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管教夫妻奴/大肚/夫君舔干净妻子逼里的野男人精液/脚踩高潮(千字蛋)第1页_小妾管教夫妻奴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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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管教夫妻奴/大肚/夫君舔干净妻子逼里的野男人精液/脚踩高潮(千字蛋)(第1页)

展白被对方的口水呛到,忍不住咳了两声,口中不忘道谢:“谢主子夸奖。”

“既然这么会舔,就去给你夫人舔舔逼吧。舔开了好求你主子操进去是不是?”江临勾起嘴角,拍了拍男人脸颊。

“这……这怎么可以……”祁玉有些难以置信,但他那被管教得奴性十足的丈夫显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展白膝盖和脚腕上的绳索被解开,他像只卑躬屈膝的小狗般膝行向前,而江临时不时用手掌在男人结实的屁股上挥打几下,督促他动作快些。

“唔……”祁玉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下体却被羞辱出了更多淫荡的水液,将对方踩在他逼口的脚趾都浸湿了。

“好骚的逼,流这么多水是想求着我操进去吗?”江临冷笑着将整根脚趾踩进祁玉的小阴唇,在里面随意顶弄两下,又毫不怜惜地抽出来,嘲笑道:“状元郎,您的夫人想要我操他的逼呢,你肯不肯啊?”

展白胯下的鸡巴更硬了,摇头晃脑像在表达自己的态度一般。可他的嘴被一块白布裹得严严实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不知多少怀春少男为之碎了心,但他们不知道,状元郎和夫人的感情比往日融洽了许多。

比如此时,瞧见小妾在踹自己夫人流水的逼口,展白被绳子牢牢绑缚的鸡巴就竖起了老高。

“嗯~~啊哈~~”祁玉喘息着,他双手束在身后,穴口却被其他男人用脚随意调弄,而他的丈夫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令他羞耻极了。

“呜呜……”祁玉羞耻得闭上眼,雌穴却不由自主得湿得更加厉害,在穴内肉棒又一个深顶,前端的阴蒂同时被丈夫舔舐时,他再也无法忍耐这种错乱的快感,穴口抽搐着,再次达到高潮……

“你的夫人很享受呢,状元郎,自家媳妇被其他男人操出来的淫水好喝吗?”江临刻意抽出肉棒,让那大股大股的淫液尽数沿着逼口流下,随即落到丈夫大张着的口中 将展白的下巴都打湿了。

两人的婚后生活自然半点说不上和谐,就连在床上,只有祁玉发狠劲拽着丈夫的乳头,对方才能硬上一硬来操他一回。

如此过了三四年,祁玉也没怀上身子,他自然是有苦说不出,丞相夫人却大为不满。

张罗着要给自家儿子纳妾。

江临倒是没想到对方会记得这样清楚,他一边继续顶弄着怀里的人妻,伸脚在对方丈夫挺翘的鸡巴上拨弄两下,白皙的小脚逗弄着狰狞的性器,跪着的男人忍不住闷哼出声。

江临鼻间发出一声嗤笑,他颠弄一下怀中的美人儿,朝男人抬抬下巴:“狗脑袋凑过来,舔舔你夫人流的骚水。”

展白果真膝行上前,头被对方一把摁压在腿间。

甚至在被对方随意顶弄两下后,抽搐着身子潮喷起来。

“呜呜……不要插了……呜嗯哈……夫君,救救玉儿呜呜……叫他不要插了……”

潮吹后的穴道痉挛着格外敏感,将男人的鸡巴服侍得更加痛快。江临没有半点放慢速度的意思,反而在人妻湿滑的穴道里抽送得更加卖力,那些水液被击打成白沫,粘连在两个人的体毛上,淫靡至极。

“夫君应该也很兴奋吧……”祁玉迷迷糊糊地想。

他的小舌不由也服侍地更加卖力,男人的气息萦绕满他的口腔,虽然不是自己的丈夫,但双儿的本能令他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待祁玉口中的性器胀到最大,雌穴也将被舔舐到潮吹边缘时,那根大鸡巴才从他的嘴里抽出来。

