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共情第2页_以撒不太好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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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共情(第2页)

以撒半边脸贴在地上,耳边尽是布料摩擦的声音,背后的伤口反复受到抚摸,血痂被指甲挑开,露出底下粉红的新肉,乳头遭到恶劣地拉扯掐弄。可能是余也可能是其他人的家伙掐着他的脖子给他扩张,动作急促而粗暴,每当以撒难以忍受地往前爬行,立刻就有更多的手将他拉扯回来。当男人把阴茎凶狠地操进来,以撒又难以抑制地发出甜腻的惊叫,后穴被胀满得发疼,却立刻贪得无厌地乞求更多、更激烈的玩弄。

“还不够吗,以撒?”余的声音在耳后响起,那应该是余在操他,余看起来也像这群人的头头。他的操干又快又深,总是让以撒发出近乎抽噎的惊喘,但包裹着他的肠道却永远谄媚地吮吸着阴茎,并随着高潮的即将来临轻微抽搐。在这时候,余突然放慢了速度,他缓慢地挺动腰腹,捣得很深,小幅度地抽送。以撒仍然是被控制着呜咽出声,忍不住频频回头,睫毛被生理泪水打湿成缕状,看起来格外可怜,但余的动作就像在用手指捅烂一只饱满的蜜桃,汁液满溢出来。

以撒不耐地晃动腰部,向后试图把余的阴茎吞吃得更深,却突然被一阵蛮横的冲撞操得塌了腰,在过量的快感里射了出来。身体正处于敏感的不应期,他半软不硬的阴茎却被掏出来揉弄着,余的肉棒还满满地塞在后穴,却又有新的手指按揉着边缘、缓慢地探进来。

“还有呢。”

“干我。”

“好像还少了点什么。”余停下手上的动作,耐心地等以撒仔细思索。

“……要操就赶快。”以撒的语气非常烦躁,却惹来所有人的哄笑:婊子等不及了。

余提着以撒的胯部,让他下半身呈跪姿,在以撒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顺势伸向腿根,在会阴处摩挲着,掂量玩弄那两颗分量不小的囊袋,以撒的喘息声粗重了一些,皱起眉头,咬住了下唇;作乱的手从半褪的裤子里抽出来,顺着臀缝一寸一寸向上游移,突然并起三指插入后穴,也没有遭到抵抗,反而惹出了一声闷叫。

以撒被手指操得腰都软了。余把手指抽出来大半,按揉着穴口,搅出些滑腻的液体,突然又毫无预兆地插进去,捻在那要命的一点上,指尖反复旋转抠挖。以撒两腿发抖,像发情的猫那样随着动作细细碎碎地呻吟,跪不住地往某一侧倾倒,却总有好几双手扶住他,手指用力地在皮肤上留下红痕。

“那么,还有你的膝盖……”

“当时我跪着。”

“好孩子,”余把手插进以撒的发间,撕扯似的揉了揉,“那我们就照你说的这样操你。”

——被迫共情end——

“我也不是不能再来一次,泽维尔。不用光看着。”以撒回过头,泽维尔抱着胳膊站在牢房外,面色微红,欲盖弥彰地交叠双腿站立,试图遮掩勃起的情况——他穿的裤子不紧,但还是挺明显的。

“不需要。”泽维尔冷淡地拒绝了。

这一阵不由自主的情潮是和以撒相连的那个印记传来的,无论欢愉还是疼痛都不属于他自己。他非常厌恶这种被迫受到影响的感觉,但是,当他看见以撒猫尾一样柔软晃动的尾巴,出于他自己的想法,泽维尔突然想捉住它,再狠狠拉扯一下。

他被肢解了,分为各种能够使用的部分。下半身被紧紧捆在别人的胯上,腿在空中无力地晃荡,肿起的会阴被其他人的硬毛刮擦,以撒不知道自己的屁股里还塞着多长的鸡巴,不知道下一次有几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容纳多长的、多少次撞击。

以撒的双手被从绳索间扯出来,当场就脱臼了,腕上有两道鲜明的红痕,这增加了他们的施虐欲,囚犯们抓着以撒的手,引导他的手指包住自己的阴茎,不用担心一只脱臼严重的手会握断他们。以撒的指腹上有常年握刀的茧,五根手指蜷起来就像一只设计特殊的肉套、一个活的飞机杯,他非自愿的抗拒更增加了刺激的感觉。

以撒被拉起来坐着,骑在某个人的胯上,屁眼里竖着一根阴茎,毫无保留地整根吞入,他被扶着挺弄,下面的人抱怨他很重,却仍然顶得那么快,快感仍然如潮水涌来,而不管以什么姿势,他的嘴巴和屁股总在流水线上。囚犯们不清楚以撒的神志是否还清醒,反正他比刚开始时乖巧多了。

余安抚地摸摸以撒的头,他发现这么做的时候后穴总是将他吸得更热情,这条小狗需要别人的爱抚,哪怕这人刚刚才让他疼过。真有意思。余的手指绕上他的喉结,虚握住脖颈,几乎能摸到食道里另一根鸡巴的运动。

余和另一个人同时射在里面。低沉的气息喷在以撒的后背,紧接着新的、不同形状的阴茎又干了进来,而且是两根一起,刚刚就濒临高潮的以撒打了个寒颤,又射了出来。这间房间里都是男人,敞着裤链,自己揉着鸡巴,等待着被服务的位置。

以撒像一只臣服的母狗,被人完全掌控着身体,他的呻吟从别人抽插的间隙漏出来,附带唾液和前列腺液搅动的声音。

“很好,”余站起来,可能走到了以撒的身侧,他趴在地上看不见,只感受到冰凉的手顺着脊椎滑下来,停留在腰际,“有人这样握着你的腰?”

