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随便处置我吧，我打不过你，也没有力气逃跑了。”她怔怔望了我半

天，才又坐回了沙发，看着我说。

我只看到她的身边，有一滩红色的血迹，渐渐地那血迹在我眼中扩散，直到

试——”我歇斯底里地朝她怒吼，仿佛这些痛苦又一次真实地降临在我身上。

她忽然静了下来，良久，才轻声说：“这就是你为什么选择了这种生活的原

因？”

您带来了。”东成一脸的谄媚，走到场地最中间的两个人面前，人离得老远手就

伸了出去。

“东成果然守信用，说把人带来就真的把人带来了，还是生龙活虎的，还是

我握紧了手里的刀，因为我看见了那次追杀我的几个人，王八羔子居然还敢

露面，我提起刀向那几人就冲了过去，身后，还有东成和一众人跟着我。

可是冲到灯光下，我却傻了眼，因为我看到了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

我们十几辆车的队伍分成几批悄悄驶到城郊，在离交易地点一公里的地方停

下来，把车掩藏好，然后百十来号人步行过去。

从前面的车灯都对着一个方向我猜测到，交易还没有进行，有一边的人先到

陷害东成的人是东区的刘三刀，据东成说，他这次准备充足，本来很有把握

把我们轻易地消灭，可是在警方那里却出了问题，所以他们只能一面继续向警方

施压，一面把陷害我们的戏份做足。东成说他在对方的卧底已经打听到今晚城郊

时间不会凝固，人却可以死亡，过去的自己死亡，就代表一个全新的自己诞

生，而我究竟可以得到哪一个，过了今晚就可以知晓。

进入东成的老巢，才发现除了那些太不入流的小混混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

第二天是我的大日子，还没到中午我就起床了，吃过杜鹃为我买的早点，我

在她的叮嘱中离去。

我没有开车，只是想一个人在行走中寻找一些东西。我仍是同以往一样面无

我小心地抽出阳具，看到阳具的前端被她的爱液浸上一层亮光，中间也有淡

淡的血痕。我伏下身去，张嘴叼住她的小嘴，两手固定住她的肩膀，继续开垦这

片处女地……

想起来自己的阳具还插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蜜穴里。同样都是处女，她的阴道却有

着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里面无论热度和湿度都是凌若男不能比拟，杜鹃的

小洞洞更像是一条羊肠小径，九曲十八折，让人找不到尽头。

么？”

“白露，你真的变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真的没有想到三年之后

你竟然变成这副样子。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吗？这是有人想搞掉东成

“啊——”杜鹃一声痛呼，我马上停下动作，杜鹃已经在我的背后留下了六

道血痕。

她出血，我也出血，这样才叫公平。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瞬间，我竟

鹃已经被我舔到高潮，还在余韵的回味中。

“宝贝儿，我要来了，可以吗？”我把已经要涨裂了的阳具抵上她娇小的嫩

穴口，边含住她圆润的耳垂边问她。

大阴唇是很嫩的粉色，我向她的密处吹了口热气，惹得杜鹃马上就是一阵颤抖。

舌头贴着大阴唇的轮廓划了个小圈，然后我就开始舔弄她的阴蒂，中间偶尔将舌

尖轻轻刺入密洞，品一口她的爱液。

缓含进口中。

她低垂下来的挺拔双乳，还有那时不时向我瞟过来的勾魂眼神，无不让我颠

倒迷醉，阳具上传来的温馨快感更是让我疯狂，我双手向下一伸，捧起了她的脑

衣服爬了上床，手再一次抚上她的身体，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然后她睁开眼

睛，一翻身把我压到身下：“白露，让我伺候你。”

她火热的小口在我的嘴和肚脐之间留下一道清凉的湿痕，然后，热气又喷在

“嗯——”杜鹃快红透了脸一下子埋进我的怀里，“别这样，我会不好意思

的。”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知道她脸嫩，又逗了她

我两手环在她的背后，轻轻挑开胸罩的扣子，再一扯肩膀上的两条细带，一

对饱满的玉乳就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是两座完美的圆形小山丘，颜色洁白如雪，

侧面的青色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峰顶是两粒红艳艳的小樱桃，我的手托起一座

不停地往我胸膛上蹭。

我记不清已经多久没有和女人这样享受耳鬓厮磨的温馨了，很是陶醉其中，

两只手只是老老实实地抚着她的后背和身侧，嘴唇不停地在她头发上亲吻。

“杜鹃……你知道吗？从三年多以前开始，我就再也不相信有家，可现在，

我又想找一个家了……你明白吗？”

