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浅欣还记得她年纪还小的时候被兄长带出去野营,那会儿韩承泽也不过就是个高中的小屁··· ···青年好了。
他们避着人出去撒尿,同行还有一个不太熟悉的别人带来的朋友,回来之后挤眉弄眼的夸张比划——“这么粗”——“这么长”——,然后她就被哥哥捂住了耳朵强硬的掰开了脑袋,耳边最后的话是——“以后的女朋友受苦了。”
燕浅欣那会儿什么都不懂,就算是对于公交车上莫名其妙覆盖在自己臀上的大手也只是觉得有些痒,夹夹腿会舒服一些的程度。所以后来跟韩承泽第一次滚上床的时候她就知道了,是这么粗,是这么长。
“啊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要···要被···呜呜呜不要”
燕浅欣只觉得灵魂与身体完全的分开了,一半是正在被韩承泽操的魂不守舍,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想那根大鸡巴狠狠的操入把自己迷蒙仙境,还是希望他滚出去滚远点不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刺激;而另一半,她已经被操的混沌的大脑可以感受到钥匙的那一点点凉意顺着敏感的颈侧缓缓向上,在耳后不轻不重的点弄,带给她的刺激完全不比身下的巨物来得小。
“唔···不····g···”
现在,她是那个不是女朋友,胜似女朋友的受难者。哥哥那时候肯定没这么想过。
燕浅欣很想让兄长停下来,不要,不要撩拨她,不要挑逗,不要再拿那把该死的钥匙玩儿她了。
但她不敢,她不敢真的跟哥哥说她不想,她甚至不敢叫一声哥哥,总感觉一旦叫出声来反而是在邀请。
毕竟,自己的亲妹妹,嫩穴儿里插着自己兄弟的鸡巴,浑身都是腥臊的味道,两颗乳头好像被虐待过一样又红又肿,身下淅淅沥沥的又淌精液又淌水儿,发大水一样不一会儿就聚出来一小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