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勾在穴口短暂停留了一下,陈慎不再犹豫,挺腰送胯、疾风骤雨般猛烈操干起来!
“唔、慢、慢点!太快了……哼嗯好爽……嗯轻、屁股好痛……呜屁眼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淫乱放荡的呻吟一旦出口就再也克制不住,盛南星简直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可恶的粗长鸡巴操得又快又急,不堪重负的肉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大量透明粘腻的骚水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流淌出来,将整个股沟都弄得泥泞不堪,每当鸡巴往外抽离时,两片沾满汗水和淫液的骚屁股就会和陈慎胯间黝黑的耻毛拉出一条粘黏的银丝。
但是下一刻,男人粗硬火热的鸡巴狠狠将他贯穿的感觉,却爽得盛南星克制不住地尖叫一声!
“啊啊啊啊、插、插到底了!”
让盛南星像狗一样趴跪在床上,陈慎眯着眼,感受了一会儿温度比体温还要高很多的肠肉紧紧包裹着鸡巴吮吸挤压的美妙快感。
于是盛二少只能一脸屈辱地抖着两条不停哆嗦的大腿,艰难地提臀上下吞吐着男人粗硬滚烫的鸡巴。
“啊、嗯……好大……哼嗯……又、唔又顶到了……”
盛南星仰着头,花瓣一般艳红的嘴唇不断吐露出低沉性感的闷哼,就这么接连抽插了几十下,他就彻底泄了力,两条大腿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盛南星闭上眼,一颗豆大的泪珠浸湿睫毛,覆着脸庞上已经干涸的泪痕再度流了下来,哑着嗓子:“不能……”
他颤抖着弯下腰,透过玻璃窗,他看见自己的屁股向上高高撅起,两瓣红肿的臀肉像小山丘一样越过下塌的腰部,露出一点臀尖,将浑圆挺翘的屁股越发往后送到男人的粗硬狰狞的肉刃上。
这样臣服的姿势……
“这个回答我不满意,”陈慎猛地拽着他的头发又往后扯了一点,痛得盛南星立刻倒抽了一口凉气,大半个身子都往后仰去,“盛二少,和女人做爱能让你这么爽么?操女人的骚逼能让你像现在这样这么爽么?!”
盛南星痛得浑身发抖,却无可避免地想起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在高潮的一瞬间整张脸却被陈慎死死按着埋进枕头里,无论他怎么哭喊挣扎,那紧紧箍在他后脑勺的大手都不曾有半分松动,空气不断被掠夺,大脑越来越迟缓,在意识涣散的那一刻,他甚至想到了死亡。
不可否认,这是盛南星这辈子距离死亡最近的时刻,竟然是和一个男人打炮的时候体验到的!
直到盛南星被陈慎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继续着活塞运动,前面那个不断顶撞戳刺在玻璃上的鸡巴还是紫胀的,却已经随着男人的抽插时不时从马眼往外滴落好几滴浊白的粘液。
“陈慎你、嗯轻、轻点……你他妈的混蛋啊啊啊、别、不要了……屁眼好痛,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陈慎扯着他的头发把人往后拽了点,好让光可鉴人的玻璃印出盛南星那张沉沦在肉欲中淫乱下贱的脸。
霎那间,盛南星就感觉已经走到马眼口的精液活生生被堵了回去,精液逆流的感觉简直让他浑身的汗毛都要炸了起来,佝着腰痛苦地低喘:“不、不要……让我射……唔……松开、快松开……”
陈慎懒洋洋地靠着身后柔软的枕头,半点同情心也欠奉,反手就在盛二少那个颤抖的肉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下达着绝对的命令:“给我动,欠操的骚货。”
