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到床上时,姜葵再一次想起女性奴的回答。
真的会得到吗?
姜葵闭上眼睛,心说,或许自己坚持活下来至今日,遇见晏思道就是奖励吧。
不过和其他老板比,塞入穴的东西,晏思道给予的又远称不上真正意义的折磨。
姜葵碰到过一位现如今仍活跃在影坛的着名导演,当年那人在国际上拿到含金量十足的金奖,要了会所十来个性奴去服务私人庆功会。他往姜葵他们的后穴里都插上点燃了的雪茄,并立下规矩:最先放下的几位要挨在场所有人轮肏,坚持到最后则可以得到一笔不小的奖励。
导演与旁人称之为行为艺术,大谈潜在力量与天性。那种由恐惧带来的心理折磨,姜葵至今忆起仍心有余悸。
没人看了此时的姜葵还能说出什么责怪的话来。
晏思道也一样。
只得原谅,而原谅的方式即是把人抱起来压在书桌上再肏一遍。
姜葵的阴茎随动作来回蹭着晏思道的腹肌,从前端流出条黏稠的银丝,色情地附着在体间。“太深…唔…太深了……”正面坐肏的体位捣入过深,不过数十下他就瘫软着向晏思道求饶,“晏先生,慢一点好不好。”
得到的只有动作上的拒绝。
高潮来临之际,姜葵没了力气,射精的状态也特别疲软,精液仅有一点点,全部流在晏思道腹部,瞧着可怜。
赢了奖励的是趴在姜葵右侧的女性奴。
回会所的车上,女性奴冷静地数钱,约有两厚沓。姜葵问她:“刚才烧到肉了,不疼吗?”
女性奴把钱收好,脸上依然没有过多表情,她告诉姜葵:“放的时候就已经疼了,再不得到点儿什么不就亏了。”
晏思道单手伸到前面掐住姜葵的性器,教他:“记住,没我允许不准射。”
可惜差生学不会,姜葵注定接受整夜惩罚。
后来姜葵累到要睡过去,迷迷糊糊间还在想晏思道怎么有这些爽快却极为折磨人的法子。
晏思道笑了,拉着他的手往那处摸,把两人的指尖都沾满白稠的淫物。
热气倾洒在姜葵耳边,晏思道故意质问:“小葵,谁允许你射到我身上。”
听见来自晏思道的“小葵”,姜葵心中又怕又暖,呻吟都变了调。他断断续续道歉,嘴上说着“对不起嘛,晏先生”,染了情欲的眼睛却立刻掉出大颗大颗的泪为自己脱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