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我有点紧张……”弗雷德看到伊芙琳一件又一件脱下外束腰、外裙、衬裙、裙撑、打底衣裤、胸衣内裤,一方面不敢细看,另一方面又渴望观察她身体的每一寸美丽。
“你和西蒙做过那么多次了,难道对这种事很生疏?”伊芙琳说。
“我,我不知道,omega从来不是主动的那一方。”
“我很期待。我还以为你对骑马有心理阴影。”
“也许真的有,那到时候我只能在你后面抱住你了。你可别让我摔下去。”
“我一定会努力学的。”
“可我不爱他。”
“我看得出来,不然我为什么要给你写信?”
伊芙琳摘下装饰了羽毛的绿色帽子放在手上,然后把头靠在弗雷德的肩膀上。她闻到了她身上的百合信息素香味,他闻到了她脖子间的兰花香水味。他们静静地看着湖面,微风拂过头发和面颊,气氛恰如情窦初开的少年时代。俊男靓女依靠在一起,仿佛是热恋的情侣。
弗雷德脱掉自己的外套,铺在地上,说道:“坐在这里,不要弄脏你的裙子。”
“你真贴心,不过弄脏了也没关系。我小时候很调皮,经常弄脏衣服。”
“我小时候……我的双亲都不会打理家里的事情,要是衣服弄脏了,我只能自己洗,所以我不会把衣服弄脏。你就不会有这样的烦恼。”
“不。是一个女性beta。”
伊芙琳的第一次性体验来源于按摩阴蒂,第一次非自慰的性体验来源于玛丽。在伊芙琳昏睡期间,玛丽曾经用阴蒂刺激疗法试图激活伊芙琳的大脑。可惜的是,无论是按摩还是振动,都没有效果。不过这件事只有玛丽一个人知道。伊芙琳醒来后,玛丽也如实陈述了这件未经许可的事情。
伊芙琳可以和任何人上床,除了维克多。她爱的人不是维克多,不想和他有本可以没有的牵连。贵族在正式结婚前和准配偶以外的人恋爱不是稀罕事。尤其是那些alpha,在正式结婚之前很可能跟情人、仆婢或性工作者有过不止一次的关系。
伊芙琳用自己阴道吞没了对方的阴茎,她的双手放在白皙丰满的大腿上,然后上下运动。西蒙在心血来潮的时候也会为弗雷德来一次口活,但弗雷德从来没想到做插入方可以有这样的快感。弗雷德的双手抓紧床单,他很想翻身掌握主动权。
“你和别人做过?”弗雷德问。
“怎么?不行吗?”伊芙琳反问。
“这样的天气,很适合带着餐布坐在草地上野餐。”伊芙琳说。
“那一定很有趣。”弗雷德说。
“可惜我基本上没带什么东西。”
伊芙琳过去勾住弗雷德的脖子,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弗雷德没有空闲去分心,而是专注地用自己的舌头回应对方的舌头。伊芙琳和弗雷德接吻,移动着自己的步子,将弗雷德推到在床上,然后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
“我来,你可以什么都不做。”伊芙琳说。
刚才接吻的时候,弗雷德的阴茎已经半硬。伊芙琳捏了几下自己的阴蒂,将手指伸进阴道口,以两指节的深度搅动了几下,那里很快分泌了黏腻的清亮汁水。伊芙琳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弗雷德的嘴里。弗雷德吸住两根指头,用舌头从指缝或两边舔舐。
伊芙琳快速地在弗雷德唇上留下一吻,说道:“我们别坐在这里,一起做点更有意思的事情。”
弗雷德没有想到伊芙琳会突然亲自己,一时间心脏漏掉一拍,瞪大了双眼,有点不知所措。弗雷德和西蒙做过很多事情,但他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激动过。原来和喜欢的人接吻是这样的感觉,他有点后悔自己刚才没有捧住伊芙琳的脸来一个深层次的唇舌交缠。
伊芙琳带着弗雷德来到一家装潢奢华的酒店。伊芙琳已经提前预定好了房间。在电梯里,两个人手拉着手。两个人刚从阳光明媚的室外进入室内,手心的温度偏高,弗雷德怀着远超于预期的不安与期待。两个omega,也许很反常,也许很合理。
“你会骑马吗?”伊芙琳说。
“不会。”弗雷德说。
“我以后可以教你,我家有很大的马场。”
“可以不洗,反正新的也穿不完。”
“真幸福。”
“我看得出来,西蒙很在意你,他真的对你动心了。”
维克多的心里只有伊芙琳一个人,从来不曾改变。他是少数洁身自好的alpha。他与伊丽莎白共度良宵,其中有一个目的,他需要一个将来能照顾沉睡的伊芙琳的人。伊芙琳将小伊芙琳带在身边,他们两位没有任何意见。
男性omega的身体机能有部分选择性退化,他们的射出液中不含任何精子,也就不存在阴茎避孕问题。伊芙琳和弗雷德换了几个姿势,弗雷德表现了超出伊芙琳之外的热情。伊芙琳以饥饿为由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情事。
弗雷德回家的时候西蒙已经在家了。西蒙问弗雷德为什么一个人出去那么久。弗雷德只说去迪利卡诺公园散散心。西蒙告诉弗雷德他今天获得了朗多伯爵的头衔,以后会多抽出一些时间陪弗雷德,不会让他出趟门还弄脏了外套。
“当然可以。我没有任何立场去介意你曾经做过的事情。是和维克多少爷吗?”
“不是。”
“其他的alpha?”
“能这样看着伊芙琳,我很高兴。”
“这样看到我就高兴啦?我们今天会更高兴的。”
“刚才被晒了有一会儿,站着也累,我们坐在树根的草坪上,凉快又轻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