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on:“我工作那会儿,娱乐场所需要歌手多,跑出名气了收入不菲,也有机会跟唱片公司签约。但现在环境不一样,大部分歌手借助网络也能出道,你怎么没把作品放到网上,这也是一种宣传的方式。”
赵景之:“我发过一些歌曲在网易跟其他音乐网,不过没有banner,每次都隐藏在一堆新歌单里,只有专门搜索才能搜到,所以发了也像大海里落下一片叶子,没有回应。”
mason:“……”
赵景之喜欢放松状态的霍从瑜,他问霍从瑜:“你们以前认识吗?”
回答的是mason:“我们是校友,在德国念一所大学。”说着瞟了一眼霍从瑜,“不过我们在学校没说过话,他那时跟冰山一样,寒气逼人,后面出来工作,遇到了才逐渐熟络。”
闻言,赵景之回想起高中时期的霍从瑜,那时的霍从瑜同样很冷,赵景之想到背后的原因不免难受。霍从瑜在桌下轻拍赵景之的腿,他掌心的热度让赵景之回神,抬眸望向霍从瑜。霍从瑜倒了一杯茶给赵景之,分享起以前的事。“早期mason以歌手为职,还是摇滚歌手,那时也是四处跑演出,混成酒吧歌手。”
赵景之善于察言观色,见mason输得多,脸色不好,就留一把好牌给他赢,有时还跟mason结盟,把霍从瑜杀得片甲不留。mason打牌从没赢过霍从瑜,连赢两局也笑了。
霍从瑜说:“这局赢的请客吃饭。”
“难道不是输的请客。”mason道。
赵景之:“当然跟我创作的曲子普通有关,如果好听一些情况会不同。”
赵景之被转移注意力,下意识地问mason:“老师后面怎么没做歌手?”
“我唱歌不好听,不如把词曲做出来,给适合的人唱,反而效果好。”
……赵景之被这理由惊了。
“你俩结盟赢我,还勒索我请客。”
“你也不缺那一点饭钱。”
他俩你一句我一句,赵景之只觉两人以前就认识,关系应该还不错。之所以有这种感觉是霍从瑜跟项清渊聊天就比较有距离感,比较像同事,但跟mason聊天就轻松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