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她告诉我说,「还记得有次我和你在校园的操场散步吗?」「哪次?
」「就是那个女生屡次拒绝你追求,你很失落的那段时间。」大四那年我曾经疯狂的追以为英语系的女生,无论是送花还是写情书,她都无动于衷,屡次被拒绝,很是失败。现在想想那个女生也没什么好的,大学时所谓的爱和工作结婚所谓的爱是完全不同的,我想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么多高校情侣毕业后面临分手的原因吧。
当我想起她提起的这件事时,我「呵呵」地傻笑起来。
「你是我最爱的男人,所以,你才应该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温柔的声音透过香唇传到我耳里,这句话,彻底将我击溃,我们激情的奋战在一起。
那天和她做爱做了三次,一直到早上11点钟,我们都是一次不挂,彼此真诚面对。
临别了,她说:「以后我就留在上海了,你回到山东好好发展!」「忘了我们的这次感情,忘了这次的激情吧。以后大家过好自己的生活。」但,我又怎么会忘记呢?
“真挨揍了你们物业可得负这个责啊!”濒死的语言中枢正在用苍白的幽默维持着小李最后的底线。
“一定一定。我这脑子啊。”小琪嘴上依旧纠结在这个话题中,身体却如触电般猛然站起,使得小李的手从自己的腿上滑落。
一阵短暂却又无法被忽略的沉默。
“啊……?是吗?”小琪一边喘息一边回忆。
“刚才灯亮了,我看到了楼牌,是二十。可我是住二十一呢?”
“……”小琪原地愣了一会,一屁股坐在了小李身边,噗嗤一声大笑了起来。
“怪事了,自己家还进不去了。”小李几次尝试均未能将门打开。
“嘿!”小琪顽皮地发出了怪响,声控灯亮起。“这下能看清了吧嘿嘿。”
“能是能看清了,不过……”小李盯着眼前的防盗门看了半晌,“快跑!”
(省略……)那天我们喝了不少酒,但我们都沉浸在过去如痴如醉的岁月里,一直聊到咖啡馆打样。
从上岛咖啡馆出来,我们相约找个地方继续聊,并且打赌,看谁能坚持到第二天天亮不睡觉。咖啡馆隔壁的莫泰16,成了我们下一步畅谈的场所。
然而,我却不胜酒力,到了宾馆的床上,就晕晕乎乎进入了梦乡。
2
两个人步入了电梯。上升过程中,小琪一直望着电梯墙上播放的林雷母传媒的视频广告。
“呵,这个小屏幕是避免尴尬的绝佳利器。”小李打趣了一番。
“嘻嘻,好的!正好可以偷偷早下班!我去锁一下门!”
黄昏七时,天空逐渐暗淡。
“天挺晚了,你要是不方便的话就明天,没关系。”走在通向房子的路上,小李如是说。
“你们刚毕业的学生都这样,不用拘谨,放开一点。你们的工程师傅是什么情况。”
“阿!对啊为什么还没回复呢!姚师傅收到请回复。是不是我的用法不对呢”
小李看了一眼小琪手中的对讲机,发现她根本没有按住通话键“可能是对方在忙吧,算了。你有时间吗?”小李没有告诉小琪对讲机的正确使用方法。
“免贵姓陈,叫我小琪就好呀。您喝点水。”
小琪弯腰递水,小李再次使用余光,通过工装缝隙,近距离瞄到了小琪胸前如假包换的深沟和咖啡色的胸罩花边。
“我姓李。住这儿三年了”
“姚师傅收到请回复…您先坐一下,师傅们可能正在忙,一会就来的。”
“嗯,稍微快点。”小李在服务台前的椅子上坐下。姑娘小跑至橱柜前寻找纸杯和茶叶。小李一手拿着手机翻动,一边暗自观察这位笨手笨脚的紧张妹—约有一米六七八的个头,精致而姣好的五官、虽算不得白皙却足够细腻光滑的肤质以及一对在中国瘦女人中罕见的浑圆乳房所组成的胴体,被包裹在一身紧致而整洁的短裙工装中,竟令久经沙场的小李也落得两眼发直。
“先生我拿一下茶叶,在橱子上…”小姑娘羞答答地走到了小李面前,指了指他的身后。
10分钟后,她打来了电话,就三个字,然后又挂掉了。那三个字,我铭记终生。--「我爱你!」第二天她就回去了,让我有时间去上海找她,带着女友一起,我答应了。但我肯定不会带女友去的。
她回去后,大概一个月我们都没联系,但我一直想着她,可以说这次的见面是我们关系的彻底爆发,如果不联系就好了,也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么多事情。 “没有人吗?”周六傍晚,小李站在物业服务台前,不耐烦地叩打着桌面。对于自家小区的物业,他向来没有什么好感。
“你好!不好意思有什么可以帮您!”
