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被他气得浑身冒火,稳了稳心神,就把自己的器物又深又重地插了进去。他冲着寒逸的后颈无声地呲了呲牙,就攥着他的腰动作起来。
寒逸的肉穴紧致极了,每每被操开一点,那些软肉就又紧紧地吸裹上来,像温热的小嘴一般,给予他极致的快感。祁年被夹得头脑一热,心底便有些飘飘然了。
寒逸越是不让他射里头,他就越是要弄在里面,最好要弄得一塌糊涂,汁水四溅才好呢。
寒逸看着他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轻笑着说道,“要是随便玩玩就萎了,我就直接把你阉了。”
“让你做一只小漏壶,一边被我玩一边滴滴答答地漏尿,可好?”
祁年被这句话吓得一激灵,小兄弟倒很是惜命,一听这话立刻就挺翘着立了起来。
尿道里的冰针也基本已经融化完全,水液从垂头丧气的性器中流出,一滴一滴地砸在硬实的冰面上。
“怎么还尿了?”
寒逸短促地笑了一声,又命令道,“把它舔干净。”
寒逸用手指把玩着那根红肿发紫的性器,饶有兴趣地问道,“小狗恳求主人的时候,应该怎么做呢?”
祁年被他问得一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地跪趴在冰面上,摇着屁股冲他汪汪地叫。虽然叫声出口时很是模糊,但他还是努力震动着声带,试图让叫声更清晰一些。
他跪在那里足足叫了快一刻钟,寒逸才满意地冲他勾了勾手指。
在祁年强势的操干下,寒逸的性器交出了最后一点稀薄的精华,然后就哆嗦着吐出了一股清亮的水液。祁年看到那股水液的时候眼睛都亮了,掺杂了欲望和报复的脑海也闪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在那穴里疯狂地插弄了几十下,就把一大股精液全部浇灌在了肉穴的深处。
等高潮的余韵落下去,他就不再克制自己的膀胱,把一大泡犯着骚味儿的液体尿在了那犹在痉挛的软穴里。
此时的寒逸还没有高潮,所以也就由着他去了。再探巢穴的祁年明显比第一次有经验多了,深入浅出地厮磨着他的前列腺,很快就把他操射了。
高潮后的寒逸眼尾都带着性感的潮红,而被软穴不断收缩包裹的祁年就更是兴奋,狠狠地操干着那张知情知趣的小嘴。
肉体交合的声音在暗室中回响,他们结合的部位也早就一片泥泞。精液水液混为一团,染在祁年的耻毛和囊袋上,也染在寒逸白嫩的腿根上。
祁年不肯回答,胯下却用了几分力地往那软穴里捅着。他看着寒逸那被自己干的摇头晃脑的性器,眼眸深深地沉了沉。
要是这时候也给他掐软了,寒逸会不会直接疼哭了......
祁年这样想着,心底便觉得痛快了几分。而寒逸在瞄到他嘴角的笑容之后,则狠狠地缩了缩后穴,直接把他那根备受折磨的性器给绞射了。
祁年把他的脚趾舔湿之后,就顺着脚背一点点地向脚踝处舔去。温热的舌头在柔嫩的肌肤上来回舔弄,倒真是像极了温顺的狗。
寒逸懒散地撑在床头,看着祁年的舌头温润地包裹着自己的脚心。那处本就十分敏感,再被软舌一撩拨,酥酥麻麻的快感便顺着脚底流遍了全身。
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祁年便舔的更加卖力。舔完手里这只,又捧起另一只继续舔弄了起来。
有了这个想法的祁年更是卖力地攥着寒逸的腰,恨不得连囊袋都一并操进去。肉茎在软穴内艰难前行,钻进深处便能剐蹭到肠壁上凸起的那块软肉。这块软肉被硬挺的龟头来回蹂躏,而寒逸原本压抑的闷哼也变成了娇媚的呻吟,悠扬婉转地在这一方暗室中回荡着。
“再,再重点啊......没,没吃饭吗......”
寒逸呻吟着喘息着,还不忘用这种话去刺激祁年。
寒逸满意地用脚心踩了两下,就转身跪在冰面上,冲着他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干我啊。”
因为连番的惊吓和刺激,祁年有些握不稳,性器在水光淋漓的穴口转了几圈儿,都没能滑进去。
“真是条废狗,”寒逸嘲讽着他,又说道,“别把你的东西弄里头,不然有你受的。”
祁年不敢违逆,只得趴下身子舔舐着那些水液。冰床的表面极凉,舌头很容易冻在上面,所以祁年十分小心,只敢探出舌尖慢慢舔舐。
等把那一片水液舔干净,祁年的舌尖都已经冻出了细小的裂痕。他顾不得那点微小的疼痛,只是垂着头,紧张地盯着自己半勃的性器。
小兄弟今晚实在是受了太多苦,他生怕它再也硬不起来了。
祁年忙向他怀里蹭过去,但温存了还不到五秒钟,下体就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寒逸这个心狠手黑的,竟然活生生地把他的小兄弟给掐萎了!
一枚玉环从他眼泪汪汪的性器上滑落,在冰床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祁年捂着下体嚎了一会儿,才总算缓过了那阵疼痛。
几番云雨过后,寒逸被操得有些许失神,喉咙也因为叫喊而生痛不堪。他有些狼狈地爬到床边,想喂雌蛊一点安神草,却又被操红了眼的祁年狠狠地抓了回去。
那个把他操得一片泥泞的玩意儿又从身后狠狠地贯穿了他,不过几下就把他操得腰膝酸软跪不住地瘫在了床上。
前头早就已经射无可射,祁年却偏要抓在手里反复把玩。寒逸被刺激地浑身发抖,后穴更是不由自主地使劲收缩,把祁年绞得舒爽不已。
祁年释放地猝不及防,初尝情事的他把正在抖动的器物往那软穴里又送了送,就靠在寒逸的肩头上舒服地喘着气。
“看来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记住。”
正在兴头上的祁年丝毫不以为意,抱着寒逸换了个姿势,一脸兴奋地看向他,“再来。”
寒逸被他舔的身体里泛起了一阵空虚,后穴的软肉配合着祁年的舔舐,一收一缩地也想要夹住点儿什么。饱含情欲的水液也因此而溢出穴口,在冰面上堆积成一小滩暧昧的风景。
“行了,停下吧。”
祁年听到他的指令,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脚放下,然后就急不可耐地蹭到了他的身边,挺着自己的性器往他身前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