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虫族来送食物,它们不开门,只是将食物从门洞递进来,然后拿走上一餐的盘碟。
没有言语,他没有人可以说话,也无事可做,其实也有事,学习如何做好玩具,可他不想学,他不想看见偶像在影像里做出极尽淫荡之事。
被关在屋子里的前五天,他除了有些焦躁和沮丧一切都还好,还能思考一些事情;可是从第六天开始焦躁和沮丧开始占据了一大半的内心。
可惜无人敢闯进王座厅,王座厅里的虫族也都是失去了对信息素感知的虫族。
作为高级虫族的虫侍或者执事长,在靠近主人之前,都会被注射一支毁坏腺体的药剂,这样得药剂会让虫族失去对信息素的感知,也不会散发信息素。
所以赛勒的信息素都对在场的虫族无效,他只能难耐的发情,笨拙的用臀部去蹭身下的王座。
“雷斯,你来讲讲莫尔最近在做些什么,饮食起居,我都要听。”赛勒斜靠在王座上,一手撑着头,半阖着眼睛,低落的说。
“咳咳,是,陛下。”雷斯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额上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从空间钮里掏出了两管药剂,眼也不眨的将药剂扎进了身体。
很快他就整理好呼吸,沉稳的将阿莫尔的近况向赛勒娓娓道来。
顾野颤抖着发软的双腿走向阿莫尔,跌跌撞撞,让人总疑心他会不会突然摔倒。
就在顾野距离阿莫尔还有两米不到的时候,他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幸好地上有地毯,没有这么摔疼。
可赛勒一直记得,当时是抹不开面子,也不想太纵容阿莫尔,王怎么能对一个虫族予取予求呢;后来赛勒愿意了,阿莫尔却和他疏远了。
西卡站在王座厅的中央,脚边不远处是雷斯蜷缩的躯体,他看向赛勒,“陛下,要我将公爵大人带来吗?”
西卡的话让赛勒心动了,可是一想到阿莫尔的脾气,他沉默了,静静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雷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一刻他看见,狗狗从掀开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一个月不见,狗狗好像真的变骚了?
蜜色的肌肤上一片湿润,几滴晶莹的汗还顺着紧实的肌肤往下滑落,色情至极。
胸前那两块肥硕的胸肌颤巍巍的,好像又变大了一点儿,更色的是,那两片大胸肌上挺立着两颗大乳头,乳头上还夹着之前那对蝴蝶乳夹,随着狗狗的走动那银铃叮叮当当的响。
突然,门口传来了响动,顾野朦胧间将头转向了门口,他迷糊的想,要吃午饭了?今天时间过得好快呀。
出乎意料的是房门被打开了,心里想的那个虫族出现在了门口,恍惚间,顾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如果这是梦,那这真是个好梦。
他再看见阿莫尔,是在困住他的‘金丝鸟笼’里,那一天一切如常,他像虾米一样弓着身体蜷缩在床上,只留出半个脑袋,被子之下,健硕的双腿交叉夹的紧紧的,跨间的紫红阴茎硬挺在腹部,在腹部的肌肉上溜下来一大片黏腻的水痕。
交叉双腿遮掩下的花穴里塞着一根黑色狰狞的假鸡巴,这根假鸡巴是那天阿莫尔用在他身上的那根。
安静的房间里,顾野粗喘着一边低低的呻吟,极具雄性荷尔蒙的低沉男中音,像是高度的酒液,香醇醉人。
他知道它们的目的,可是他无法反抗。很可悲,我明白你的目的,可我的身体和灵魂在不由自主的沉沦。
我知道我溺水了,可我反抗不了,只能无力的看着自己滑向水底。
有些时候顾野也会问自己,他问,你是一个战士,你受过各种专业训练,你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想要屈服了。
后来甚至学会了自慰,不用什么催情剂,只要他看着阿莫尔的影像,听着他的声音,他的身体就开始动情了,然后熟练的自慰。
接下来的十五天里,他已经熟练的像婊子那样自慰,练习口交。
性爱的短暂欢愉能让他忘记时间。
富丽堂皇的王座厅里,雷斯倒在地上,痛苦的咳嗽几声之后,吐出一口带着内脏碎屑的鲜血。