「停下卅卅啊卅卅停下卅卅卅,受不了了,啊卅卅卅」她的手指甲紧紧掐着我的肩膀,脸蛋扭曲着叫到,眼角分明留下泪珠。
我拔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浸湿了床单。
「你没吃药吧?」「没啊,可能是喝酒的缘故。」「等一下,我趴着。」她翻身趴了下去,两只雪白浑圆的屁股对准了我。看着他那由于兴奋而还在一张一合的阴道口,于是我便扶着鸡巴,对准阴道口一插到底。
当一位赤裸的周迅或者杨澜躺在床上对着男人这样说,谁能抵挡得了呢?
我猛地跳上床把她抱起来,她的小腿很细很长,分开那双玉腿,扶着我的鸡巴就进去了,「噢卅卅」一声惨叫,「疼吗?」「没卅没卅事,我卅卅噢卅卅那个卅卅一进来就这样卅卅噢卅太刺激了卅卅卅。」她两颊绯红,紧闭双眼呻吟说道。
藉着酒劲,我把她压在身下,她的双手紧紧勾住我的肩膀,随着我有条不紊的节奏,她的指甲也附和着深入我的肩胛肉里。
两年前的那个夜晚,她为我解衣宽带,而今天我要主动。
我的双手微颤,满满脱掉她的衣物,从黑色毛衣、黑色内衣,一件一件,直到剩下最后三点。她温顺的配合着我。在脱的过程中,她也许感觉到了我的手在颤抖,而我也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心。「快点,冷。」她催促道。我不再犹豫,迅速脱掉她最后的遮羞点和自己的衣服,钻进被窝。
就这样我们激烈的热吻着,从额头都乳房,再到大腿,再到女人的含羞之处——阴户。她的身材保养的很好,皮肤光滑,即使躺下乳房也是高高隆起,她的阴户之处散发出清香,颜色微红。都说女人结婚后随着做爱次数的增多,阴户会发黑,而她的却如处子般微红。后来她告诉我,结婚两年来,她和老公的次数加起来也没有20次。
「你就这么走了?」
「你就这么走了?」
她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冲到我面前。一个脱掉外套、长发飘飘、身材凸凹的高贵淑女,醉眼拧松、双颊微红地站在我身前。「你真的要走?」「我……」我一时语塞。
从此我们每天相约去人才市场,互相鼓励,一周后,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工作。世界上有些缘分是万分的巧合,但却又是万分的遗憾,我们依然是纯洁的铁哥们关系。
半年后,我有了女朋友,她也有了自己的另一半,慢慢联系逐渐较少,只是偶尔发发短信,qq发发留言。
转眼到了0年,我要回老家结婚,并且可能永久不在来上海工作。得知这一消息后,她打电话过来,让我请一天假要和她好好聊聊。我女朋友对于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一直耿耿于怀,如果周末和她见面的话,女朋友会发飙。
「你老公对你不好吗?」我问道。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只不过勉强是一个家而已。我妹妹毕业后也留在了上海,我多少有个伴了。」「我真的没想到今天你能来找我。」
「我实在是想你,忍不住,你不要怪我。」她端起酒杯:「或许你认为我是不要脸的女人吧。」「不,别这样说,其实我也每天都在想你。只不过没勇气去找你。怕破坏你们的家庭。」「切!」她不屑道:「谈不上什么破坏不破坏的,其实我嫁到他们家说白了就是为了照顾他爹妈,每天跟个保姆似的。」「那你们回来,他爹妈怎么办?」
「怎么,不认识我了?」看到我呆在原地发愣,她先问道。那天她穿着黑色的毛绒外套,头戴时尚的棉帽,黑色的墨镜,虽然是棉裤,但丝毫不掩饰其高挑的身材和修长的大腿。
「哥们,艳遇呢?」跟在我后面的同事揶揄道。