“白露——”杜鹃看了我好久，然后眼中涌出眼泪，扑到了我的怀里。

“杜鹃，你觉得一个人失去过家之后，还会再相信家吗？”

“我想会吧。人们不是常说，很多的东西，都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想起它的美

好。”杜鹃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我。

我仔细看向她的脸，惊奇地发现她似乎对我没有一点恨意，眼睛中也看不到

刚才的冰冷和愤怒，又开始迷惑：“能给我个理由吗？”

“只有我能帮你洗脱贩毒的嫌疑，也只有我能帮你报那个你很介意的绿帽子

有，我更是没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给狗熊打过电话之后，我竟然莫名其妙

地开始胆战心惊起来。每一天，都仿佛是这个世界的结束。

行动的前一天，我又遇见杜鹃，本来心情很糟糕的，看见她，又忽然平静了

终于有一天，东成告诉我他查到了事情的始终，也知道了究竟是谁想陷害我

们，他正在通过内鬼施饵，只等待着那只黄雀上钩。

我给狗熊打了电话，这是我和东成商议出来的办法，我们不可能没有痕迹地

城市发生过的和正在发生着的一切，丑的和美的，正常的和变态的，真实的和虚

假的，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逃不过它们的眼睛。

在这座充满着冷漠和谎言的城市里，每个人都在迷失，都是行尸走肉，我们

的毒品交易，如果没有内鬼，恐怕很难躲过来回巡视那些人的眼睛。

a市的江水仿佛忽然汹涌了不少，而我作好随时要去砍人的准备，生活还是

没有什么变化，偶尔和杜鹃聊聊天吃吃宵夜，偶尔带个女人回去泄火，也偶尔一

之，她走了，我在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日子后，发现这个女人并没有把我强奸她

的事情报警，也就开始恢复以往的生活。

秋意越来越浓，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叶子已经掉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

“你是想杀我，还是想把我关起来？”我正在想这两种方案的得失利弊，躺

在沙发上的凌若男说话了。

心里想的事情被她猜中了，我忽然一阵哆嗦，然后冷冷地看向她：“凌大警

彻底弥漫住我的双眼，世界，原来一直都是血红的一片……

第六章　一场游戏一场梦

我最后还是放走了凌若男，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良心发现还是色欲熏心，总

我懒得去奇怪她声音的千变万化，只是笑着告诉她：“生活本来就是一场游

戏，选择哪一种角色，不一定需要那么多的原因，或许，很简单的一个冲动就足

够了。”

老兄你有办法啊。”“东老板，兴会兴会。”场地中间两个人都微笑着回应了东

我赶紧停下，扔出手中的刀，回头看了看东成，却发现东成并没有停下，他甚至

还拿着刀一直往前走。

“刘老板，杨老板，又见面了啊。这个人就是白露，刘老板，您要的人我给

了。我们按照计划把那片地方悄悄地围上，然后静静等待另一方的到来。

远处又是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我知道离一切都结束已经不远了。两边的

车都开着灯，照得中间篮球场大小的地方一片雪亮，两边的人开始交易。

才故意栽赃陷害，至于你的那个仇，你真的完全放下了吗？”

