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桓笑了笑，说：“我爱你。”

“......”

谢桓才知道，谢衡亲他的时候，那一阵阵清凉的薄荷味已经快让谢衡窒息了，之后谢桓就换了漱口水，换完了谢衡就缠着要和他接吻，最终漱口水换成了他们俩都比较喜欢的海盐味。

虽然他们第一次滚床单时没用上。

“你为什么会......”谢衡似乎在斟酌用词。

这副犹豫的样子看在谢桓眼里，就是谢衡不愿意伤害他的表现。谢桓自暴自弃地想，谢衡应该觉得他很恶心吧，他们是名义上的兄弟，可他竟然对谢衡产生了情愫。而谢衡的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答案。

“我不知道。”

谢桓还未来得及回应，谢衡的舌头就灵巧地探入，一遍又一遍的逡巡领地，谢桓刚用漱口水漱过口，口腔中还有谢衡喜欢的海盐味。

之前他们差点因为一瓶漱口水没能走到一起。

他们第一次接吻时谢桓仔仔细细做了准备，因为紧张，不停地用薄荷味的漱口水漱口，当谢桓试探着亲上谢衡时，谢衡有些抗拒，谢桓以为谢衡还是不能接受和他的哥哥在一起，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下去，谢衡伸出了舌头，谢桓精神一振，正打算回应，谢衡却像是无法忍受，突然把他推开了。

谢衡继续亲吻谢桓，间歇问道：“哥，你在想什么呢？”

谢桓听到谢衡的声音，喉结滚动，每次谢衡叫他哥的时候，不是在撒娇，就是在做爱。

谢桓曾经因为这个身份自卑过、痛苦过，但谢衡似乎很喜欢叫他哥，他们的这层关系，让谢衡可以肆无忌惮地依赖他，而谢桓也逐渐喜欢上谢衡这么叫他。谢衡经常会在做爱时叫他哥，在他身上驰骋时低喘着叫他哥，在他高潮时抱住他说，哥，我好爱你，你是我的。

“......用这么浓的薄荷味漱口水。”

两人同时开口。

“......？”

谢桓顿时如坠冰窟，他捂住脸，内心思绪翻涌，思考着他还有没有脸在谢家生活下去，是不是应该永远消失在谢衡面前。

他听到谢衡深吸了几口气，缓缓道：“哥，我问你。”

谢桓不敢看他，静默地等待谢衡的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