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奴隶王子被强开苞,来客时屋里被艹,野外,钢琴房挨艹,堕落第1页_奴隶王子与草原上的钢琴师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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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奴隶王子被强开苞,来客时屋里被艹,野外,钢琴房挨艹,堕落(第1页)

“咚。”

艾德文的后脑勺重重撞向床板。

无需弯腰查看,穴口泛红发肿的触感清晰地传入小王子的脑海,方才因碰到前列腺而稍微有些硬度的阴茎,也由于突如其来的撞击疼得萎靡下来,软踏踏地贴在肚子上。

不属于他身体的肉棒,逆行着,从被戳弄松软的肉环契进蠕动的甬道。

即使刚才已经轻松吐纳三根手指,肉穴现在依旧被撑到极限,堪堪包裹进戈诺阴茎的头部。戈诺的肉棒是比手指粗硬太多的东西,不可能一下子就接替手指的位置。

原先摩擦内壁的酥痒已经被掩盖在撕裂般的剧痛之下,戈诺把肉棒稍退一截再往里挤,也只会让艾德文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艾德文不好受,戈诺也不见得享受到多少快感。

在某一瞬间,火花却突然消失,手指离开了穴口,只余少许空气顺着微微开阖的小口漫进。

“结束了吗。”艾德文迷糊地想,头脑尚未转过弯来,心底却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唔——唔唔,唔!!!”

他木木地点了点头,又回内室清理方才情爱的痕迹。

一门之隔的钢琴声好像故乡的月光,温柔地洒在艾德文的身上。他思念的人,思念的他的人,给予着他活在这里,承受一切的勇气。

跟戈诺一起去山林里狩猎是艾德文补充药材的主要途径,虽然他也很想要蕴含灵力的魔晶石,但他自己杀不死魔兽,找戈诺索要又要用自己的屁股作交换。艾德文已经有一半多的夜晚是在戈诺床上度过的了,这个频率再增加下去,他迟早有天会变成个被操坏的破布娃娃。

艾德文白了对方一眼,懒得回他这个问题。他想跑,可是他根本无处可逃。

“既然遇见了,那么告诉我点曼斯特的消息,契赛,这是我们交易的一部分,你有权让我知道。”

“不是我不想说,小王子,那边本就路途遥远,消息传过来需要时间,更何况现在没有可以称得上好的消息可以告诉你。”

“啊,我有听到声音,他也许是在更换打猎时穿的衣服,稍安勿躁,钢琴师等会儿就会给我们开门了。”

外人的声音让艾德文越发紧张,仿佛这场背德的情事即将暴露,他的甬道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媚肉也变得愈加敏感。戈诺的每次抽插,似乎都能有液体飞溅出穴口。

艾德文在激烈的操弄中被推到了床尾,那里放置的皮毛毯子撩上他的乳晕和小腹,他被昆虫噬咬般的痒意饶得愈发放荡,大幅度地扭动起腰臀。

艾德文原本还勉强习惯了,可这天不同,他听到了从外厅传来的敲门声。

“草原上唯一的钢琴师,请问现在在家吗?有从娜丽卡来到客人想要领略你美丽的琴声。”

“唔。”小王子把拳头放进口中,死死咬住,防止自己发出的淫叫被外面的人听见。

艾德文不愿面对,但他确实在几次抽插后得到了越来越鲜明的快感。破除了最初的阻碍,裹满药膏的肉柱会毫不留情地鞭挞湿热的内腔。小穴违抗主人的意志,为了自己的舒适,会主动收缩着吮吸侵犯的异物。

他也是被操多了才注意到,他的穴里有一个特别敏感的地方,每次戈诺一撞那处,就会产生触电般激烈的快感。戈诺的性能力很强,会操很久,所以一般不会专门进攻那点,但偶尔兴起,也会逮着那点磨蹭,让艾德文在激爽中泌出更多淫荡的黏液。

他的肉棒不会得到特别的照料,最多只能在床单上随着身体的摆动蹭一蹭,在某次浑身激颤却又没有喷出任何精液后,他的身体被操出了后穴的干性高潮。

艾德文想不到什么寒暄,在戈诺面前单刀直入地进入了主题。他用蹩脚布夏语说了上面那段话,似乎使用了完全陌生的语言,就不是曼斯特的三王子艾德文在提出这样耻辱的交易。

“你上次给了我书,就说明我的身体能够换到东西。你可以……继续用我处理性欲,我会自己给自己疗伤,没那么容易坏掉。只要给我需要的东西,我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

