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睡梦中,和你缠绵的人,是谁?
是她吗?
她不能问。
她仰头吟叫了一声,窗外砰砰巨响,烟花争先恐后的射向高空,劈哩叭啦的炸出五颜六色的花,慢慢消散。
余生梗着脖子吸气,低头不断唤着他的名字。
“顾封顾封……”
但男人的力度一下重过一下,两人的腿根被体液糊得到处都是,黏糊糊的,带着让人脸红的发情气味。
“嗯呜——”男人的速度快了,龟头直接冲进了穴道里,又开始不停的轻刺着,大半根肉柱留在穴外。
余生招架不住,垂头咬在了男人肩膀上。
她抖着身体,等待着最后的凌迟。
游蛇再次退了出去,余生吸着鼻子,等待它的再次挺进深入。
顾封的手抓紧了臀肉,游蛇出了洞口,卡在两瓣肉花间,突然加快的摩擦的速度。
“顾封,”她颤抖着依偎在他怀里,声音发颤,“新年快乐。”
游蛇抵住洞口往里钻,狭小的穴道被撑到极致,褶皱平滑。
床单被余生抓得凌乱,她嘶嘶倒吸凉气,体会到了梦中无法体会到的强烈痛楚和巨大的撕裂感。
“顾封……”她贴着他的肩膀,泪水在打转,“好痛……”
她也不敢问。
余生捂住自己的脸,泪水化作无数的尖针,穿刺着她想出如此卑劣手段的心脏。
窗外烟花声轰隆隆的,夹杂着鞭炮声。
视线突然就模糊起来。
“你到底……”她低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啜泣。
在和谁做爱?
男人喘息声里带着若隐若现的餍足感,他臂膀肌肉隆起,腹肌微硬,覆着薄汗。
余生察觉到体内的肉根还在变大,撞击快了起来,她心慌地附到男人耳侧:“别射……”
话音未落,精液争先恐后地射入,微凉的体液便灌满整个甬道。
余生惊呼一声,瘫软在他身上,随着摩擦而高低细吟。
男人手摁住她的屁股不断下压,腰胯上顶,摩擦得更加激烈。
“呜呜,”她喘着气急促的唤了几声,只觉自己的下体被磨得生疼,像是破了皮。
昏睡中的男人似听懂了她的话般,粗大挺进了一小半,开始往后退。
没想全根抽离后又再次顶入,微微晃动着,像根软鞭抽打着娇嫩无比的软肉,再次继续深入。
余生深知他看不见,可泪水就是不值钱的一颗一颗砸在他肩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