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有经过任何爱抚润滑的菊穴整个都干涩到不行,他尝试了好几次想将那玩意儿直接塞进去,却屡屡不得其法,反而引起一阵轻微的钝痛。
“呜、好痛……塞不进去,呜陈、陈慎,我塞不进去……”
蒋权急得鼻梁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下体完全暴露在男人视线中的淫荡姿势让他羞耻得浑身都在发抖,低哑的声音也染上一丝难耐的哭腔。
他错了,他就不该指望陈慎能当个人。
他姥姥擦老花镜的眼镜布都比这破丁字裤的布料多。
强忍着想把这玩意儿扔在陈慎脸上的冲动,蒋权心里已经亲切友好地和陈慎族谱上的亲戚交流了一百遍。
就在他眼巴巴地盯着被拆开的盒子时,陈慎看着里面的东西,“啊”了一声,“还有个赠品。”
什么什么,到底是什么啊?
蒋权刚想伸长脖子去看,陈慎却已经轻飘飘地将那东西勾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周洛洛的错觉,他总觉得男人在说这话时好像不经意地偏了一下身子,让他能够更加清楚地将这一切全都拍下来。
“啧,流了这么多骚水,把我的手都打湿了。”
男人嘴里这么嫌弃地说着,手指却按着那湿透了的黑色布料一起捅进了湿热的屁眼里,又引起那白嫩肥大的肉臀一阵情不自禁的颤抖。
操,这骚货没穿内裤?
周洛洛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蒋权穿的是条丁字裤,一根细细的黑绳悬挂在他的胯骨上,而剩下的布料全都隐没在他深深的股缝之中,将两片浑圆饱满、肉感十足的臀瓣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太骚了……
太……太淫荡了……
周洛洛的手忍不住伸进内裤,摸到了自己已经开始流水的菊穴,这时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打开手机对准了两人。
刚做完这一切,他就听到男人冷漠地命令道:“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周洛洛死死盯着被男人趴在胸膛上吸奶、仰着头好像吸了致幻剂一般一脸沉醉着迷的蒋权,后者好像还觉得不够,不仅挺胸主动把红肿的奶子往男人嘴里送,手指也穿过男人的发梢,扣着对方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怀里按。
“嗯、哼嗯……”
蒋权不断从喉咙里发出爽到极点的闷哼,喉结上下滚动着,嘴里咬着的运动背心都被口腔里活泛的唾液弄得洇湿了一小片。
他暗恋了蒋权三年零八个月,整整一千三百三十八天,在这一千多天的时间里,他几乎每天晚上都是看着蒋权的照片入睡的。
蒋权身上有几颗痣,分布在哪些位置,几块腹肌是什么样的形状,甚至连人鱼线的走向他全都一清二楚。
周洛洛可以肯定的说,他才是全世界最了解蒋权的人,就连蒋权的女友、母亲,甚至是蒋权本人都不会比他更了解蒋权这个人。
看到自己觊觎多年的肉体被另一个男人抓在手里肆意玩弄,周洛洛立刻就红了眼眶,扒在墙上的手用力到指节都在泛白。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周洛洛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那只碰到蒋权的脏手砍掉,一张本来就不算太好看的脸扭曲得如同地狱中的恶鬼,可无论他在心里怎么尖叫呐喊,男人却像还觉得不够似的,抬手就把奶尖上的创可贴撕了下来。
呜、好难受……好想要男人的鸡巴插进来……
如果不是残存的理智还提醒着他这里是公共场所,恐怕蒋权早就摇着屁股哭着求陈慎干死他了。
他的身体在刚才的剧烈运动中出了不少汗水,麦色的皮肤就像涂上了一层蜂蜜般油光发亮,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感受着手下这具匀称矫健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陈慎忍不住又在那个肥大的奶子上狠狠拧了一把。
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被他做起来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野性和性感,湿漉漉的眸子眼巴巴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听话的大狗狗。
陈慎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忽然抬手按住了蒋权的眼睛。
“……陈慎?”
周洛洛浑身都在发抖了,不,不可能,一定是他听错了,一定是……
就在他惊疑不定时,又听到了那个男人恶魔一般的低语:“自己把衣服咬着。”
!
陈慎盯着那浅色布料上洇开的一小团深色水渍,坏笑着学他说话:“嗯,你没有,也就是鸡巴和嘴一样硬而已。”
蒋权臊得满脸通红,这几天他一直缠着陈慎陪他一起去训练,后者实在被他缠得不耐烦了,“啪”地一声扣上电脑,窝在转椅里眯着眼懒洋洋地打量他:“也不是不可以……”
当时蒋权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周洛洛愣了好久才回过神。
他是说今天怎么感觉蒋权有点不对劲,但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没来得及细想,原来是屁眼里含着个跳蛋,那就说得通……
不对!说得通个屁啊!!为什么蒋权屁眼里会含着个跳蛋啊!!!
