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过度兴奋有些缺氧,你疑心自己幻听到了他穴肉噗嗤噗嗤挤压润滑液的声音,忍不住将耳朵又贴近墙面,将对面旖旎的水声和喘息听的更加清楚。
“好深......啊,太深了......主人的鸡巴,好大…”
“......求你,再用力......还不够......唔......对,我是你的婊子......婊子哥哥,肏我…”
你不知所措的想去抱他,宋启青又抬头笑了,虽然眼泪还是含在眼睛里,但他抱着你的腿蹭了蹭,“小乖主人,你还是会要我的,对吗?”
这顿饭最后你吃的食不知味,刚刚气氛那么好,却被宋启青中断了,他又变回了那个处处妥帖照顾你的好哥哥,仿佛刚才低喘着恨不得让你大干一场的骚货不是他。
你被自己脑内过激的形容词吓了一跳。
他总是纵容着她,只要别玩腻了不喜欢,他都随她去了。
“因为你喜欢,所以一直,一直戴着…啊…别蹭了…唔…已经,已经不是石榴籽,是小枣子了…”
宋启青红着脸,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把你光着的两只脚塞进了自己怀里,有些微凉的脚心抵在他热乎乎的肚皮上,青年认真的说:
“会疼…唔!小乖!”
小姑娘拿出针盒,把他的乳头和针都擦了一遍酒精,“启青哥哥不要动,要是我不小心,就会扎到我自己的,哥哥不想看到我疼对不对?”
她实在狡黠地可怕,“哥哥别怕,很快的,而且哥哥是变态受虐狂,疼只会让哥哥流水,启青哥哥你看,进去了……”
他好像自慰到了高潮,蹬腿床铺吱呀,粗重的喘息突然近了,他突然叫了你的名字。
“小乖,我可以射吗?婊子哥哥……可以射吗?”
明知一墙之隔宋启青看不到你,但你浑身血液倒灌,脑袋嗡嗡响,你僵硬地忘了呼吸,只听到他闷闷笑了声,声音缱绻叹息道:
青年的腿软了,跪趴在你叉开的腿间,他自己放肆淫荡的自慰是一码事,时隔多年再次被你几句话撩拨的动了情是另一码事,迟来的羞耻感压趴了他。
你觉得自己不对劲,灵魂像是从天灵盖飘出去了,你看见自己把脚踹到宋启青的胸前,脚底下是他被夹到嘟起来的乳头,肉乎乎的一颗,被你蹭的越发肿胀:
“启青哥哥戴着乳夹呢,难不成每天都戴着吗?”
你听得头晕目眩,哪怕知道他幻想的那个人是你,也不禁对那个你心生嫉妒。
你突然吃起了高中自己的醋,那个你不知道将他奸了多少遍,无需压抑的暴虐统统都可以施在他身上,父母的关心你都不会在意,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毫无保留的爱你的全部。
忘掉那个喜欢他的夏天,对宋启青是长年的折磨,也是对你的惩罚,你不记得这世上有人爱你,纠结于原生家庭的痛苦,忘记你其实曾经被治愈过了。
骚货…你瞟了一眼宋启青没系好的睡衣,好像确实是呢。
当晚你就把被褥搬回了房间,当然,才不是期待某位哥哥半夜能再多喘喘。
床铺吱呀,你知道宋启青就在墙的那边,对着你脱了衣服,或许是半蹲着把假鸡巴一点点吞进去。
“你快到经期了,不能冻到脚,一会儿吃了饭我给你炖点汤喝。花胶鸡,你最喜欢的。”
“你怎么知道?诶?”你想起之所以对宋阿姨有印象,是因为自己住院时她给你送了几次鸡汤,现在想想,后来不送了,是因为那个时候是开学季,真正煮鸡汤的那个人开学了。
宋启青低着头,想起他小心翼翼拿汤试探,结果小姑娘一句也没问他的时候,还是觉得心里难受,“小乖,我真的难过了很久,我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尖锐的细针没进乳尖,小姑娘还是心疼他,只串起了一小层皮肉,他发起抖来,疼,但多半是怕,还有说不出来的,感官的刺激和愉悦。
他就像小姑娘说的,是个变态受虐狂,和她这个变态,天生一对。
“启青哥哥,你这样的时候总是好漂亮,小乖要拍照,哥哥好好把奶子挺起来哦。”
“......听够了吗?小变态?”
他故意的!你猛地把被子拉过头,羞耻又兴奋地在床上打滚,直到门口被轻轻敲响,你几乎算得上连滚带爬的跑过去,打开门只看到刚刚在对面叫床诱惑你的青年跪在地上,夹了一整个白天的乳头鲜枣一样诱人,他跪在那里朝你递去脖子项圈的牵引链:
“小乖主人,你还没说,婊子哥哥,能射吗?”
“启青哥哥,你不乖哦。”小姑娘逼到他身前,刚刚被肏射过的身体软得不行,他虚摸了一下被肏得合不上的后穴,身体被开了一个圆圆的小洞的感觉太怪了。
“我哪有…不是都听你的了吗…”精力旺盛的小姑娘对什么都好奇,看到什么玩法都缠着他要试,偏偏又聪明学得很快,把他玩哭玩喷是常有的事。
“哥哥没有戴乳夹,你看,乳头还是这么小,小乖想要大大的,可以咬在嘴里嚼着吃。”小姑娘笑嘻嘻地说些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话,他手指都忍不住蜷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