排上吧。”
“几点?”
他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就明天晚上的飞机。”路凉州淡淡道,“去仰光。”
“几点?”
“发骚了?”
话音刚落,他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看到你的脸我就想骚。”
在短暂的交流中,转瓶的结果已经明了。
“十点三十五的飞机,一个来小时就到了。”
“好,那时间够了。”
路凉州低声笑了笑,他的手本来垂在大腿一侧,非常放松的姿态。
“干什么?你送我啊。”
“主要目的是打最后一炮,打完送你。”余温摸了摸喉结,说道,“给我留个纪念呗。”
“想跟我留纪念的骚货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余温笑了笑,路凉州有点想冲他的脸上来一拳。
但他很快又正经起来,近乎是一瞬间的事情,这导致路凉州没法下手了。
反应倒是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