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几寸的地方悬摆不定,他看下去简直象个小孩。她走过来,教训开始了。
“我对你非常失望,候德,”她锐利地瞪视着她,“你昨晚的表现令人厌恶,
不被允许。”她静静停了一下,然后以温柔的声音道,“你开始时是一个快乐的
“惩罚你”这几个词在她脑海里回荡,当他等待妻子上楼来。他现在神智清
醒了,不再是昨晚的酒醉中,对未来看得清清楚楚而不寒而栗,他的胃扭缩欲吐。
门慢慢打开,他妻子走了进来,态度令他更紧张了。一根长长的木头板子在
吻他汗湿的额,说她有多么爱他,而她知道,他将从此做一个好丈夫。他长长地
呼出一口气,更深地偎向她。
他
才终于相信,他的惩罚已经结束了。他深深深呼吸,在不自禁的眼泪里,感觉到
她指尖的温柔,在帮他按摩中。
当他的呼吸平静下来,若丝解开手铐,充满爱意地抚着他的脸颊,她温柔说
而认真,她不想弄出永远的伤疤,毕竟这个屁股是她的了,她希望每一次惩罚的
时候,她都会看到一个完美浑圆,毫无瑕疵的屁股。
这几下是最轻的,然而她也知道,对她已经饱受惩处的丈夫而言,这是最痛
深地啜泣,而一动也不能动,呜咽声象个孩子,很明显地,他已经悔改,并且准
备严守纪律了,他强壮的身体再也没有一丝的反抗和挣扎之意。
然而她不能减少他说出口的惩罚,如果她这样做了,后患无穷,对以后的惩
希望,很长时间内,我不会再重复这次惩罚了。”
她高高将板子举向空中,狠狠打在他两瓣屁股之间。啪~~~~~~!像一记出乎
意料的霹雳,带着电和剧痛落下来。就是疼痛的顶端,第二记落下来,象第一记
“我很抱歉,若丝。”他靠在休息室的柱子上轻声耳语,头羞愧地垂着。
“你明晚将会更加抱歉,当我惩罚你的时候,小子!”她的声音冷酷单调。
刑警队长知道他妻子的意思,毕竟诺顿的记忆不是那么容易抹杀的。而她也已警
他,他又是一个顽皮的学生,在被教官处罚。
“也许这会教会你行为得体。”她将右腿压过他的腓弯,象一根老虎钳子一
样卡住她,防止他挣动,他一直隐藏的恐惧现在涌现如瀑布。
带着新生的热情,若丝开始暴打他的大腿。他的尖叫直升云霄,像从喉管里
出来的。
“不不不……”他乱叫,而她还在狠打他已经变成紫红的皮肤。他渐渐失控
得了,刺痛和着火的感觉席卷刑警队长的全身,除了尖叫、哭、踢腿,他什么都
不能做了。这次她非得用手铐铐上他了,因为他已经挣断了丝袜,他已经到达惩
罚最严峻的阶段,他觉得自己再也不能承受的临界点。
“你一下都不能挨了?好,于是我就不打了,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是由我
来决定对你的处罚的,而不是你。”
她抓住他手臂把他重又搁在自己膝上。以一个极猛烈的动作她提起板子,狠
不要,求求你,我再也受不了啦。”
新的眼泪瀑布般涌出他眼中。
“我叫你回来,趴在我腿上。”她提高了声调,他一动不动地呆呆跪着。
“候德,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起来!”她厉声道。
他把腿伸向地板,跪倒在地。慢慢地抬起脚走向墙角,跪下,双腿颤抖,挨
过打的他已经精疲力尽。他站在墙角,而她静静地观察着她。屋里唯一的声音就
她没有回答,只是扬起手,开始打他还在疼痛不已的屁股,她的新郎只是趴
在那儿,轻声哭泣,这样无助,无法阻止她做任何事,而只能恭顺地准备接受任
何额外的惩罚。暗暗地,他有点感激她现在是用手了,虽然他的屁股还在悸颤而
加大了惩罚的力度。
她在他火烧火燎的屁股上每抽五下,就向下移一寸,刑警队长想自己快死了。
他屁股象着了火,而火焰还一直烧向身体内里。他肯定自己皮开肉绽。又另外给
直地抽在他屁股中间的夹缝里,对两瓣屁股都是一次猛击。灼痛几乎是无法忍受