柔韧十足的臀肉回弹在他掌心,荡起阵阵白花花的肉波,看上去放荡而色情。
大量空气在一瞬间涌入盛南星的肺部,他的胸膛突然起伏了好几下,然后佝着身子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他一边咳一边哭,甚至因为过呼吸还干呕了好几下,汗湿的金发紧贴着鬓角,整张脸都哭红了,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哪里还看得出两小时前站在门口那副花花公子的模样。
盛南星叫得,他没听清。
“我……”蒋权呜咽一声,“没、没什么……”
陈慎啧了一声,懒得去猜他的心思,“那行,先挂了。”
盛南星又痛又爽的尖叫骤然拔高,甚至快要盖过蒋权的声音,陈慎皱了下眉,突然抓着他金色的长发猛地把人脸朝下地掼进了枕头里。
同时猛地把鸡巴插到了底,喷薄的白浆在甬道深处爆炸开来,烫得胯下那具白皙诱人的身体又痉挛着乱动了两下。
一瞬间,诺大的总统套房里只剩蒋权高亢淫荡的浪叫和陈慎急促沉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如果仔细留意的话,还能听到一阵凌乱沉闷的“唔唔”声。
电话里蒋权放荡的呻吟也一声比一声高亢:“嗯、好爽、又操到了啊啊啊……呃、小母狗的骚逼被主人操得好舒服,哼嗯、要、要射了……”
此起彼伏的浪叫,简直像是两人在比哪个叫床叫得更大声一样。
陈慎勾着唇,差不多也快到了:“我们一起。”
陈慎由着他爬行,一边爬一边操得更狠,很快盛南星就颤抖着停了下来,浑身都神经质地抽搐着,仿佛承受不了这样巨大的快感,甚至泛起了眼白。
“不要、不要再顶了,要坏了、唔啊……屁眼真的、要被大鸡巴操坏呃、呃嗯……”
沙哑而惊惧的呻吟连续变调着低了下去,肠道里被操得温度极高的嫩肉也开始疯狂痉挛收缩着想要将肉棒推拒出去,却反被大鸡巴用力地将整个褶皱都操得服帖平整。
这么一副淫荡下贱的身体……也配当万人斩夜御数女?
盛南星却不知道陈慎在想什么,他胸前两颗敏感的奶头被男人一起照顾到,肠道里那个能让人快乐的骚点也不断被龟头顶撞着,饱受刺激的前列腺释放出一阵阵甜美而强烈的快感,很快就让他有了想射精的欲望。
但是……还差一点,就差一点……
菊穴在这连绵不断的操干中快感不断累积,龟头狠狠撞在前列腺上时有多爽,前面那根始终射不出来的鸡巴就有多痛。
高高在上的盛二少终于是失声痛哭了出来,大腿根的肌肉痉挛抽搐着,白皙漂亮的脸庞早已被汗液和泪水打湿,勾人眼尾哭得一片通红:“饶了我、陈慎、主人、求求你唔……让我、哈啊…让我射、放开我让我嗯啊……”
可身后黑云压城一般凶狠的操干却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盛南星一边哭着摇头一边跪着往前攀爬,想要躲避越操越深的鸡巴。
盛二少主动用屁眼强奸他鸡巴的感觉虽然好,但他陈慎……
唇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意,陈慎用力掐着盛南星肥硕的屁股,五指都深深陷入那雪白柔韧的软肉里。
但他陈慎,还是更喜欢这种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感觉!
“啊……让我、让我射……哈啊……陈慎……陈慎你他妈、嗯、你他妈玩够了吧……”
陈慎差不多也觉得玩够了。
他直接翻身,毫无预兆地方一把将盛南星推倒在床上,鸡巴“啵”的一声抽了出来,肠道里被操成深红色的嫩肉粘黏在龟头上往外翻了一点,盛南星茫然的表情都忍不住有一瞬间张惶失措。
“啊、我动、我动!呜……大鸡巴插到底了……好酸……”
听着电话里蒋权热情放荡的浪叫,陈慎勾着唇,微眯的双眼却戏谑而讽刺地看着盛南星。
对于盛南星而言,最难受的莫过于陈慎打着羞辱电话另一头那个人的旗号来羞辱他,可偏偏他还不能有半句怨言,因为这是他自找的!
