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度尴尬道:“......是初中同学,同班的那种。”
路凉州道:“那还做不?”
“做啊,怎么不做,来都来了。”余温笑道。严度也点了点头。
这些都是路凉州的建议,他说这样便于约炮。
严度的启蒙老师是余温,助教是路凉州。
那天路凉州说:“严度,我给你找了个用来实践的对象,是我熟人,技术很好,人也靠谱。”
只不过据严度说,路凉州没日过他。但经常用手安抚严度,路凉州的手指修长又很灵活。严度能被手指玩射的特性,说到底是被路凉州亲手调教出来的。
在对严度的开发上,他们两人都功不可没。
余温读的高职,路凉州和严度则在一所不错的重点高中。
最过火的也不过是余温用嘴给路凉州解决,路凉州用腿夹着余温的东西,把大腿内侧的嫩肉给蹭破皮了。
其实余温挺想上路凉州,不过路凉州当一的态度非常坚定,余温也不强求。
路凉州过来,是因为他一个人在家无趣,余温是知道的,他的家庭比较复杂。
路凉州就看着他俩搞,边看边指点,还真他妈有现场教学的氛围。
这大概是余温打过的最神奇的一炮了。
余温给严度开了个好头,让严度尝到了真正的销魂是什么个滋味。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结果人一来,严度和余温面面相觑。
余温道:“你让我来教学的就是他?!”
“你俩认识?”路凉州也很意外。
严度初中和余温一个班。
那时的严度看上去很乖,白白净净,还没“学坏”。上了高中之后,严度开始一步步堕落了。等到余温再次听说起他,已经是“西中有个特别会玩的,叫严度”。余温还震惊了许久。
严度不仅把黑框眼镜摘了,戴了副玳瑁边的,还把头发染成了浅棕色,衬得人很软,奶白,一看就很好操。
而余温则是自己主动搬出来住。
从某种程度上看,严度和路凉州很相像。只不过扭曲的方向不同而已。
余温和严度寒假里做过好几回,严度这人什么都能玩,而且来者不拒。路凉州也是如此,他还男女通杀,更了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