的。他身体在重撞下收紧,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叫声。
“不乖,表现不好,这是你应得的。”她继续用厚厚的木板猛打他已经变成
刑警队长在她膝上挣扎着,“噢!噢!疼死了!”他哭叫道。
若丝可不听他的乞求。她加快了打屁股的节拍,现在打得越来越狠,越来越
快。他的哭叫越来越刺耳。
问。
这是一个判决,而不是询问。很显然,若丝已经勃然大怒了,刑警队长仍然
想要辩护,但经验告诉他,这将是莫大的冒犯。
他恨她的口气,这提醒他,无论他是一个什么样身份的人,在她面前,他都
只能是一个受惩罚的小孩。他的屁股是她的,随她处罚折磨。
“若丝,求求你,”他决定求饶了,“我昨晚没想到会喝那么多……我真的
但现在,他的屁股全点了蜡烛一样在燃烧。
“现在要打你屁股下面了,尤其是屁股与大腿接的地方。”她平静地宣布,
将手指插入内裤的腰围间,一把拉到膝盖下面,若丝可以看见他的屁股已经为这
你就会这样,”她扬起板子,“这样(啪),这样(啪),打烂你的整个屁股
(啪),还有(啪,啪),还有(啪,啪,啪),我还没结束呢(啪,啪,啪)。”
木板穿过他的内裤,他的屁股象着火一般,呼吸开始变得短促急切。板子现
你一顿。”她将板子在自己的掌心轻触,说下去,“过来趴在我膝盖上,我会用
板子给你一顿辣辣的暴打,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了。”
她坐在床缘上,拉起他的手臂把他拉得横趴在她膝上。恐惧席卷了他。他已
他只是嗫嚅几声,“我喝得有点过量,但没醒。”试图辩解,来扭转局势。
“不,候德,你昨晚根本不是‘有点’,你是烂醉如泥。”她坚持道,“你
放纵,轻浮,不谨慎,甚至在自己的婚礼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对的。”
他的新娘,被他的漫不经心激怒了。“每个人都很高兴,是的,候德,可是
你的醉态,让自己丢脸,也让我丢脸。另外,”若丝指着他西装上的吻痕斥道:
“这是哪来的?”
新郎,结束时变成了一个傻瓜。”一字一字,她越来越愤怒,声音却越发甜美,
“候德,你怎么敢当着客人的面放任自己?你喝醉了,所有人都看得出。你毁了
我们的婚礼。”
她的右手中。怕人的,有八英寸长,半英寸厚,四英寸宽。手柄是一根厚厚的皮
带。
“坐下,候德。”她命令道。他立刻抽紧身体,坐在床的一端。双腿在离地
告过他,如果必要,她会对他用铁腕政策。她一向喜欢乖乖的男人,特别有外人
在场时。在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每当他行为不好,她都会毫不留情地教训他,每
一次,刑警队长都觉得自己回到了诺顿。
道:“我知道这顿打太狠了,宝贝儿。但这是为你好。我爱你,候德。”他的声
音这么疼惜。
“我错了,我错了。”他孩子一般地喃喃道。她抱他起来在自己温暖的怀里,
的。皮肉已经这么痛,这么多擦伤,挨了这么多打,甚至轻轻一触,都会令刑警
队长的神经系统崩溃。
她开始轻揉他火烧火燎的屁股,而他一直在呜咽中,五分钟之后,刑警队长
罚一定不利。这是早已严格建立好的规矩,刑警队长知道,一旦她决定要打多少
下,用板子或者皮带,那么,他就会得到多少下,一下不会多,一下也不会少,
这是他们的默契,她不会去破坏。因此,若丝接着把余下的惩罚进行下去,缓慢
一样猛烈。慢慢地,并且计算着数目,若丝又抽了七下,而第十下,她不由得希
望,他只说了要打十下,而不是二十下。因为她知道她的丈夫已经得到了一次真
正的惩罚,他的两瓣屁股都肿成深红色,甚至紫黑,伤痕累累,他只能趴着,深
“噢噢噢若丝小姐,”他的声音几不可闻,“求你了,别打我了,不要打了
