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几乎是被他上过的每个女人都夸奖过的大,可陈慎竟然比他的还整整粗大了一圈!
那浓密黝黑的阴毛里一根紫红色的肉棒大剌剌的挺立着,层层褶皱缠绕着淫筋,宛如一杆朝天巨炮,下面两颗饱满的阴囊紧紧攒在一起,仿佛昭显着男人旺盛的性能力。
男人刚刚才洗过澡,肉红圆硕的龟头看起来很干净,马眼上有几滴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
他是喜欢找刺激没错,可他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
头顶有一股灼热得让人无法忽视的视线,盛南星知道陈慎正在看着他,一种莫名不想被男人看了笑话的念头油然而生,让他一下子拉开了男人西装裤的拉链。
好大一包……
蒋权和盛南星的屁眼几乎同时剧烈收缩了一下。
“哼嗯……”
蒋权艰难地把两根手指往外抽,可指甲不小心剐蹭到肠道里敏感的嫩肉时却还是让他忍不住呜咽了几声,等到那被淫水浸泡得湿答答的手指终于抽出来时,蒋权已经彻底直不起腰。
“不、我没有……”蒋权呜咽着反驳,却无法抑制自己越来越放荡的浪叫,“嗯……好、好舒服……陈慎嗯啊……操我……呜老公操我……”
竟然光是用手指玩着自己的屁眼就要高潮了。
陈慎勾着唇,往床边走去,“可是好几天没做过了,小骚逼万一被大鸡巴插坏了怎么办?”
“那小骚逼,想不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笑够了,陈慎撩起眼皮,冷冷地看着盛南星。
盛南星这是刀落在了自己身上才知道疼,殊不知以前只有他操别人的时候,有多不把人家的嘴当嘴。
他抬起一张还残留着泪痕的脸,嗓子也是哑的:“你他妈玩够了吧……”
陈慎却没有搭理他,懒洋洋地半躺在床上,后背靠着一个枕头,握着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人笑,“主人的鸡巴好吃么?”
“咳!咳咳咳……”
空气一瞬间大量涌了进来,盛南星趴在床头剧烈地咳嗽起来,心里竟然有一种荒谬的劫后余生的喜悦。
他的嗓子被陈慎的鸡巴磨得火辣辣的疼,眼泪和呛出来的鼻涕几乎糊了满脸,白皙的下巴也被男人的睾丸拍打得又红又肿,看起来好不可怜。
盛南星的口腔里又湿又热,每次捅进最深处时,咽喉处那块儿稚嫩的软肉都会反射性地疯狂抖动着,想将入侵的异物排挤出来,却反而带给龟头一阵酥麻的挤压快感,让陈慎舒爽地叹了口气。
这可是,盛二少的嘴啊。
陈慎已经完全不想压抑自己眼中浓重的阴暗了,他的唇角勾起一个残忍的笑意,像是打桩一般又快又狠接连不断地操着盛南星那张艳红的小嘴,两颗睾丸也“啪啪啪啪”地不停拍打在盛南星的嘴唇和下巴上。
立刻的,盛南星的眼泪一下子就飙了出来。
太……太深了!
他的喉咙几乎都快被陈慎粗硬的鸡巴捅了个对穿,嘴巴被撑到极限,整张脸都埋在男人浓密的阴毛里,有几根甚至还扎进了他的鼻腔,带来一阵轻度的、让人有些眩晕的窒息感。
盛南星修长白皙的双腿呈m字门户大开,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快速地在自己的屁眼里抽插起来,期间还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一舔艳红的嘴唇,对着陈慎毫无顾忌地做出各种各样下流放荡的性暗示。
他知道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廉价的妓女,不过盛南星不在乎,当他如愿以偿地看着陈慎的眼神逐渐沉下来,呼吸也变得沉重时,一种莫名的快感瞬间侵袭全身,让他前面原本吃痛萎顿的鸡巴也勃起了不少。
一根手指渐渐增加到两根,盛南星的抽插越来越顺利,那个窄小的屁眼在他熟练的、不断变化着角度的反复刺激搅弄下竟然逐渐被玩出了粘腻的水声,让他忍不住哼叫出声:“怎么会……呃嗯、像、像个女人一样……”
盛南星犹豫了一下,握着陈慎灼热的鸡巴,尝试着、凑近了脑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我操!
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儿瞬间在唇齿间弥漫开来,盛南星立马就要抬头往后撤,陈慎却在这时突然伸手,五指穿过他金色的发间,按着他的后脑勺就把人狠狠往下一掼!
盛南星喉头滚动了一下,扯下内裤的一瞬间,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棍猛地弹出来,甚至差点抽打在他的脸上。
f**k!
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的盛南星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他长这么大就没缺过女人,从来不需要看片撸管所以也没见过几个男人的鸡巴。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他就伸出舌头把沾满了自己淫水的手指卷入口腔里,潮红着脸像是在吃着什么人间美味一般着迷地舔着。
“唔嗯……哼……”
听着电话里啧啧作响的水声,盛南星很是迟疑。
蒋权其实还从来没有给陈慎口交过,可被男人这样温柔的语气诱哄着,让他只迷茫了一下,就说出了对方想听的话:“小母狗……呜……先把主人的大鸡巴舔湿……”
陈慎唇边的弧度越来越大,他在盛南星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个下半身糜乱不堪的盛家二少,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舔。”
盛南星听到那个人淫荡地浪叫一声,黏黏糊糊地说“好吃”。
他咬住嘴唇,死死盯着陈慎。
“好吃啊……”陈慎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东西,颤抖着肩膀大笑起来,连胸膛都轻轻震颤着。
盛南星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是——
他不知道以前那些女人有多贱!
才能争着抢着吃他的鸡巴,把整个鸡巴都舔得布满亮晶晶的唾液还能一脸陶醉地说好吃,最后主动张着嘴让他射在里面……甚至尿在里面!
操蛋的盛家、陆家,还有那些操蛋的富二代们!
陈慎一连抽插了好几十下,直到盛南星被操得翻起了眼白,连挣扎的幅度都小了许多,这才扯着他的头发把人拽了起来。
他的口腔在这蛮横的操干中氧气不断被挤压,两颊也向里凹陷,一张嘴几乎被操成了一个真空的圆洞,鸡巴抽离的那一刻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唔!唔唔唔……”
这下盛南星也不管电话那头陈慎的相好到底听不听得到了,他拼命挣扎起来,殊不知这点微弱的反抗陈慎看在眼里连象征性的镇压都没有,直接就把他的嘴当成女人的骚逼一样顶胯操了起来。
“呼……”
陈慎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翻搅着漂浮在酒面上的冰块,嗤笑了一声:“真骚。”
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却引起两个人截然不同的反应。
盛南星涣散的双眼重新聚焦,狠狠瞪了陈慎一眼,殊不知他潮红的眼角和湿润的睫毛让他这一眼不仅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像个欲求不满、可怜又下贱的婊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