「别扯淡,这是我姐。」冲着几个同事,我叫道:「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下,这是我表姐。」我担心他们捅到我女友那里,赶紧向同事撒谎。
嫁入上海的这几年,她已经变身高贵,坦言举止间都是成熟妩媚女人的魅力。雯儿喜欢穿着黑色的衣服,连衣裙、丝袜、内裤、胸罩都是黑色。用她自己的话说,因为她害怕满满寂寞的黑夜。大概黑色着装的缘故,她的性慾越来越强烈。记得曾经在哪看过,爱穿黑色衣服的女人性慾强。
闲话少说,继续我和雯儿的故事。
自从在上海莫泰16那一夜之后,我们确实就不再联系了。回到山东我把她的所有信息都删除了,本打算把和她的事情埋在心底、从此再也不再触及。直到0年底。
我记得一个人站在操场好久都一动不动。
「你别傻笑啊,我跟你说,你知道那天你做什么了吗?」「你抱着我,我脑子里翻江倒海啊,一直在想要不要抱你亲你」我回答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她边说边吸吮我的鸡鸡道:「你可能忘记了,你知道嘛那天我感觉到你的鸡鸡勃起了,就顶在我这里,哈哈……」她拿着我的鸡巴顶在肚脐那继续说道:「当我感觉你的那个东西顶在我肚子上的时候,我是方寸大乱,大脑一片空白,就算你在操场把我强奸了,我也会迎合你的。」我汗颜……确实不知道这些。
「你也是很优秀的女生啊。」「那让我做你女友呗。」「好啊。」有的时候话赶话,气氛会突然上来。
她突然抱住了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我被这一举动吓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生平第一次突如其来。
持续了十几分钟,我们都没说话,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她,大三的时候专升本到我们班,排座位时,我们成了同桌。说起她的长相,算不上漂亮,但具有高挑的个头以及尖细的身材,脸庞有点像周迅,但没有周迅妩媚和可爱;又有点像杨澜,但没有杨澜的知性和气质。
我们很快成了无所不谈的铁哥们,大四的时候她报考了北京一所高校的研究生,自然而然我就成了她在图书馆的伴读。每天的来来往往让很多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恋人,面对这些流言蜚语时,她总是一笑而过。而我对她也没有一点的男女感情,只是一种纯洁的哥们友情。
有一次,她风风火火的跑到我们宿舍,拉起我就往外走,我问她干嘛,她不做声。等到把我拉到图书馆门前,一位风度翩翩手捧鲜花的绅士面前,并冲他说:「我告诉你好几次了,这就是我男朋友,这下你该死心了吧。」事后才知道,手捧鲜花的是她的高中同学,追了她三年。而我则成了她的挡箭牌。
那天她看见我在图书馆精神低落,就收拾书包拉起我去操场散步去了。
现在记不清当时都说些什么了,只能记得最后她突然抱住了我,那也是我生平第一次被突如其来的女生抱住。
只记得她好像对我说:「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不就是一个女生嘛,好女生多了去了。何必这么低沉呢。」「我知道,可我就是无法释然。可能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吧。」「其实,你是很优秀的男生。」她停下脚步,面对我说道。
这是重新续写的帖子,这些帖子内容不止一次在我的梦里出现,当我搂着一个女人睡觉的时候,梦里却是另一个人。而梦里的那个人他肯定也在搂着别的男人,她的梦里会有我吗?
