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搂着，郑翰嘉手就顺着赵来衣服摸了进去，揉着他胸肌玩。侍者面不改色的送上水果零食酒水饮料。
“少喝点，今天别喝醉。”郑翰嘉端抿了一口啤酒，示意赵来随意。
大厅舞台已经上演热辣的舞蹈，舞者穿着紧身暴露的皮衣，和着激烈的舞蹈扭动自己的身体，台下的观众围着舞台跟着热情的扭动。
到了这里赵来有些不自在，因为他当初也是在这卖身的。
“怕什么，现在你是顾客，来这看表演的。”郑翰嘉拉着他的手进了一个包房。
包房一面墙是单向透明的玻璃，包房里可以看见下面的舞台和围绕舞台疯狂的观众，一面墙上有巨大的屏幕，可以看到舞台表演的高清直播特写。
赵来脑袋埋进郑翰嘉胯下，用脸隔着裤子磨蹭按摩郑翰嘉的鸡巴：“我还在体院球队体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老看我不顺眼，仗着比我高一截，在对抗练习的时候总是故意盖我的帽。我在球场上看见他就有点不自在……”
赵来说着自嘲的笑了笑，声音闷闷的传来：“说起来也挺没意思的。”
“这算什么，肖天凯而已，过两天给你把这个心病治了。”郑翰嘉让赵来站起身，撑着他背让他俯身撅起屁股，手指捅进他洗干净的肠道扩张，“不过今天先来解决焦虑的问题，先打一炮再说。”
“啪！”
调教师甩下第二鞭。
郑翰嘉看啸天身上密集的鞭痕，对赵来说：“我可舍不得这样打你，我打你的时候温柔多了。”
“啪！”
“啊！”
正在啸天放松的时候，调教师突然一抖手，鞭子抽到他背上，皮肤上顿时留下一道红痕。大厅回荡的除了皮肉抽打的声音，还有啸天的呜咽。
台下的观众哄抢一阵，两只袜子分别被两个人抢到手了。
“一般绑龙门架，就是要鞭打了。”郑翰嘉给赵来解释。
果然，调教师推着龙门架转了两圈，让啸天背对观众，就抖了抖手里的鞭子。
“真贱啊……”
赵来看着肖天凯啪在舞台上抬起自己一条腿，对着调教师摆好的一个高脚杯撒尿。杯口很小，啸天调整半天姿势也难以控制的让大部分尿洒在地上。
“对，哪像我们小黑，从不乱撒尿……”
赵来把头埋到郑翰嘉腿上，不好意思的说：“有点怕。”
“怕输啊？”
“不是。”
只是摸摸也就罢了，有些下手还狠，有用力掐的，也有拽着他大鸡巴不放的，甚至还有捏他睾丸，拽他肛塞的……
等他爬完两圈，身上都被蹂躏了一层皮下来。
跪到舞台中间，啸天悄悄松了口气。两个调教师一起出手，撕开他身上的衣服。
高个调教师鞭子伸到啸天腹下，戳了下他把裤子高高顶起的鸡巴，说道：“虽然害羞但是啸天的鸡巴却硬得不行，因为蠢狗已经两周没有射精了！”
听着调教师的介绍，啸天红着脸却在原地摇起了屁股，让狗尾肛塞能在晃动中稍微摩擦下他瘙痒的屁眼。
调教师一鞭子抽到他屁股上：“黑！往前爬！怎么还发起骚来了！”
许是嫌弃他爬得太慢，高个调教师挥了挥手上的皮鞭，啪的一身抽在他屁股上。啸天身体抖了一下，会场响起他低沉支吾的呼痛。
啸天从舞台中央爬到边缘，周围的欢呼让他知道有很多人正在看着他，啸天有些紧张的往调教师身边躲。
高个调教师又在他身上抽了几鞭，让他强忍羞耻沿着舞台边缘爬行。
一束灯光打下来，照亮舞台中央的人。
两个男人带着面具，赤裸的上身没穿衣服，只有黑色的皮质肩带，把起伏的肌肉勒出明显的轮廓，下身紧身的皮裤，裤裆可以看见一个明显饱满凸起。
这一高一矮的两人是会所的调教师，比两人更吸引目光的，就是以犬姿跪在中间的篮球犬——啸天。
赵来知道这里会搞一些调教表演，但是从来没有看过，自己当了这么久的奴被玩过的花样其实也不多，今晚也是大开眼界。
从几简单的鞭打，滴蜡等常规调教开始，到后面的全身胶衣封闭，酒瓶塞肛等重口表演，台上的调教师和奴充分展示了什么叫人体欲望的极限。
舞台再次清空，到了今晚的重头戏——新奴首秀。整个会场灯光暗下来，大屏幕开始播放录制好的片段，画面里一个高大的体育生穿着篮球服在球场上运球，投篮，视频剪辑得节奏很快，展示出了主角的青春活力和健壮帅气，但是又很有技巧，没有完全露出主角正脸，最多露出侧面精致的下颌线，勾得观众心痒痒的。
暑假结束，赵来回到学校，郑翰嘉带他把另一边乳头也穿上乳环，两人久旱逢甘霖的干了几天。
兴奋劲儿结束，赵来一天比一天焦虑。
郑翰嘉踢了踢脚边跪得不踏实的赵来，说道：“你到底怎么了？是要比赛了紧张？”
稍微观察就会发现一些不同，比如舞台上的舞者都是男的，台下的观众也都是男人。
扭动的肌肉和肢体让大厅萦绕着潮热暧昧的气氛。
