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样?”白赤曦温柔地吻了吻李秋景的鼻尖,惹来男人更粗重的喘息,夹带着一丝哭腔。
“呜呜、你放开我啊啊啊,啊哈,嗯…哈啊!”
男人猛然瞪圆双眼,高潮的酸涩感愈来愈近,愈来愈近,终于,伴随着穴芯的阵阵痉挛,穴口喷射处大量的情水、蜜波,把白赤曦未来得及撤出的手浇了个净湿。
他全看见了!
李秋景合拢双腿,整个健壮的身子都在颤抖,男人不可见闻的示弱最大程度的引起别人的施虐欲、破坏欲,白赤曦残忍地笑了笑,心说:本想下山报恩,可没想到恩人如此可口,那就别怪我忘恩负义了。
“阿秋,你这里为何……”白赤曦困扰的模样,探手又在娇软湿腻的尻处来回揉摸。
完美的纯阳之躯就这么头一次完整的被白赤曦看了个遍。他眼神里多了些道不清楚的痴迷,两具身体的距离缩短了。白赤曦慢慢贴近李秋景的乳肉,俯身感叹道,“这处可极美,油而不腻,甚是爽口。为数不多之佳酿也!”语罢,竟用唇舌衔住那小巧樱果。
“嗬啊、啊、哈……”李秋景躬起身子,下意识地躲避侵略,可微不足道的抗拒不值一提,他马上便瘫软在礁石上,任由白赤曦欺辱自己的娇小乳粒。
白赤曦得寸进尺地把右腿欺入李秋景的双腿之间,顶着他坚硬的阳物缓慢厮磨。
身后幽潺的沐浴声、撩动水花声不受控地钻进李秋景的耳里,悄悄湿了那羞恼密处。不曾有人到访的穴口晕染出一片恼人娇滑,濡湿了李秋景的里裤和腿根。他抱着膀子,夹紧双腿,生怕被青年看出异样。
谁知身后水声渐大,扑腾得剧烈——“救我,阿秋,救命!”
李秋景想也没想,回身一个猛子扎进温热的泉水中,一把捞起瘫软如面条的佚丽人儿。白赤曦哆嗦着揪紧李秋景前身衣襟,“刚刚走神之间,脚就抽筋了……”
汉子也不是矫情人,被狠狠肏过的第二天就挣扎着爬起来去张家上工,想给白赤曦赚些盘缠。来到年根了,必须努力赚钱买些年货,往年李秋景都是自己将就着过活,可今年白赤曦住进来,日子就有些紧迫了。他可不能让白赤曦跟着自己受苦。
白天汉子去张家做工,晚上回来挨肏,肥美的黑团乳肉,紧致敏感的干爽后穴,汁水淋漓极其会咬得销魂花穴,每一个都被白赤曦奸了个透彻。
被男人精液滋养之后的大屁股壮汉愈加风骚,本就有成熟肉体的李秋景越发富有被男性狠狠霸占、欺辱的丰美肉欲,一呼一吸之间都在震颤那骚大细弹的胸乳,常年干工锻炼出来发光油亮的肌肉紧致得不可思议,让镇子上好些未婚青涩的毛头小子,欲求不满的年轻鳏夫看直了眼,明里暗里用猥琐眼神猥亵这具熟美得散发诱人香气的身体。
“慢……”
李秋景短短的气音都被他身上的野兽男人所吞噬,只好无语凝噎地暗暗消耗伤痛,把血泪吞进肚子里。他怕忍痛,他不想忍痛,他只能忍痛。
可怜的男根因疼痛而萎靡,被白赤曦“好心”地握住揉捏刺激,“阿秋,阿秋,你怎么不硬。下面也不怎么湿?水太少了。”随即白赤曦轻柔地撸动起来,把棒身的褶皱撑开,细细爱抚,圆滑粉嫩的敏感龟头也难逃魔掌,马眼被按压摩擦,一系列的强烈性刺激让纯情的不怎么自慰的老实汉子弓着腰求饶。
他当然听说过女人初夜破瓜时有多么疼,更何况白赤曦那里的尺寸分外阂人,李秋景就更不愿意了。但他狠不下心来拒绝青年“低三下四”的“乞求”,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青年的龟头已经悄悄挤进大半个头身,等待穴肉稍微缓和之后再度向里挤去。
“赤曦,赤曦……”汉子氤氲雾气的眼瞳和似水洗了一般楚楚可怜,李秋景企图示弱,引起青年的同情心,但适得其反,白赤曦呼吸一滞,进而恶狠狠地唾了一声,“不要用这样的表情,就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白赤曦心里明镜,自己就是要把这只笨熊吃干抹净,但他也不想把交脔变成强奸,于是继续诱导李秋景:“我是在求你帮我呀,阿秋。你不愿意帮我了对吗?”说罢,还假惺惺地挤出几滴鳄鱼泪。
白赤曦闻不可闻地勾唇,勾勒出一个算不上浅笑的弧度:“让我进去,你这里。”语罢,微凉铃口重重抵上那翕张洞口,等待主人允许,便可探入其中一展拳脚。
此处温汤露天席地,飞禽走兽也不惧人,李秋景趴伏在热石之上,遥见不远处有只松鼠探头探脑地往他们这边张望。
“不要,不要看……”李秋景颤抖着厚实嘴唇,无助地伸手想驱走那几个好奇的动物,但什么也触不到。白赤曦的硕大分身抵在李秋景湿淋淋的淫穴入口,缓缓地画着圈,箭在弦上的蓄势待发令迟钝的汉子都紧张的几欲昏厥。
此处花红柳绿,如沙漠绿洲般稀奇,甚而古怪。但那令人舒爽的氤氲热气骗不得人,白赤曦惊叹一声,随机激动不已地拥着李秋景熊壮的身子,“阿秋,我们过去。”
“我,我就不去了,我在这给你把风。”
李秋景煞有其事地别过脑袋,抗拒极了。白赤曦本来就打着想在这里与他“坦诚相见”的坏主意,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于是狐狸般溜了溜眼睛,道:“也好。那辛苦阿秋了。”
李秋景是爽了,白赤曦下面的巨根却硬得爆炸。
“阿秋,阿秋,我疼,我好疼。”白赤曦眼含秋波,轻轻摆腰提胯,貌似青涩的情动之下,暗藏着老谋深算的引诱。“你帮帮我好不好?我难受……”
“怎么、怎么帮你?”