我和她的这种关系,不在外人看来是难以启齿的龌龊关系,我也屡次和她说过,要不要继续维持下去,她似乎比我看的还开,有时候男人是比女人还懦弱的。「人,不就是一种动物吗?只不过是高级动物而已!」这是她常说的一句话。
她老公我见过,个头一米八多,身体肥胖,在以后和她的交往中我慢慢了解到她老公比她大十多岁,家境富裕,公公是军队老干部,据说公公的父亲曾是国军某人物的副官,建国前牺牲了。有时候也担心事情败露,会给她带来灾难,但她似乎毫不在意。这些暂且不说了……我曾经问她,当初为什么找了比自己大这么多的老公,她说:「当一个女人没有爱的时候,七八十的老头和二十几的帅哥不都一样!」听到这句话,我很是心痛,我知道她是爱我的,她为我付出的太多。「跟我回山东吧,我们结婚,好好生活。」「如果真的那样,天天在一起,柴米油盐,鸡毛蒜皮,时间一长就过够了。」她边说边扑到我的怀里:「还是这样好,想在一起就在一起,再说我也不想和你的那个玲玲争风吃醋,我们姻缘已注定,这辈子我不会做你的妻子,只要你知道我爱你就够了。」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疯狂的亲吻起来。
半夜时分,感觉一阵清香扑鼻,光滑纤细的肌肤,从我的脸上慢慢滑下。
我的铁哥们,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趴在我的身上,而我的酒早已醒了大部分。
她的双手,迅速放到我的唇边,按上我刚要开口的嘴唇,在我耳边,轻声说:「让我做一次你的女人吧,我不想把自己的初夜交给一个上海男人。」我吃惊,这么多年,我的同桌依然是处女,但我想控制,却浑身不听使唤,控制不了,只能跟着她的节奏走。
“天已经挺黑了,反正也没到楼层,不如你直接坐电梯下去吧,看样子要下雨,晚了家里好担心。”
“嗯……”小琪思索了一会,表情不易察觉。
“反正都上来了,两步就到了,拍了照片再走吧。我一个人住,没人担心嘞嘿嘿。”
“我以为撞鬼了呢!我今年门前没贴春联啊!”小李继续打着趣,小琪在一边笑得合不拢嘴。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真的没注意!哈哈!”小琪笑得手舞足蹈,不自觉地将手放在了小李的大腿上说道。“我看你表情不对,也以为撞鬼了呢,吓死我啦哈哈!”
“哈,人家出来一看得揍死我啊。”小李嘴没有停,下体却因为小琪的这一小动作产生了致命的反应。漆黑的楼梯间,近在咫尺的一对男女,还有化了淡妆的女孩脖子上所散发的独有的香气。这一切控制了小李除去语言中枢外的几乎所有神经系统,他把自己的手,也搭在了对方的大腿上。一瞬间,丝袜的纹理感和手掌上的纹路产生了短暂的摩擦,仿佛一股电流,直冲小脑,小李可以感觉到自己提问的骤升,以及鸡巴的雄起。
说着,小李拉起小琪的手便往一旁的逃生楼梯跑。
“啊!咋回事啊!”小琪摸不着头脑,一路被小李牵着下了两层。
“你刚才……是不是……按的二十层?”小李在一处台阶坐下,气喘吁吁地问道。
“哈哈,是啊~我都没想到这层功能~”小琪被逗乐了,冲着小李笑了起来,露出了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小李对牙齿洁白的女生有着莫名的好感,在他眼里,那便是一个女孩纯净、性感的体现。为何有此关联,恐怕连小李自己也说不清楚,他目前知道的事情是,眼前这个女孩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深深地吸引住了自己的身心,无论是她坚挺微隆的胸部、衣服下的深色吊带、肉色丝袜在led灯下迷人的反光,亦或是她耳根后侧那颗小小的美人痣。
电梯门开了,二人出门,小李拿出钥匙开门。
“没事的,我家离项目很近,就在广场南边租的房子。问题早解决早安心。”小琪笑了笑,“有你这话我就很安心了李先生。”
小李也笑了笑,眼睛瞄着小琪白色衬衫下透着的深色胸罩背带。
“叫我李哥就行。”
“我吗?我不会修理呀。”小琪有些茫然。
“拿着手机去拍个照,明天回头发给你们维修的人看。快下班了你们,方便吗?”