音乐一变，舞台灯光猛的暗下来，扭动的舞男们悄然退场。众人欢呼起来，今晚真正的表演开始了。
郑翰嘉坐到沙发上，赵来习惯性的跪到他腿边。
“坐上来，今天不当狗。”郑翰嘉拍拍身旁沙发。
赵来小心坐到郑翰嘉旁边，被别扭的搂怀里——毕竟谁搂着比自己大一圈的汉子都有点别扭。
……
赵来本以为郑翰嘉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过了两天，郑翰嘉真的带着他来到黑天会所。
“走，今天把你心病治了。”
“主人别笑话蠢狗啊。”赵来抬头看了郑翰嘉一眼，低下头说道，“蠢狗有点怕遇到肖天凯。”
“肖天凯？”郑翰嘉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黑天会所里那个淫贱的篮球母狗，鸡巴隐隐有了点反应，不知道他现在淫贱到了什么程度。
郑翰嘉分开腿，让赵来跪到两腿间，把他脑袋往胯下按，说道：“他有什么好怕的。”
赵来别扭的道谢：“小黑谢谢主人。”
啸天健壮的身体被鞭子抽打得扭动抽搐，全身肌肉紧绷着，那力道好像要把固定他的龙门架都拉变形。但调教师没有受到他影响，甚至两人一人手上一条鞭子，左右开弓一鞭接着一鞭抽到他身上。
他的嘴里还塞着口球，只能发出低沉而破碎的呻吟。
不知道麦克风被安放在哪里，高质量的音响把鞭子声和啸天的呻吟清晰的放大播放出来。
火辣辣的痛觉唤醒了啸天的皮肤，他虽然肌肉强壮，但是皮肤很白，雪白饱满的皮肉被鞭子一抽就隆起明显的鞭痕。
会场音乐已经停了，全场观众都安静的期待着。
调教师手一挥，鞭子甩出个虚影发出破开空气的声音。
啸天下意识的往前一躲，身上肌肉绷紧，然而鞭子只是虚晃一枪，并没有抽到他身上，看到他害怕的样子，台下的观众也哄笑起来。
郑翰嘉的手摸到赵来裤裆里，附和着摇了摇他的鸡巴。
做完基本的狗姿表演，舞台上推来了一个龙门架，调教师把啸天两手分开绑到架子上吊起，再把双脚分开绑到两边柱子上，在绑脚的时候，调教师顺手脱下啸天袜子，动作夸张的闻了一下。
“这是篮球犬啸天特意穿了一周的臭袜子！真tm臭！味太正了。”说着把袜子往台下丢去。
这种粗暴的脱衣又让兴奋的观众爆发出一阵喝彩。
啸天全身赤裸跪在舞台中央，就像置身围满了观众的赛场。周围的人都在为他的青春肉体，健壮的肌肉，下贱的姿态而喝彩。被众人围观的他胯下的大鸡巴更硬了，笔直一根快要戳到自己腹肌，龟头一扬一扬的流出水来。
赤裸的啸天按照调教师的指令，做了些基本的姿势展示。有基本的跪，趴，摇尾巴，以及翘起一条腿，像狗一样撒尿……
啸天只得继续沿着舞台边缘爬行。
有些围在舞台边缘手不规矩的人在他经过时跳起来伸手去摸他。
两个调教师在旁边拦回热情的手——按照规矩，观众只能看不能摸的。不过双拳难敌四手，总有些漏网之鱼。
啸天测过身来，观众才发现他篮球裤后面剪开了一个洞，里面伸出了一根黑色硅胶狗尾巴肛塞，正随着他前进时摇晃的屁股甩来甩去，狗尾巴另一头插在哪里观众心知肚明。
台下想起观众喝彩吹哨的声音。
矮个调教师抖着手上铁链开口：“啸天第一次在大家面前展示自己，还有点害羞，但姿势还是很标准的。”
他身上正穿着视频里那套篮球服，脚上是一双白色的球袜。脸上带着一个黑色眼罩，尽管眼罩遮住了部分脸，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帅哥，粉嫩的嘴里正咬着红色的口球，口球的带子系在脑后。不知道口球塞了多久，口水正顺着口球缝隙流下来，打湿胸前一大片衣服，紧贴在身上可以看见饱满明显的胸肌。
啸天脖子上还带着一个项圈，连着一条狗链，链子另一头在矮个调教师手里。
矮个调教师牵着链子往前走，啸天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在后面。他眼罩上有金属铆钉一样的孔，隐约还能看见外面，但大部分视线都被阻隔，所以爬得有些小心翼翼。
赵来看着屏幕惊讶的长大了嘴：“这是肖天凯？”
这时主持人激情的声音也响起：“这是今晚压轴好戏！我们黑天最近秘密培养的帅气篮球犬——啸天！今晚是啸天首秀！……”
大厅观众们也被吊起了胃口，疯狂的大叫：“啸天！啸天！”
赵来点点头：“嗯。”
这学期就是校级篮球赛开打的时间了，赵来作为商学院外援参赛。算时间，这是赵来参加的第一次校级篮球赛，也是最后一次了。
“不止是紧张，肯定有什么事。”郑翰嘉看着赵来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