“好,一晚算五个卢娜币。”

“小王子殿下是想问强奸?真有意思,这世上难道还有比牢房里更容易被强奸的地方吗?小王子,你要是进去了,绝对会被全部的犯人和守卫都轮奸一遍,说不定还会有变态嗜好的大臣偷偷溜进来分一杯羹。你身上的每一个洞会时刻被不同的肉棒填满,每天都被淋上满身精液……不是小王子自己问的吗,怎么脸色吓得这么白。唉,皇室的小殿下就是被保护得太好了。这算什么,如果公爵再狠一点,说不定还会给你喂媚药,让你每时每刻都在发情,撅着屁股求别人来操,或者还可以改造你的胸部,让你的乳头不停地喷奶,把你拉去牲畜槽让各种畜牲操也是很常见的事。”

“够了。”艾德文捂着耳朵,尖叫着打断对方。他知道贵族内部有一些黑暗的东西,但没想到那远远超越了他认知的极限。他们明明披着人类的外皮,却可以做出恶魔的行径。

小王子气得直发抖,双手紧捏住自己的衣角,他再次清醒地意识到,想要和那群恶魔般的人类争斗,他就必须粉碎掉自己的天真与侥幸心。

虽然知道对方看好戏的心理大于关心,但因为有事相问,艾德文还是忍着没一脚把奸商踹开。

“你之前跟我说,一般运来布夏的奴隶分为两种,那么就没有那种,晚上的奴隶吗。“

“你说性奴?布夏人性欲强,你们这些白瘦的姑娘、小子都太脆弱了,往往没操两次就坏掉了,所以布夏人不喜欢和外族人做爱。就像戈诺,他买你回去是为了他那架宝贝钢琴吧,你要是被操得不能下地了,他不是还得再继续寻找合适的奴隶,多麻烦。”

布夏语没有太难的语法,单词也有规律可记,再加上身处布夏国这个人人都说布夏语的环境中,艾德文学得很快。他现在跟着戈诺出门,都能听懂沿路的布夏人都在讨论些什么。

艾德文现在发愁的事变成了制药。

他没有密封的瓶罐,做出的药无法久存。他没有切割的小刀,只能用手去拉扯,用石头去砸,会使得制药的过程中浪费极大。他还需要存放药草的空间,他的简易小床底下塞不住更多的东西了。

艾德文察觉到自己流泪了。

到底是生理性痛出的眼泪,还是连日的委屈与不甘从眼眶满溢了出来呢。小王子拼命扭动身体,来不及去思考。

可惜,这些抵抗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在艾德文扭起身子后,戈诺的手指顺势进入更深的甬道。

他知道自己是王子,却也不介意这个身份。艾德文被这句话的含义震得说不出话来。

该说布夏人狂妄自大,还是自己太拗于身份了。

艾德文悲哀的意识到,除去身份的光环,他也只是一具可以活动的皮囊、

艾德文简单地调整了一下排列的顺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戈诺听得懂大陆通用语,但也只限于听,自己说不出来,恐怕也看不懂书面的文字。

这个说法让他稍微好受了点,但依旧无法打消他的顾虑。

“你听到了我说的那些话,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我遇上的那些麻烦,你还仍旧装出无所谓的态度吗?”

异族人没有避开他的询问的眼神,淡然地与他对视。艾德文能感觉到,自己猜对了。

这个发现让他后背一凉。他到底对着戈诺自言自语过多少不应该说的事,他自己都数不清了。

“为什么”

他这几天因为养棍棒打出来的伤,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当下自然吐不出来,但艾德文还是蜷缩着身子,不停地干呕着。

房间里传来了脚步声。接着,一件东西被放到了他的床头。

强行转身让腰部又泛起锥心的钝痛,可艾德文无法控制自己。

戈诺轻声说了一句什么,也许是安慰,也许是警告,可惜艾德文对布夏语一窍不通。够了,来到布夏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原本悄然停止的眼泪,此刻又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戈诺捂着他的眼睛,恢复了腰部的律动。

当下身麻木以后,抽插并不是一件很难忍耐的事,只是后穴越是被被塞满,艾德文的心就越是空洞。最后戈诺的精液如水柱般冲刷在肉壁上时,艾德文闻着空中的腥膻味,觉得心底的一块彻底碎成了粉齑。

04.