小琪思考了一番,坏笑了起来。
“哦!李先生!我一紧致都忘记问了嘿嘿”
“叫我李哥就行。看你这个样是刚刚从学校毕业的吧。”
“是的,七月刚刚毕业。您都看出来了。”小琪挠了挠头,脸颊发红。
“哦。”小李并没有起身让路,只是往旁边挪了挪滑轮椅。
姑娘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两步,踮脚去拿橱柜顶部的茶叶。一旁的小李面朝手机,却用余光偷瞄着客服小妹暴露于衬衫与裙缝隙间的肚脐—女孩子那张在拉伸的作用下,变得薄如白纸、吹弹可破的性感部位—小李在生理作用的趋势下下意识的扭动着身体,女孩拿到了茶叶,看了看身旁的小李,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往今天刚来这个项目,不是太熟。”小姑娘一边沏茶,一边说着,语气中带着歉意。
“没关系,贵姓?”小李也在为打破尴尬做着尝试。
正好,周四女友要去福建出差,我就选择那天请假。
此时,她找了个男朋友,上海人,离异,家里比较宽裕。我们二人的见面地点被她定在了闵行开发区,也就是06年在上海偶遇的地点。
她说:「你知道为什么要选择在这里吗?因为,这里是一种新生活开始的地方。」那天,我们在上岛咖啡的包厢里,聊了很久很久。也就是在那天,我知道很多很多我以前不知道的事情。
伴随着一声甜腻到有失自然的回馈,物业的客服小妹从办公室一路小跑赶来。细节虽小,在小区居住三年有余的小李却立马判断出,眼前这位梳着高马尾、二十出头的大眼姑娘是个初入服务业的新手。
“三号楼2109,洗手间又反水了,不到俩月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面对这位让自己眼前一亮的新面孔,小李依然故作严肃。
“2109是吗,您稍等一下我帮您叫一下工程师傅!”可以看出,小李是今天的第一位来访业主,甚至有可能是她客服生涯接待的第一位业主,小姑娘显得有些紧张,拿起桌上的对讲机摆弄了起来。
在最后的冲刺阶段,随着她高昂的吼叫声,我将鸡巴拔出来射在了她的屁股上。完事后,她还是跪趴着久久不愿起来。「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会。」过了好久,她重说说道。
「注意别着凉,我走了。」我知道激情过后,两人是不好面对的,所以只好选择离开。
在我回家的车上,她发了条短信给我,「为什么没射进去?」我给她回了短信,「因为我不想伤害你」。
「快卅卅快点卅卅噢卅卅」她命令似的口吻。
我加快了速度,酒店的床很软,弹力十足,随着我们的运动一上一下。
「天哪,好舒服卅卅」「要疼的话就告诉我」我担心她疼。「嗯卅卅啊卅卅噢,再快点,用力。」就这样我们边亲吻边做爱,她有着绝佳的樱桃小口,舌头很尖,我们舌吻在一起,舌尖交织在一点。
我把她当做圣物,一点一点的亲吻和抚摸。足有三十分钟我们就这样抱着亲吻抚摸。她说:「你躺下吧,我来。」杨澜般的眼神看了我一下后,她的小嘴,犹如周迅的唇,在我身上亲吻起来。我就这样躺着,任由她摆布。突然鸡巴感觉一热,被她含入口中。那种冲击感让我差点忍不住大叫起来,超刺激!她把烧开的温水倒入口中满满吮吸我的鸡巴,然后再用凉水反覆如此。我不知道她从哪学的这些招数,让我全无招架之力。十分钟后,她说:「好了,你进来吧。」这时我才想起,没带避孕套。真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弦断了。我很抱歉的说,我出去买。她媚眼微张,用手指了指提包,说:「包里面好像有,快点。」那手里拎的包是lv的,不知道是不是她老公给她买的,又或者在是在上海的七浦路买的赝品。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我肯定当时我的手在发抖,有些事要像流水一样一帆风顺毫不拖延的做下去,一气呵成最好。中间只要中断一点,哪怕是10秒钟,等双方哪怕一方的理智稍微清醒点就干不成了,我想。
她躺在床上,看了我半天似怒非怒道:「你怎么这么笨啊,来吧,别戴了。