“啊—别!哈啊啊啊,别、别摸了唔啊,”李秋景夹紧双腿,却像欲拒还迎,把白赤曦的手夹在穴里。
白赤曦面上纯洁无辜,但那狡猾的手指专挑男人最敏感处挑逗,不一会儿,李秋景便大喘着求饶。
“哈啊啊啊啊,嗬嗯、求,啊啊啊嗬啊,别弄,了哈…”熊壮身躯通红一片,坚硬的肌肉上下起伏,明明的蕴含巨大力量的身躯,却像被下了降头一般老老实实地任人宰割,连像样的挣扎都没有。
他惊奇的发现,高大汉子的阳根下面毫无卵蛋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朵如肥沃芍药般艳丽开阖的细缝。细缝顶上是一颗挺立的紫红色石榴果实。那花蕊中间流露出情动的乳白蜜汁,白赤曦沾了一点在指尖捻了捻,放在鼻尖嗅了嗅,含在舌尖舔了舔,腥臊淫液在味蕾上爆炸开来,他才彻底接受这个令人惊喜的事实。
而汉子呢?
他横过手臂挡住自己格外脆弱的表情,紧咬牙根,企图阻止含在口中的呜咽和呻吟。他最大的秘密和最残缺的丑陋都被他最喜爱的青年看去了……
李秋景暗骂自己粗心大意,放任他一个人不管。懊恼之际,他温言安慰白赤曦,“哪里不舒服?都怪我,我不应该让你一人入水。”
“没关系,阿秋衣服也湿了。不如借此洗一洗吧,你我之间也能相互照料些。”
李秋景这次不再拒绝,沉默着一层层脱去沾水后沉重的衣服。
李秋景对这些异样的眼光毫无所知。
“赤曦,别、了啊太,太奇怪了……”李秋景的鼻头酸酸的,胸口更是酸涩异常,奇异丰沛的热气从他们下体相连的地方升至胸膛,使胸腔的五脏全部点燃沸腾。
白赤曦不得章法的摇摆律动带走李秋景渴求的呻吟与他自觉可耻的情热一起消失在哗哗水声中。李秋景说不上来心中那股将他冲上云霄的酸涩是因为青年带给他快美的性体验,抑或是身体之情欲越于感情之契合的患得患失,总之两人生米煮成熟饭,一来二去也算滚到了床上去。
你情我愿的交脔,却从未有过一个恋人之间的吻……
李秋景见美人垂泪,连忙应和下来,“我帮,我帮!你,你进来罢……”
话音没落,那孽根冲破蚌肉软壳,掘开层层阻碍,一路向里戳破了那层浅浅血膜,挤压紧致的颗粒壁穴肉,竟然还狠狠地怼涨开最深处的子宫腔口!
“嗬啊——!!!”黑粗的脖颈抻长到极致,非人疼痛让李秋景蜷缩痉挛了全身肌肉,凶器凿开他最柔软的内里,白赤曦的气势像要把他的柔嫩小花捣碎,疾风骤雨地摇摆腰胯,丝毫不曾怜惜李秋景的初次破瓜。
“阿秋,乖,让我进去。”
“不行的你的太大了…我怕疼……”
粗壮结实的汉子害怕的不行,他自小就是个草包壮汉,力气多大胆子就有多小,白生了那副魁梧的伟岸身躯。李秋景自幼温顺可欺,虽然继承了老猎户的打猎工具,但从未伤害过任何动物,从雪地救蛇一事上就可见一斑。
李秋景含糊答应。白赤曦也不墨迹,一双素手缓缓解开衣袍,这期间,他盯着李秋景的眼睛,那透明的朱红水汪汪的一滩,都是壮汉子的倒影……
黝黑英挺的脸红得娇俏,李秋景胡乱背过身去,慌乱的红脸不知是羞得,还是被那热气熏的。
白皙胜雪、形状优美的胸膛让周遭一切美景都失了颜色,佚丽的银白长发折射七彩光芒,雌雄莫辨的身姿模糊靓丽的定义。他如同堕落凡尘的仙子,美得不真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