“没事吧权哥,你出了好多汗。”
“你脸色好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
蒋权没有说话,他怕一开口就会泄露出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的淫荡浪叫,他死死咬着唇,力道之大甚至连喉咙里都尝到了一点淡淡的血腥气。
不过一切都还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一路上蒋权遇到了很多认识的人,都一一打了招呼,并且热情地向他们介绍了陈慎。
那些人都有些懵逼,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显然不明白“这是我的朋友”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炫耀的,难道他们是没有朋友吗??
哦,不过好像是比他们的朋友帅多了,妈的,帅比果然都和帅比交朋友。
但很可惜的是,从始至终陈慎的嘴角都只带着淡淡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看破了他拙劣的把戏,连呼吸都没有乱过,“不过训练的时间好像快要到了,不走么?”
蒋权有些失望地盯着陈慎鼓鼓囊囊的裆部,哪怕只是半硬,却还是将宽松的运动裤都顶出了一个可观的弧度。
想被兽性大发的男人推倒狠狠贯穿……
蒋权重重粗喘了一声,他明明是该感到难堪的,可陈慎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却看得他浑身都不合时宜滚烫起来。
到后来他甚至将那点羞耻心彻底抛在了脑后,双脚踩在床弦边缘,大腿根部的肌肉紧绷着发力,整个屁股都微微悬空,好让陈慎能够更加清楚地看见肠道里糜烂艳红的嫩肉是如何蠕动收缩着将黑色跳蛋完全吃进屁眼深处,直到那一截黑色短线都跟着消失不见的。
做完这一切,蒋权仰头微喘着,眼神都有些涣散。
周洛洛一惊,寻着声音,终于在一栋办公楼后面看到了两个人影。
他连忙闪身躲在墙后,过了两秒,鬼鬼祟祟地探出一个脑袋。
然后震惊地睁大了眼。
陈慎没有说话,别看蒋权嘴里闹着疼,手上却无师自通一般开始反复用跳蛋摩擦着穴口,只是这么简单地刺激了几下,他沙哑的闷哼就变了调,那条细小的肉缝也张开了一个小口子,鱼嘴一样不断呼吸张合着。
骚浪的小穴早已习惯了男人的奸淫,蒋权只不过把跳蛋推进去了一个头,肠道里被操弄成深红色的媚肉就开始自主吸附吮吸着黑色的跳蛋,贪婪热情得仿佛在吸男人的鸡巴,让陈慎的眼神微微一沉。
“嗯……”
两分钟后。
“嗯……别、你别看我……”
蒋权坐在床边,在陈慎玩味的目光中,双腿呈m字门户大开,用手指将那颗黑色的跳蛋抵在窄小的穴口。
只见男人白皙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悬挂着一点少得可怜的黑色布料,上面还带着一圈蕾丝花边。
“带上这两样东西,”陈慎另一手的掌心里是一个小小的黑色跳蛋,尾巴还带着一小截电线,他盯着蒋权懵逼的脸,挑眉笑得不怀好意,“我就陪你去训练,怎么样?”
蒋权:“……”
“说实话其实你很兴奋吧,恨不得所有人都发现你就是一个欠操的骚货,然后把你压在操场上一起插进你的骚逼……”
“呃……”蒋权忍不住想起刚才训练的时候,虽然陈慎只把跳蛋开了一档,但紧贴着肠壁毫无规律的震动却还是很快就把他早已习惯了男人操弄的菊穴弄得湿淋淋的一片。
那些泛滥的淫水顺着跳蛋操开的一个小口不断流了出来,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夹紧屁眼的时候却已经晚了,那个布料本就少得可怜的丁字裤被淫水打湿成一团,拧成了一股绳结紧紧卡在他的股缝里。
周洛洛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到这个欠操的屁股,都无法忍住内心深处那股油然而生的想要狠狠凌虐征伐它的欲望。
蒋权的屁股本来就翘,现在特意塌着腰将它撅起来,更是骚得不行,股沟起伏的弧度就像女人饱满的乳房,陈慎的声音都哑了,却还不紧不慢地将那两片紧紧夹在一起的臀肉分了开来,露出了中间那个被淫水湿得一塌糊涂的黑色丁字裤。
“你的队友知道你穿着丁字裤,屁眼里含着跳蛋跟他们一起训练么?”
周洛洛的菊穴骤然一缩,拍视频的手都跟着抖了一下。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了,他差点就忍不住和蒋权一样跪下来撅着屁股求操了。
他连忙屏住呼吸,让手里的手机重新聚焦,把蒋权自己脱下裤子的画面全都拍了下来。
骚货……贱人……不知廉耻的婊子!