」
她猛地抱住我,在我脸上亲吻起来。「你个混蛋,快抱紧我!」她在我耳边嗔怒道。
我的理智在她面前丧失殆尽,像野兽般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她躺在床上,摊开双手,微闭双眼,胸口一起一伏地等着我去解她的衣服。
「她妹妹把老两口接走了。上海人跟咱们不一样,现在他们兄妹正在争父亲的房产呢。哪像我们山东,嫁出去的闺女是外人的,所有财产都由儿子继承。」「哦,那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吧,我想在老家好好呆几天。自从结婚,第一次回娘家。」出门在外的人都是不容易的。
饭后,我和她来到了如家快捷,一路上谁都没有提起两年前的销魂夜,我也没有和她继续这种关系的打算。到房间后,她就倒在床上。
我帮她把鞋脱掉,用被子把她盖上。房间打开空调,还给她烧好开水。等把她安顿好之后,我准备离开:「好好休息吧,我要回去了。如果你明天还在这里,晚上我带你去吃海鲜。」说完我起身去开门离开。
等同事们都离开后,我带着她来到了一家餐厅。在城市郊区的农家菜馆。
「你怎么找到我了?」「你行啊,离开上海后就不再联系我了,啥时候结的婚我都不知道。其他同学都去了,就我没去,真不够意思。」「不是,我是担心……」「担心什么,难道我会去抢了你不成。」她生气的努着嘴:「不过,还是祝福你们幸福。来喝一杯。」这几年她跟着丈夫四处应酬,酒量见长了可不少。两年的相思,婚后的平淡,见面的惊喜等等等等,所有的平衡在那天在这些因素下全部崩溃。我们又回到了无话不谈的铁哥们时代。
原来她老公在山东就呆了三天,年底生意上的事情比较多,匆匆先回了上海。她把老公送到青岛机场后,就来见我了。
她的老家也是山东的,年底她带着老公回了趟娘家。
那是0年年底,圣诞节前夕,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
忙完公司的事情,同事三五成群邀请去酒吧消遣消遣,当我从出大门的时候,听到有人叫我,我真的不相信她竟然来找我。当时我还龌龊的以为她要来破坏我的生活。
现在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定为和她之间关系,情人?爱人?或者,我是第三者?一切随他而去吧。
她的名字有雯字,就姑且叫她雯儿吧。其实算起来她还比我大一岁。
她说,她老公通过父亲的关系合作人做生意,常年在外,而她就承担起照顾公婆的责任。顺便提一下,她公公腿有弹片,阴天下雨就疼,无法下楼,而她婆婆则严重的半身不遂,好像是文革时害的。还有一点,她老公虽然曾是军人,却有点性无能,每次做爱她刚有感觉,她老公就泄了,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大概是常年当兵以及肥胖应酬的原因吧。可以说,她是无数寂寞女人所共有的寂寞。
当时,我对她只是同学、哥们、朋友的感觉,没有别的想法。或许我大学里所追求的爱情,与她无关的缘故吧。
多亏了她的手机响了,她接完电话后说要回图书馆一趟,走之前还对我说:
「想开点昂。」
转眼大学毕业了,临分别时,我们相拥而泣,喝的烂醉如泥,第二天大家都各奔东西。
她没考上研究生,留在了山东的一家公司,而我则来到了江南的城市谋发展,从此了无音信。
外面的日子不好过,在换了两家公司后,06年我来到了上海找工作,记得那天面试的是闵行开发区的一家公司。在公司会议室等候的时候,一位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面前,不错,是她!原来,她也辞职了来上海找工作,不巧,我们同一天面试,面试的还是同一家公司。我开玩笑的说,「这下好了,有个哥们陪我一起失业。」面试的最终结果要在我和她之间选择,如大家所料的一样,我们相视一笑,直接去餐馆大搓一顿。即便一辈子失业,也不能和自己的哥们争饭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