……”
“你还要再挨二十记板子,”她冷酷地宣布。“而且会非常严厉,候德。我
了,从他湿漉漉的嘴唇里,滑出了求饶的字眼。
“噢噢噢,求求你……,停……若丝小姐……”他哀求道,脸和头发都被眼
泪汗水湿透了。他完全忘记这是自己的妻子,情不自禁地,以在诺顿的称呼呼唤
若丝知道,这场惩罚对于规范他将来的行为会留下深刻的影响。当板子一记
一记落在他火烧般的屁股上,刑警队长的拳头已经捏得关节发白,满脑子都是胡
思乱想,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狠抽在他滚烫的红屁股上,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完全没有半刻停顿。象“猛
火”在烧,这是若丝只用于给最严重错误的。
刑警队长双腿乱踢,而且用最大的声音在嚎叫。一下一下,每一下都狠得不
“要我象在诺顿一样,把你拽过来吗?那我会从头开始,真地给你一顿好打,
刑警队长。”若丝一步步走向他。
“但是我一下都不能挨了。”他的声音轻至几不可辨。
她说下去,“你已经二十八了,受过良好教育,是执法者,并且在诺顿受过
教育。像这种水准的男人而用这种方式行事,我觉得是不恰当的。”她就象一个
母亲,在数落孩子。
是他轻轻的吸鼻和啜泣声。几分钟后,若丝开口了,声音如此严厉,不容通融,
虽然音调是温柔的。
“好了,回来,趴在我腿上。”恐惧充斥他的身心,他转向她哭道,“若丝,
且烧痛。她停了手。
“我要你起来,跪在墙角,脱光衣服,这样我可以看清楚你淘气的好屁股。”
他想挪动却动不了,发出交混了痛苦和释放的呜咽声。
了她三十板子,若丝决定让他放松一下,她放下板子,开始按摩他肿胀的皮肉。
刑警队长完全不曾意识到打屁股已经停止了,他趴在那里奄奄一息,足有一
两分钟只是抽搐哭泣,“我真的错了,若丝。”他哭道。
西红柿的红屁股,他的乱踢乱叫只增加了她的力度。他的挣扎太厉害了,若丝几
乎抓不住他,于是她脱下丝袜,在身后缚住了刑警队长的手——之所以不用手铐,
是要他强烈地感受到,这是一次来自妻子的惩罚,而不是一次法律上的。然后她
“太疼了!停手!噢!求你了……”
但是他的红屁股只是越来越红。
“你甚至不配得到一次热身打,刑警队长,”她又挖苦地这样叫他,板子笔
很抱歉。”他在求恳她的同情。
“你原来应该想到这后果的。”她轻描淡写道,扬起板子,迅猛地打在他屁
股上。她一边屁股打三四下,然后在另一边屁股上同样打三四下。
几下狠打而泛红了。
“你光溜溜的屁股正暴露在我面前,刑警队长,”若丝以挖苦的口气强调道
:“刑警队长,就因为你表现得不象一个有责任感的成年人,而象一个问题少年。”
在打在他屁股的上半。慢慢地,若丝开始揭起他的睡衣,刑警队长可以感觉到自
己强健的大腿上,轻轻的鸡皮疙瘩。他的丁字裤全落在若丝眼里,他本来留着给
洞房花烛夜的呀。
经很久不曾见若丝如此暴怒了,天,就像诺顿一样……“噢~~~~~ ”他左右屁股
蛋上的两板子将他带回现实。
“你要记着,我不允许丢脸的事。如果你想表现得象个不听话的小孩,那么
他记起上一次,她打他屁股的情景,他也曾试图用争辩和讨论来自卫,然而
最后他的屁股被打得多么厉害呀。
“照我说的做,别顶嘴。唯一我能保证这事不会重演的,就是立刻狠狠处置
圆形污迹犹新。她脑海一边空白。新娘的表情,已经是大怒和暴怒之间。
刑警队长退缩着,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记得,我……”
“哦,我猜你多半是不记得今晚的绝大多数事情了,是不是?”若丝冷冷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