向来笔直优雅的身躯蜷缩着倒在地上,头颅脆弱的往一旁耷拉着,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莫尔他连来看我一眼都不肯……”赛勒坐在华丽精致的王座上低头呢喃着。小声的呢喃在空旷的大厅了格外的响亮,在场的所有虫族都听见了。
第十天,他开始难以忍受这日复一日枯燥寂静的生活,最终他还是打开了虚拟屏幕,屏幕里只有两个可选内容,一个是阿莫尔的影像,另一个是克里约的淫荡视频。
他静静的看着,从一开始的不适,到最后的麻木。
最后,他给自己找了个事做,他还是学了,跟着影像里那样,给自己润滑扩张,甚至是给后穴灌肠。
王座厅里的淫靡阿莫尔不知道,他早已踏上了回c17星的星舰,至于雷斯,他会自己回去的。
一踏上c17星,阿莫尔就松了一口气,在自己的领地里,所有乌七八糟的事情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只有在这儿,他才能短暂的轻松一点儿。
顾野要被逼疯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与世隔绝,待在那个华丽的屋子里,就像是本该翱翔天际的鸟儿被关在逼仄的笼子里,吃好喝好,却渐渐的被关的失去了野性。
随着雷斯的述说,赛勒的双眼迷蒙了起来,浑身散发的信息素浓郁的都快汇成薄雾了,西装裤下两条笔直的长腿难耐的交叉在一起磨蹭着,后穴更是收缩蠕动个不停。
要不是他的括约肌很紧,后穴里的水肯定是要流出来沾湿西裤和身下的皮质王座。
这样浓郁的信息素若是有谁误闯进来,定会在第一时间被诱惑着发情,搞不好会被勾的发疯,不顾一切的扑向王座上欲火焚身的美人儿。
偌大的王座厅一时间被沉重的低气压笼罩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不用了,他不愿意,你带不来他的。”
得好好想想,有什么办法能让莫尔主动来找我呢。
良好的视力还看见,那本来浅褐色的乳晕,不仅涨大了一圈还变成了深红色。
唔,又色又骚,有点勾人哦。
阿莫尔双手环抱在胸前,等着顾野跌跌撞撞的奔向他。
顾野下意识的就想从床上爬起了,他跌跌撞撞的掀开被子从床上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阿莫尔。
开门的那一瞬间,阿莫尔差点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敏锐的嗅觉闻到房间里浓郁的骚味,到处都是发情的味道。
小母狗变成骚狗了?
若是侧耳细听,还能听到床被之下那闷闷的嗡嗡声铃铛声,还有黏腻的水声。
顾野满脸潮红的躺在床上,浑身汗涔涔的,汗液甚至打湿了他头下的枕头,眼睛闭的很紧,丰润的嘴唇微张吐露着动人的呻吟。
藏在被子下的双手紧紧的攥着身下的床单,手指关节用力的有些发白,掌心灼热全是汗液。
没有答案,顾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从身体到灵魂都屈服了。
午夜梦回,他总是梦到,那天他赤裸着站在一排战友之间,心情激动紧张,那个精致苍白的虫族逆着光朝他走来,眉眼一挑,恣意潇洒。
梦醒之后,下身一片泥泞……
后来性爱之后总是空虚,他满脑子都是阿莫尔,他想他什么时候回来,他想他还记得自己吗?有些时候他恐惧的难以自抑,他该不会被遗忘了吧。难道他要在这种痛苦的生活里过一生……
知道古华国的熬鹰吗?将雄鹰绑在木杆上,让它不眠不休,不饮不食,直到它被逼的亲近人听人指令为止。
顾野觉得自己如今就是那只被熬的鹰,它们的目的是让他屈服,让他舍弃自尊和骄傲,跪伏在虫族脚下,做一条狗。
“本来都想好要和他在这里做爱了,之前他一直想的,现在他居然连来看我一眼都不肯了。”
那时阿莫尔才刚和赛勒交配没几次,有一次他看见赛勒穿着一身华美的王袍坐在王座上,威严正直,高傲的不可一世。
他当时就半开玩笑的跟赛勒说,想要在这里艹赛勒,赛勒当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阿莫尔便再也没提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