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被肉棒肏弄得越来越烫,里面的跳蛋和青年的鸡巴一起折磨着他的穴肉,他身体上的汗意十分明显。
“被跳蛋和我的鸡巴一起操着后面感觉不错吧,警官,你的鸡巴已经开始硬起来了。”
何青临笑眯眯地说着嘲讽的话语。严锐锋身下的肉棒已经硬了一些,龟头处也湿润着。
严锐锋听到了何青临的话,这种话最能刺激到他的神经。
他不想被任何人用这样的语句去侮辱着。
“呃、呃啊,从我的身体里、离开,啊啊——哈呜、嗯啊啊······”严锐锋的话自然是心口一致。
“呜啊啊——”严锐锋此时粗重的呼吸声更像是无意识发出的。但他能明显感受到跳蛋在往自己肠道深处更进几分。
情趣性玩具被青年的鸡巴顶撞到肠道里面,这种异物带来的鼓胀感让严锐锋不适,甚至可以说他对此感到恐惧。
这种东西一旦进入到身体里是不是就很难取出来。他该怎么排出这颗跳蛋。
直到现在系统才意识到一点,它的宿主从来就不是什么没有情感的机器,他为这群“猎物”能做的也仅仅止步于此。
再也不会踏上前一步。
后来这条也成了默认规则之一。甚至还因为它的“私心”,即使何青临不再刻意去提,它也会主动消除掉这些人的记忆。
男人的身体肌肉紧绷着,但是他下身的景象显然要比他胸膛上出现的还要更加令人难以置信。
滚烫硬挺的鸡巴直接破开瑟缩着的肉穴口,径直捅刺进紧致滚烫的肠道中。
男人肉穴的温度似乎也在不断升高,层层叠叠的软肉吮吸缩紧着插进来的肉棒。
系统还未开口,紧接着它就听到这个青年的下一句话。
“不必要的麻烦很讨人厌,不是吗。”
懒懒散散的语调,似乎也并不想听到系统的回答。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任务的话,那设计这个规则的人到底有多残忍。
何青临从被系统告知之后要做什么那天起,他就知道这场“游戏”的本质有多灰暗。
这个规则极度冷血又不合理,完全偏向执行者的那一方,甚至连系统当时也只是一个按照规则行事的无感情机器。
想到这里严锐锋的手指就本能地颤抖起来,即使他成为警察已经有了好几个年头。也查过许多变态连环杀人狂的案件,但从未感到如此手脚冰凉过。
这个青年的长相和给人的感觉都不像是有着这种癖好的变态,但他确实做出了这些事情。
即使这个地下室里现在十分空旷和安静,但那些屈服成顺从的人的精神似乎永远留在了这里。
何青临离开前还有意无意对着严锐锋说了一句。
“警官,好好享受吧。”
门关上的一瞬间,严锐锋依然没有什么反应。直到房间彻底安静后,他才恢复一些意识。
何青临射精的时候还故意取下了严锐锋的吸乳器。
他把鸡巴从严锐锋柔嫩湿黏的肉穴里拔出来,然后很恶趣味地对着严锐锋肿大发烫的乳头射出了精液。
男人肿着翘起的乳头上被射上浊白的精液,有几滴精液甚至还滴落在了严锐锋的乳头上。
床上那个身材挺拔结实五官正气十足的男人,现在紧实柔韧的胸膛上的乳头已经发烫肿起,让人看了甚至要怀疑他的这对乳头是否还能回到乳晕中去。
在中间的时候何青临还把严锐锋左胸上的吸乳器又拧紧了几分。
严锐锋就像是已经到达极限一般大喘着气,汗水也跟着渗出皮肤。
严锐锋察觉到之后更是痛苦地皱眉喘息着,他面上的表情已经有些扭曲在一起。
这个男人似乎这样都还保留着镇定和冷静,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根本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
他只能一动不动地一边被羞辱着一边被不停地肏弄顶干着越来越湿软滑腻的肉穴。
但他现在的模样根本没什么说服力,甚至都不可能让面前这个青年停下动作。
现在严锐锋只能感受着青年硬挺滚烫的肉棒不停地在他的肉穴里操干顶撞着,把越来越湿黏柔软的穴肉操出“噗嗤——噗嗤——”的暧昧声响。
严锐锋的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是不麻痹着的,身体肌肉不断震颤着。
何青临挺着胯故意用龟头把震动着的跳蛋往里顶着,现在严锐锋的肉穴又紧又热,被跳蛋刺激得不断颤动的软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鸡巴。
“警官,你还真是为你的职业抹黑。”何青临的语调带着模糊的讽刺意味。
他说完之后就开始用鸡巴肆意抽插肏干着严锐锋紧缩着的肉穴,鸡巴用力破开里面每一处柔软肠肉。
何青临没有把严锐锋后穴里的那颗跳蛋取出来,他现在直接就保持着跳蛋在男人身体里的姿势把鸡巴插了进去。
并且毫不犹豫地让鸡巴在里面捅干肏弄了几下,茎身用力摩擦过肠道中敏感紧致的穴肉。
鸡巴操进去甚至还能感受到跳蛋震动着的感觉,跳蛋也被青年的肉棒这么一顶往肠道更深处前进。
当时的系统只能沉默着,身为机械体的它没有情感机制也不需要这种东西。
只不过在它的这位新宿主说出这句话时,它有一瞬间竟然产生出一种类似人类“感伤”的情绪。
这个青年是真的讨厌麻烦,但又并不完全只是这样。
何青临已经记不起来他在这个世界中,“对待”的第一个男人的脸究竟是什么样的。
但是系统却永远记得那一幕,它记得这个宿主,这个似乎对一切都不感兴趣的青年对它说着。
“在他出去后,彻底消除掉他在这里的一切记忆。”
比伤害肉体更过分的行为是,完全剥夺他人的自主意识,碾压甚至摧毁他人的意志和精神。
即使从这里走出去,那也只能成为一副内里空空的躯壳。
严锐锋闭了闭眼,他的手心完全冰冷着,身体上现在的温度和余韵带来的颤抖,仿佛就是个笑话。
这个青年明明知道这种事情是犯罪,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甚至是一次又一次,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这个青年这样对待。囚禁、性侵犯、摧毁意志。
这个青年做的事情单挑出一件就足够让人脊背发寒。
接着严锐锋想起了这个地下室中其他扇一模一样的房门,那些门里的配置估计和现在这个房间配置相同。
加上男人此时胸膛的狼狈情况,看起来倒非常像是这个男人被吸出了白色的奶汁。
是让人很难以直视的情色场景。严锐锋身体上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空,他甚至都没再看向何青临。
深埋在黏哒哒的湿软肉穴中不断震动着的跳蛋对这个男人来说就是一个笑话。
男人右胸上的乳头更是一塌糊涂,跳蛋根本没有从他的乳头上取下来,现在还在不停紧贴着乳头和乳晕震动着不断产生刺激。
这个正直警察的胸膛上的乳头已经完全充血肿大,跳蛋震动的麻痹感觉缓慢过去,现在留下来的就只有似乎越来越尖锐的疼痛。
严锐锋甚至觉得他乳头上的这种疼痛,都已经化作一根根尖刺插进他的脑部神经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