紧贴着胯骨的肉屁股抖得厉害,陈慎慢慢笑起来,看见盛二少咬着唇,颤声说:“求、求您操我……主人。”
但不得不说,这种游离在生死边缘的打炮……很爽,他盛南星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但盛二少拉不下脸承认,他还想随便找个由头搪塞,却透过玻璃窗看到陈慎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还有自己胯下那根从头到尾就没软下去过的鸡巴。
即使在他高潮的时候窒息,想到死亡的那一刻,也没有软下去过半分。
他的眼角、鼻尖、嘴唇都是一副被操透了的糜红色,透着一股刚刚被开苞的媚意,眼神湿漉漉的,双唇微张,嫣红的舌头像狗一样吐出来一截,像是在索吻,又像是渴望着男人粗大的鸡巴能够插进来射点精液给他止渴。
“看看你现在这张脸,”陈慎挑起一边的眉梢笑着,眼神却是冷的,呼出来的热气不断喷洒在盛南星耳边,“和女人做爱能让你这么爽么?”
盛南星瑟缩了一下,感觉有些难堪,小幅度挣扎起来:“别、别看了……”
说实话,盛二少哭得挺难看的,但陈慎看着看着,那个射完精却还是停留在肉穴里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盛南星显然也感觉到了,他慌乱地抬起头,满脸泪痕的脸上震惊而惊恐:“陈慎你他妈、嗯别、不要……不、唔啊啊啊……”
那点还没出口的脏话也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说着不等电话那边蒋权再说什么,摁了电话随手扔到一边。
胯下蜷缩的人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当陈慎扯着盛二少金色的长发把人拽起来时,他几乎已经接近昏迷,前面那个被紧紧束缚着还没有发泄出来的鸡巴也胀成了十分危险的颜色。
陈慎解开领带,又握着盛南星的鸡巴富有技巧地撸动了好几下,那紫胀的阴茎却还是射不出任何东西,仿佛彻底被玩坏了似的。
高潮的快感简直让人爽得头皮发麻,陈慎饕足地眯着眼,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这身对他而言价格不菲的西装是不能要了,不过操到了盛南星,这点钱,就当是盛二少的出台费了。
感受着肠道里因为高潮绵长的快感还在不断收缩蠕动咬着他鸡巴的嫩肉,陈慎突然想起:“对了,你刚才说的什么来着?”
说着挺胯操得越来越用力。
“好、我、我们一起……呜嗯、要射了、小母狗要被大鸡巴主人操射了嗯啊啊啊啊、陈慎,主人……我、我好喜——”
“停、停下!不、不要呃啊啊啊、松、开……陈慎、让我射、你让我射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盛南星要高潮了,仅仅靠着陈慎不断操着他骚穴里的敏感点,完全没有安慰前面、甚至将鸡巴紧紧绑住的情况下,被他操得即将用屁眼高潮了。
陈慎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兴奋的低喘,胯下的鸡巴像是打桩一般操得又快又狠,每次都是连根拔出,再重重凿进肠道深处,两片白皙肥厚的屁股也被睾丸抽打得又红又肿,几欲滴血,盛南星的身子也在这猛烈的操干中不断被顶得往前冲撞,脑袋撞在床头发出沉闷的声响。
盛南星却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肠道里刺激而强烈的快感太过陌生,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不、停!不要顶了、出去……哈啊……松开……”
盛南星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呻吟,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前面没有任何人抚慰过就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只随便撸动了两下,柱身上缠绕的青筋就隐隐跳动起来,顶端怒张的马眼也分泌出几滴白浊的液体。
好爽……唔、要射了……
就在这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陈慎却突然抬手将他挂在脖颈间的领带扯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而灵巧地穿梭着,一只手就将那个手工定制价格不菲的烫金领带牢牢绑在了盛二少即将偾张射精的鸡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