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就算知道了现在也根本没有阻止青年的方法。疼痛快要吞噬掉他的身体,痛苦的呻吟声却被揉成一团的内裤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低低的悲鸣。
何青临哼了一声,勉强停下自己的动作,男人已经浑身都是冷汗。他来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刺头就是这个家伙,依附值少得可怜,无论怎么虐待他的身体都不能获取更多的依附值。
刚来这个世界的何青临并不是很想对这些人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但用道具折磨却没有获得多少依附值这点让他觉得非常麻烦。
“哈呃!”谢浩被这一下弄得有些难受的仰着头,身上紧实有力的肌肉上也渗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你最好不要再给我发出声音。”何青临正在气头上,他字字都带着威胁的意味。
他用鞋底顺着男人勃起的鸡巴往下移动,然后鞋尖狠狠抵着谢浩被金属环锁住的睾丸。脚下一个用力,脆弱的睾丸被鞋尖狠狠顶撞摩擦的感觉让谢浩连喘气声都发出不了。尖锐的疼痛瞬间布满他脑中的神经。
刚刚又被强制性服用了一些药品,虽然去承认事实让他觉得分外难堪,但他的身体的确在慢慢起感觉。
鸡巴越是缓慢勃起,阴茎环束缚住根部的感觉就越发强烈。谢浩努力动着腰想要控制住自己下体的勃起,但那都是于事无补。他的肉棒被箍紧越来越充血,睾丸和阴茎根部被金属环紧束着的疼痛让他想要大口喘息。
何青临斜了一眼谢浩硬起来的肉棒,那根颜色略深的鸡巴因为被束缚住勃起所以充血肿胀起来。
“真他妈没用。”何青临的话很不客气,语气倒听不出情绪,他用鞋子狠狠摩擦一会儿谢浩的脸颊才松开脚。
听到自己被这样侮辱谢浩当然觉得十分不爽,他怎么知道自己一觉醒来就被关到这个暗无天日的破地方。
然后眼前的青年就像是要从他身上拿什么东西一样每天过来恐吓威胁,换着方法折磨他的身体。
谢浩抬手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梦里的内容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但能肯定,他刚刚做的绝对不是一个美梦。
谢浩能感觉到自己的脑子乱糟糟的,想努力回忆起梦里的内容却怎么都没办法想起来,但有种莫名的直觉,这个无法回想起的梦就像是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真实。
那怎么可能?谁能让他到现在都有些畏惧。
【······是,宿主。】系统察觉到何青临的心情确实不怎么好。
毕竟这次这个男人忍耐力和自制力意外的强悍,单纯的肉体疼痛无法再从他身体上榨取出依附值。那现在做的也只能是消除他的记忆,让他回到他自己该待的地方。
何青临看了眼侧趴在地上连手脚都无法伸展开的男人,随即就像是不想再看一眼似的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皮肤略黑身材壮实的短发男人并没有被锁在木床上,而是像接受惩罚一样被用铁链困住手脚扔在地上。他只能保持着像狗一样趴伏在地的姿势,身体完全不能自如活动。
【请宿主不要心急。】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要更加冰冷,没有任何感情。
何青临撇嘴,对系统的废话自然很没话说。他走上前靠近那个面相狠戾的男人,男人嘴里还被塞了他自己的内裤,唔呃着摆动着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似乎也知道自己挣扎没有用,就从喉咙里发出不明的声响来威胁何青临。
谢浩努力弯着背想要用手把阴茎环取下来,无论怎么用力挣扎都只能听见铁链碰撞的冰冷声响。
他的身体温度在持续升高,催情药已经起了作用,性器硬邦邦的竖在那,却因为阴茎和睾丸都被金属环箍住而承受着难以抑制的疼痛。
【明天我把他放出去,后续事你来解决。别再让我看到他。】何青临没好气地说。
“唔呃、哈呜呜——”他想要大口喘息来缓解这种迫人的疼痛,但发现那都是徒劳。
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青年毫不留情踩弄着,鸡巴却因为催情药的作用而始终充血硬挺着,被阴茎环束缚着的痛苦也更加明显。
谢浩的性器被金属环紧紧箍住,鸡巴充血到颜色发深,龟头也肿胀着发红,一点都没有萎下去的倾向。但他本人确实在这种事情中感受到了极大的痛苦,他意识到面前的青年是真的生气了。
套在男人阴茎根部的金属环能阻止血液回流,使鸡巴勃起更强硬。但现在怎么看都觉得这根被束缚着的鸡巴惨兮兮的。
何青临心情当然不怎么样,这男人身上依附值自从第一周涨了一些后直到现在都没有增长。他知道这件事后心里就积着一股气,于是看这个家伙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废物东西。何青临眯了眯眼,再次抬起腿用鞋子用力踩上男人被阴茎环束缚着的鸡巴。
自己从未示人的肛门被塞进一个又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面前的青年似乎有些洁癖,他只是用各种性道具折磨着自己的身体,从未真正操弄过他。
这点当然让谢浩在不幸中感到一些庆幸,他怎么可能愿意被别人的鸡巴捅进那里面。
虽然他现在的处境也并不怎么好过,他的鸡巴根部被套上一个金属环,两个睾丸底端也被套上同材质的金属环。
莫名脑内渐渐现出一个人的身影。何青临,何青临。
谢浩伸手往下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腰,股间还隐隐有种钝痛的感觉。
他想抽根烟,手还没摸到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盒就又收了回来。皱了下眉翻个身想继续睡觉,却发现睡意早就消失无踪。
“砰——”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
“哈啊、哈啊,呼呃——”躺在床上的谢浩突然惊醒,他不断大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潜意识里的恐惧感让他的心跳声越发急促混乱。
他立刻坐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把水一饮而尽,冰凉的水似乎立刻能让他冷静下来。
“你是废物吗?”何青临脾气算不上多好,这么多天了这点依附值,他也觉得非常不耐烦。
接着就直接用鞋子狠狠踩上谢浩的脸颊。坚硬的鞋底把男人的脸都踩的歪向一边。
“呃!呜唔!”谢浩想破口大骂,但是一句话都没办法说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个抵触的破碎的音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