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他们在器材室，体育馆空闲的体操房，这类的地方没少干。

严度印象最深的，可能就是体操房里，肖意把他架在双杠上的一顿操干，他两条腿挂在杠上，手臂支撑着自己。等肖意操完，他的手脚都快没知觉了。

还有在那些深绿色的体操垫子上，还有对着体操房落地的镜子。

“怎么样？”

“物理a，数学b。”

肖意看着屏幕里严度那嘚瑟样，真想用鸡巴把他操得说不出话。

严度对着镜头笑了笑，说：”是啊。我看起来很无忧无虑么。”

肖意心想严度小小年纪浪成这样果然是有故事的。还没等肖意为严度唏嘘，严度自己便说道：“都是因为学习啊，学得我头都白了。”

肖意顺势问严度学习怎么样。

肖意笑道：“你班主任不教育你？”

“教育啊，你一口咬定自己是天生的，不就完了。”严度的声线听起来还很稳，毕竟他身经百战，这个档速对他来说还只是个餐前酒。

“不告诉你家长？”

高考那天监考严度数学的正好是肖意，看到他的时候，严度突然感觉自己的数学稳了，仿佛自己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他落笔时飞快。

可能在严度眼里，他不能当选课学的科目都叫烂，比如物理。

肖意觉得跟在这所学校读书的学生讨论成绩，真是浪费感情。

肖意和严度正式勾搭在一起，就是由这个视频聊天开始的。

“就那样呗。中不溜秋，不上不下。”严度提升了档速，这会儿说话有点喘了，“还有就是物理很烂，数学更烂。”

“那你学考能过么？”

“你质疑我可以，不能质疑这个学校的教学水平啊。”严度笑了笑，说，“学考怎么会不过呢。我都考完了。”

“实话告诉你，我是少白头，这发色我妈都同意了。班主任管得着么。”

淡棕色的头发的确非常衬托严度奶白色的皮肤，平常看着又乖又清秀。这会儿就只剩下浪了。

肖意笑着说：“我真没看出来。一般少白头不都思虑过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