“真是只骚狗。你夫人的舌头也不差,正在吃我的鸡巴呢。你问问他我的鸡巴好不好吃?”江临在男人脑袋上踩了两下才放下脚,口中漫不经心道

“唔……”展白心底为数不多的,一点身为男人的自尊被唤起,他作为丈夫,居然要询问自己的妻子,问他其他男人的鸡巴好不好吃……但这种羞耻却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兴奋起来,他的鼻子和嘴巴依旧埋在妻子胯下,发出的声音也是闷闷地:“唔……玉儿,玉儿啊……主人的鸡巴……好不好吃,吃得你爽不爽……”

听到丈夫的问话,祁玉几乎要羞得晕过去,这种问题……他怎么能问出口?怎么能要求自己回答……

那根灵活的舌头舔得极其细致,先是在他可怜的小阴蒂上打旋,舔得那粒小东西颤颤地发抖,接着又沿着他阴唇的软肉,缓缓向内伸去……

“呜……不,不要啊~~怎么能这样……夫君,你,你别舔呜呜……”祁玉忍不住羞耻得呻吟起来,下体汹涌的快感令他失神,而自己的嘴里很快被堵进一根陌生的肉棒。

不同于他纤弱的长相,江临的性器粗大而狰狞,青筋虬结,将人妻柔软的樱桃小口填得满满当当,脸颊都鼓起明显的形状。

祁玉跪在丈夫新纳的小妾脚下,小鸡巴被对方的脚掌碾动着,爽得浑身颤抖。

而他的丈夫正五花大绑地跪在一旁,屈辱而兴奋地看着这一切。

“夫人,舒服吗?”小妾是个貌美的男人,青楼出身的小倌,学了许多调教人的手段,是夫妻俩特意买回家来调弄自己的。

待到展白真的爬伏在妻子面前,脑袋被自己的小妾踩在地面,被强迫着细细打量妻子的下体——那处刚刚给其他男人肆意凌辱过的逼口时,他内心才涌起一点羞耻。

而祁玉显然也羞极了,他失贞的罪证被自己丈夫细细地打量着,他不由自主偏过头,不愿再看眼前的夫君。

一种滑软的感觉很快从下身传来,又稍稍扯回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他的夫君,正用平日里品尝珍馐的舌,细细舔舐他刚刚被别人踩过的穴肉。

江临一把扯下堵在展白嘴里的白布,手掌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扇打了两巴掌,随即俯下身,当着正室的面与夫君接吻。

两人唇齿贴合发出粘腻的水声,自然叫不远处的祁玉看得一清二楚。自己敬重的夫君被另一个男人半强迫地抬起下巴,张开淡色的嘴唇任由对方索取。而自己这个正牌妻子,只能羞耻地敞开刚刚被野男人随意踩踏的逼口,流着淫水在一旁观看。

江临在男人的舌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起身赞赏般拍了拍对方脸颊,口中夸赞道:“骚舌头还算会服侍。”

“状元郎夫人的小逼,真是青涩啊。你那没用的丈夫没操过几回吧,里面还是粉白色的呢。”江临调笑道,他的声音像早春莺啼般动听诱人,开合的唇瓣如盛开的樱花,这样一直柔软甜美的小嘴说出羞辱人的话,更叫在场两人羞耻难当。

“呜……别说了嗯哈~~”祁玉红透了脸,他的小阴蒂被对方的脚趾狠狠踩踏,恬不知耻地露出包皮,一点点肿大起来。他好歹是从小书香世家教养长大的双儿,一时还难以适应这样的羞辱。

“哼,什么别说了?还不是你这双儿的魅力不够,还不如我这青楼出身的妓子呢!”江临抿唇笑道,纤细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对方白皙脸蛋上扇了一巴掌,“亏你还是尚书府少爷,连自家男人都管不住!”