“是的。”

“这里呢,”手指停留在臀峰,“烟灰落在上面了。烫吗?”

余耐心地给以撒扩张,以便他能接受更多的鸡巴,以撒的腿根在发抖,他撑着手肘往前爬,摇着头呜呜叫着表达抗议,余挽着他的胯骨,将龟头抵在前列腺反复碾压,以撒忍不住呜咽出声。

最终,属于另外一个人的阴茎还是贴着余的一起操进窄小的后穴,以撒的身体痉挛着,在乳头和被粗暴揉搓的情况下又很快地适应了这个,阴茎重新随着两人不同频率的动作勃起。

囚犯们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拉扯得伤口生疼。他的嘴被撬开,热硬肿胀的龟头抵上嘴唇,面前的人在命令他含住。以撒别过脸,所以理所当然地挨了一巴掌,有人隔着眼皮用指腹揉搓他的眼球,威胁要把它挖出来再喂进他自己的嘴里,于是以撒松开了牙齿,任由阴茎直抵在喉咙里。

“……请。”

余如愿以偿地笑起来,他看向其他囚犯们,囚犯们心领神会,顺遂欲望开始抚摸以撒,而以撒只能听之任之。他的手被捆得不留任何动作的间隙,粗绳勒得皮肤很疼,血液被阻塞,指尖渐渐冰冷麻木。其实他不太喜欢被强迫,但事情总是变成这样,可能因为他没能长一副惹人怜惜的相貌吧。

不过,这些囚犯们都喜欢折磨人,喜欢人们被迫的臣服和绝望的哀求。他们很期待使用以撒,不在乎他的感受,随意使用他解决自己的性欲望。

“听听你发出的声音,我们正在帮你呢。不感激我们吗?”一个男人抓着以撒的头发让他抬起头,以撒嗤了一声,面露凶相,恶狠狠地看着他,然而因为面色潮红,这个表情看上去实在是外强中干。男人笑嘻嘻地把脸凑到他鼻尖,一字一顿地教唆,“说‘谢谢’。”

以撒的灰绿色的眼睛盯着这个男人,要不是有人死死摁住他,相信以撒绝对会扑上来咬下他的鼻子。

但是征服一个人太容易了。揍他,别给他机会还手。最终,所有人都听见以撒含糊不清地回答:“谢谢。”

“我会给你一点润滑,但是……噢。”余掰开他的臀缝,露出中间深红色的后穴,它在众人的目光下羞怯地收缩,泛着湿意。余伸手试探着插进去,直肠里又湿又热,吮吸着他的手指且紧咬不放,已经完全做好被侵犯的准备了。

余把手抽出来,上面覆着一层晶亮的水光,以撒在这样的虐待下竟然悄悄地分泌出淫液来。是回忆上一场性爱让他兴奋起来了吗?

“这个婊子湿透了。”余说。

紧接着,以撒沙哑的嗓音把他拉回现实:“那个死刑犯知道我是恶魔了,不知道他还传给多少人听,麻烦。虽然我不觉得有几个人会相信,保险起见,这些人都得出点意外。关于这个问题,你碰巧都没看到或者没看清楚,对吧?”

“是啊,太遗憾了。”泽维尔朝他微微颔首,这样就算达成共识。

然后他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两个多世纪的时间让他学会了最重要的事:不要多管闲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屁股上的记数落下最后一横,是个整数。

心满意足的人都离开了。

以撒趴在脏乱的床上,好一会儿才“咔”地一下把脱臼的手重新上回去,唯一能证明他还存在痛感的只有皮肤上炸起的鸡皮疙瘩,但也只有一瞬,那条尾巴甚至仍然在惬意地轻轻摇摆。

他被撞得支离破碎,面前的人拽着他的头发抽插,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而身后的人也开始插进去,就着上一个人留下的精液。这个人尤其暴躁,他等得太久,每个人都需要等,排队,轮流来,像一群抢着交配的疯狗,急着在虚假的沃土里下种。

有人在他的屁股上写字,四竖一横、四竖一横,然后更多的竖划……正字计数法,估计在算他被操了多少次,不知道包不包括嘴,可能也还有他的胸脯吧。他逐渐丧失掉感官,愤怒和快感都变得迟钝,勉强依靠人影的闪烁辨别是不是换了人。这些囚犯把热精射进他的喉咙,淋在脸上、头发上、眼睛上。

以撒伏在水泥地上很久了,手肘和膝盖都被压得红肿,生起了淤青。有人亲了亲他的肩胛骨,这个吻在这种情形下温柔得令人作呕。囚犯们将他抬到床上去,就把他放在床边,这个位置很方便正入,也方便他用两只手给别人撸管,他这个姿势可以同时服务非常多人,如果有人等得不耐烦不需要使用他,那么或许会更轻松一些。

“对。”

“我问你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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