“变，哈哈哈，妈的，人活着，谁能不变？你去号子里蹲三年试试，你让人

打得浑身是伤，连躺在床上都觉得是痛苦试试，你屁股上面的洞让别人插两年试

会有一场毒品交易，他已经和警方联系好，我们杀人报仇，警察捉赃领功。

夜晚还是来了，深秋的a市，到处弥漫着带着江水腥味的风，空气中渗出丝

丝凄凉。

聚齐了，大厅里面的人都没有笑容，在这阴暗的空气中显得分外杀气腾腾。

东成正在里面和几个手下聊天，我上去打了个招呼，在和我身份平级的人身

边坐下。

表情，经过一条条街道，走过一座座石桥。现在，我已经懒得计算选择的这条路

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更多的拥有或者失去。那都已经不再重要，过去的一切，我

当它是一场风花雪月的表演，曲折离奇，却已经成为过去。

当我把精液射进杜鹃的小肚子里时，她已经高潮得连亲我都没有力气。我从

她柔软的身子上翻下来，有点愧疚地把她搂在怀里，捧起她的脸，为她理好额前

散乱的长发，然后闻着她的体香沉沉睡去。

完全进入她之后，她的眉头一直紧皱，我不敢把动作做得太大，只抵住她的

深处小心研磨。杜鹃开始的眉头依然没有舒缓，我却听得出她的口中的声音已经

由痛呼变成难耐的呻吟。

然想起那个宁肯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也不肯抓我一下的女警，那次强奸之后就再也

没有见过她，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每天都像我一样在犹豫要不要杀人？

“白露……你可以动了……我没事了……”杜鹃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我这才

“白露，可以。”她两只手马上勾上我的脖子，两条腿也又向外分了一点。

“可能会很疼的，你忍着点。”我开始向前挺动自己的屁股。

阳具贯穿处女膜的那一瞬间，我才真的相信杜鹃还是个处女。

她的反应一直都很激烈，腰不停地扭动，像在躲避，又像在逢迎。我轻轻分

开她花苞一般充血的小阴唇，就看到离小穴口不远的深处那一层粉色的肉膜。

我爬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整个压上杜鹃，不断地在她脖子和肩膀间亲吻。杜

袋，凑上脸去狠狠吻了她一口，接着就把她翻到下面，我的嘴也像她一样很快就

遛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的阴毛并不浓密，只是倒三角形的一小撮覆盖在阴部上方，两片紧合着的

分身上，我感觉得到自己的阳具高高怒挺，急切地想找个洞钻进去。杜鹃两只柔

软的小手紧紧箍住我的阳具，又凑上了小口，一截小舌头已经抵上了我雄伟的阳

具，让它又膨胀了不少。杜鹃先把我的阳具一处不漏的仔细舔过一遍，然后才缓

之仇。”

“呵呵，你还真是愚蠢啊，我根本就没有贩毒，还需要什么洗脱嫌疑？我的

仇我自己也已经报了，我割了那个王八蛋的老二又塞进他的嘴里，还需要你做什

一句之后，就不再说话，把她放倒在床上，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下滑，来到

腰际，插进了内裤的裤腰里。

她柔顺地抬起了腰，让我顺利地把她身上最后一层障碍解除。我脱掉自己的

玉峰，手指头轻轻按上那粒小樱桃，杜鹃的身子立即一阵颤抖，樱桃也很快就硬

了起来，也比刚才高了少许。

“她们都站起来了，等着我宠爱呢，我的宝贝儿，你下面一定也湿了吧？”

杜鹃却好象等不及了，拉开自己外衣的拉链之后，又开始拉我的。

“宝贝儿，都交给我——”我捉住了她的一双嫩滑小手，开始给她脱衣服，

看来杜鹃真的是很喜欢紫色，她的贴身，又是一套紫色的内衣。

我抱起她坐到床上，让她横坐在我的腿上，然后捧起她的脸，轻轻吻去她的

泪珠：“杜鹃，相信我，如果这次我能活着回来，我会给你一个家。”

“我相信——我相信——你一定能的——”杜鹃呜咽着搂住我的脖子，小脸

“那你相信只要寻找，就一定能有家吗？”

“白露，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老问我这样的问题？”杜鹃笑了，“我当然

相信，因为这是你告诉我的。”

下来。

请她吃了宵夜，然后又送她回家，但这次，我进了屋子之后，却不想再走。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杜鹃看见了我的不自在，坐在床上问我。

干掉所有人，只能留给警察升官发财使用，我们只要把最想杀的几个人弄掉就足

够了。

我知道女人常常都会有很准的直觉，或者也可以叫作第六感，但男人就很少

自己不知道，鸽子却知道。我忽然觉得我不应该再这样迷失下去，每个人的周围

都会有嘲笑声，我们能做的，不是躲避，而是给它回击。

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这也是我第一次想走回头路。

个人去公园里，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人群或者天空。

我常常可以看见一群群飞翔的鸽子，带着悠长的哨音划破长空，天空明亮，

鸽子们白色的身躯也闪耀着圣洁的光芒。有一种错觉，或许这群鸽子会知道这个

风中孤独地摇摆。

东成在我的提醒之下，也知道了毒品的事，他当然不是省油的灯，除了查是

谁想整他之外，也在悄悄地查家里有没有内奸，因为那些只在我们的夜总会出现

官，不如你给我的建议吧。”

她缓缓坐起身，拿起衬衫穿上，接着又穿上裤子，语气又变成了刚来时候的

郑重：“我认为你最好把我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