周洛洛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咒骂着,胸口却跟着泛起一阵诡异的酸麻,胯下没有抚慰过的鸡巴也在不知不觉中完全勃起了。
那两个本来就肥大的乳头很快就被吸得又肿大了一圈,连带着那一圈红褐色的乳晕都被舔得布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当男人的脑袋移开时,猩红的舌尖和红肿的奶头之间还拉开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果不其然,今天中午陈慎回宿舍的时候,手里拿着个快递,说是给他准备的。
蒋权一边想着陈慎这傻逼能给他准备什么好东西,可一边内心深处又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隐秘期待。
万一呢,他对自己说,万一陈慎当了一回人呢。
可就是这样一副熟悉的身体,却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不知不觉变了样,那两个原本只有花生米粒般大小的乳头肿胀得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沉甸甸地坠在蜜色的胸肌上,泛着一种艳红糜烂的色泽,一看就不知道被男人采撷了多少次。
周洛洛甚至一下子就想起了他高一那年的性启蒙,同时也是他人生中看过的唯一一部av,里面那个扮演寂寞少妇的女优也有一对肥大的奶子,可蒋权的奶头竟然比她的都还要大了整整一圈。
骚货……
“呃……”
胸口上轻微的刺痛让蒋权无意识地哼了一声,那两个原本内陷在红褐色乳晕里的肉粒被创可贴粘黏着拉扯出来,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迅速充血鼓胀了起来,看得周洛洛惊恐地瞪大眼,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嗯……”
蒋权痛得闷哼一声,却更加主动地拱起胸膛,把瞬间就红了的乳肉往陈慎手里送。
他的奶子没有女人的乳房柔软,却也不像普通男人的胸肌那样坚硬,反而带着一种柔韧的劲道,绵软而富有弹性,简直让陈慎爱不释手,又掐又揉直把那两团软肉弄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突然的目不能视让他疑惑地眨了眨眼,陈慎甚至还能感觉到他细密的眼睫像两把小扇子一样轻轻刮蹭在自己的掌心,引起一阵异样的瘙痒。
“别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胯下的鸡巴几乎硬得发疼,陈慎低哑的嗓音里却带着一股甜蜜的恶意,“否则我就把你干到再也下不了床。”
早就被跳蛋奸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在这样露骨的威胁下却变得更加兴奋,蒋权甚至能感觉到他湿淋淋的屁眼急速翁合着又挤出一大股粘腻的淫液,打湿了那个紧紧卡在他股沟里的丁字裤。
周洛洛又想看又害怕,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他怕再这么下去会看到更可怕、更加冲击他三观的事,可是……
短暂纠结了一番,最终周洛洛还是遵从了本心,诚实地再次探出一个头。
周洛洛看到那个在球场上挥洒汗水、肆意张扬的大男孩此刻乖乖地将自己身上的运动背心撩起来咬在嘴里,露出了蜜色的胸膛和紧致的腹肌。
周洛洛从来没想过蒋权会是个gay,就不说对方多得快要组成一个篮球队的女朋友了,就算蒋权真要是个同性恋,那也应该是他捅别人屁眼而不是别人捅他的啊!!!
周洛洛想到了圈里最恶毒的诅咒——
你老公在外面做0。
他的眼神穿过四周的人群,羞愤地瞪着坐在不远处的男人。
只见陈慎唇角勾着恶劣的笑,懒洋洋地冲他挥了挥手里的遥控器。
……
一直到操场上归队训练,蒋权差不多都快忘了他体内还埋着一个炸弹,就在他准备按照惯例先跑二十圈热身时,那个安静蛰伏已久的跳蛋却突然紧贴着肠壁剧烈震动起来,猝不及防之下差点让他大声浪叫了出来。
原本正做着伸展运动的人突然腰就塌了下去,双手撑在膝盖上,额头上分泌出一层细细的冷汗,仿佛正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一般浑身都微微颤抖着,让旁边的队友一下子就围了上来。
“蒋权你怎么了?”
这个念头一出,蒋权自己都被自己的淫荡吓了一跳,一张脸红了又红,连忙低头穿上了裤子。
两人出了门,蒋权努力忽视着肠道里那点不适感,然而更折磨人的却是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
他感觉他就像没穿内裤就出了门一样,裤子粗糙的布料不断和他屁股上的软肉反复摩擦着,刺痛之余却反而生出了一种酥酥麻麻的陌生快感。
他忍不住想,他在勾引陈慎。
他的屁眼早已在这样的玩弄中分泌出一股湿意,原本那点钝痛也早就被一阵几乎快要将他折磨疯掉的酥麻痒意取代,就像放进去了几十只蚂蚁轻轻噬咬着,渴望着比跳蛋更为粗大的东西能够插进来好好帮他止痒。
“真棒,全都吃进去了呢。”
那个男人把蒋权抵在墙上,一条腿强硬地插进后者的双腿之间,正恶劣地用膝盖摩擦着他的裆部。
“嗯……”蒋权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没、我没有……”
他嘴上不承认,胯下半硬的鸡巴却很快就在这种粗暴的玩弄下完全勃起,将宽松的运动裤都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