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

“嗯。”

我弹奏要收费！但又不能直言，赵景之找了蹩脚的借口：“我没有乐器。”

赵景之忍住暴走的冲动。

霍从瑜又问：“你会哪类乐器？”

“吉他。”赵景之眉头轻皱，不明白霍从瑜怎么问那么多无关紧要的。

“……是啊。”赵景之底气不足，说话的音量都小了，他觉得好丢脸。

“有别的工作吗？”

“如果这次成功的话。”

本可以隐藏，但现在每答一个问题他就觉得自己被撕开一层伪装，一不小心就赤裸的站在霍从瑜面前。

霍从瑜问：“酒吧工作累吗？”

赵景之道：“习惯就好。”

赵景之松了一口气，以为霍从瑜不会再提问，他敷衍一下面试官就能走人，至于结果他不抱希望。只看霍从瑜的态度就知道他工作上一丝不苟，他的条件在面试里，又不是最拔尖，结果霍从瑜默了一会，又问。“你在c市艺校念的电子音乐？”

“是的。”

“这所大学有名。”

“熟练程度如何？”

“熟练。”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事，赵景之像被打了鸡血般一秒振作。

“可以solo吗？”

霍从瑜一言不发。

赵景之烦躁起来，不就一个商演，至于刨根问底吗？好像已经定了他，马上签合约的样子，实则霍从瑜只是打探情况，同时暗自评估。

好想走啊！

霍从瑜问得扎心：“收入稳定吗？”

赵景之避重就轻：“混口饭吃。”

“这么说，没有保险？”霍从瑜道。

“还行，比不上a市的学院。”赵景之略显浮躁，答得比较快。因为念了好的大学，出来没有正经工作，还去酒吧做歌手，被人知道会对他失望吧，更别提还是在霍从瑜面前。

过去的自己……

现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