展白对此也很无奈。他内心深处对自家媳妇十分亏欠,自然不愿再纳一个双儿给俩人添堵,纳妾的事就一直拖延下来。

直到最近,祁玉打听到,针对有些男人想做奴的性癖,青楼里专门训练了一种小倌,不是给男人玩弄,而是专门训练来调教男人的。这些小倌看起来柔柔弱弱和个双儿无异,与他们同房不会损伤那些男人们外头的颜面,至于关上门,究竟谁站谁跪,谁是主谁是奴,别人也就都管不着了。

祁玉将此事偷偷与展白说了,两人都颇为满意。于是京城的人最近听说,那位据说爱妻情深的状元郎,终于还是屈于家族,纳了个青楼小倌为妾。

将自己妻子与别人的交合处看得一清二楚。

祁玉娇弱的阴唇被迫大大张开,被捅进一根紫黑色的巨大阳物,两片小阴唇几乎被撑得半透明,两人腿间湿漉漉的液体将阴毛打湿,而那根狰狞阳具,依旧在一进一出,时快时慢地侵犯自己夫人可怜的小穴。

展白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对着那湿漉漉的阴毛轻轻舔舐起来。口腔里弥漫着淫水的骚味,而其他男人的阴茎,就在他鼻子上方不到一寸处,抽插着他妻子的逼口。

“嗯啊哈~~”极限后继续被过度使用,敏感的双儿竟然再次感受到了快感,他的小鸡巴不由自主地高高翘起,甚至在男人的某一次顶撞后,不需要任何抚慰地泄了精……

“看看你的骚夫人,被野男人操得潮吹了多少次。”

江临抱着怀中的人妻,走到对方跪在地上的夫君面前。展白的鸡巴早已兴奋得贴立着小腹,他的视线一直死死粘合在妻子和其他男人的交合处,呼吸急促道:“回主人的话,玉儿潮喷了三次,小鸡巴……也射了两次了。”

“我要操你夫人了,滚开些,你这贱狗。”江临踹了一脚依然撅着屁股爬伏在地的男人,展白的鸡巴不知何时已经翘起老高——至少在祁玉的印象里,他从未见自己夫君如此兴奋过——可此时这个男人只能屈辱地膝行离开,将被自己舔得软湿,即将潮喷的穴口献给其他人操。

江临轻轻松松地将祁玉抱起,把人妻双腿大张地放置在一旁的桌子上,当着对方丈夫的面,毫不犹豫地操入那松松软软的穴口。

“嗯啊~~不……不要……”丈夫就在不远处跪着,自己却被个野男人抵着桌子操干,偏生那不争气的小穴早被完全舔开了,轻轻松松就接纳了对方的入侵,里面的媚肉无比热情地迎了上去,对着野男人的阳具又吸又吮。

他装作自己没听见般吮吸着口中的阳具,却听到头顶男人愉悦的声音:“你的好夫人忙着吃我的鸡巴,不想回答你的问题呢。想来是太好吃了,他舍不得松口。”

“呜……”祁玉喉咙里羞耻地呜咽一声,听起来倒像是默认了一般。

他感觉到舔舐自己下体的舌头僵了一僵,随即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

其他男人的阳具在自己口中肆意抽插,而敏感的下体被丈夫细细舔弄着,祁玉几乎要羞耻得晕过去。

“夫人的骚逼好吃吗?”江临肆意使用着人妻的口腔,一只脚踩上了丈夫正爬伏在地的颅顶。

“唔……唔嗯……好吃啊……”展白整个鼻子和口腔都是自己妻子下体的骚味,这种给人舔穴的低贱感令他着迷,他不由自主将舌头伸得更深,把妻子穴心处流出的一股淫水吞进口里。

祁玉颤抖着身子,他的小鸡巴被男人玉白的脚趾踩踏捻弄,雌穴深处却不由自主泛起多年未有的情欲。

他和丈夫都是豪门世家出身,尚书府的双性小少爷嫁给丞相长子,曾经也传为一段佳话。

两人的婚姻却并不美满。祁玉是个传统的,渴望被丈夫严格管教的双性人,偏生展白的性癖不在于此,相反,这位丞相长子,当朝状元郎,平生最大的遗憾就是生错了性别,没法像个贱奴一样被夫主肆意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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