狡黠的魔兽都未能伤到这个异族人分毫,更何况是被捆住四肢的娇气王子。

戈诺褐色的双臂轻而易举地嵌住艾德文乱动的大腿,双腿向上一提,让未经人事的小穴更清晰地显露了出来。

戈诺终于停了几秒,让艾德文含着他的柱身,适应被填满的感觉。他的手揉起小王子的多肉的臀部,把屁瓣向两边拉开,让屁股努力放松下来。

艾德文想躲,但他被插到最深处,无论往哪个方向扭腰,都会带着肉棒磨蹭深处的媚肉。他要被错乱的感觉弄疯了。明明应该是痛的,却也不止是痛。被摩擦的地方火辣辣烧得慌,停下却也堵得心痒痒。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动怎么错。

“……”

可做了那么多准备,不可能在此刻放弃,戈诺又挖了一大块药膏,抹上自己柱身的前半,再次挺动腰部,凿向艾德文的穴口。

“不要、不要再动了。停、停下来。”布团堵住了艾德文一切的话语,无论是呻吟还是求救,他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戈诺施予的一切。就像捆在水边石子,漂不上,沉不下,起伏在波浪间。

艾德文的大脑没有从痛感中缓过来,他的后穴却渐渐学会了适应被异物侵入。一开始只能勉强含入龟头的嫩穴,已经成功把肉棒的三分之二都吞了下去。戈诺看准时机,小幅度地快速挺动一阵,趁着肉穴放松似得软下,一口气把整根全插到底。

给予他回答的,是粗物撕裂小穴的胀痛感。

那是,布夏人疯了吗,怎么可能塞的进来,他可是男的,那个地方不可能插得进,那么粗的肉棒。

即使被束缚着无法抬头,艾德文也很快猜出挤进自己后穴粗热的棍状物是什么。

意外总是为打破常规而来。

在某个即将踏上归途的黄昏,戈诺杀死了一只透体兽。

“那坏消息呢。”

“……”契赛瞟了他一眼,最终没拗过他坚定的眼神,“你的母亲,妮薇纳皇后也病了。”

大概是刚才被戈诺压在床板上操得太狠了,艾德文竟然没什么力气去悲伤。

戈诺迎合着他自身的动作,加重律动的力道,在肉体猛烈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中,白浊的浓精终于喷涌而出,填满了小王子抽搐的肉穴。

整理好衣物,戈诺应了一声,带着那群旅人去了放钢琴的屋子,小王子去后院打水清洗自己时,撞见了个不算太意外的人。

“最近都没看见你,还以为你吃不了苦,已经偷偷跑掉了。”

“吞(停)瞎(下)。”虽然发音模糊,但他相信戈诺完全可以听懂,对方顿了一秒,却选择了更快速的撞击。

“哈、哈,嗯,不。”即使竭力抑制,艾德文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地从拳头缝里漏出,过量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如果不是尚余一丝理智,他好想不顾一切地尖叫出来。

“想要快点结束的话就把后穴再夹紧点,把我吸出来,你今晚就自由了。”伴随着耳边的细语,戈诺银质的耳饰滑上艾德文裸露的背,他激灵了一下,努力收缩起绷紧的穴口。

他开拓的方法粗暴却有效,直来直去的插弄让肉穴不可自制地松开,第三根手指很快就着融化的药膏一并挤进了窄穴。身体违背主人的意志,艾德文抵抗的力量渐渐小了下去。

三指不再局限于简单地直线进出,戈诺有时屈起指节,有时把两指剪刀状撑开,内壁原本干涩僵硬,也在手指的挖掘中渐渐泌出肠液。

艾德文的甬道滋生出一股陌生的酥麻感,像微小的火星,沿着皮肤的边缘细细烧了起来。

戈诺会换着姿势插入他。有时是让他躺在床上,自己抱着膝盖分开两腿,从正面看着自己被深褐的肉棒插入。有时是让他跪趴着,抬高腰部,方便肉棒顺着臀缝滑入。有时戈诺会架着他的一条腿,让穴口更明显地暴露在空气里,粗热的肉棒磨蹭几下后,被穴口啜着往里吸。

他的乳首也经常被戈诺揉捏,已经明显涨大了一圈。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微微有些酥麻的感觉,现在每次掐中乳尖都会让艾德文爽得后穴紧夹。日常穿上粗糙点的衣服,都容易被磨得乳头发硬勃起。他必须用纱布稍作缓冲,才能正常地进行白天的生活。

戈诺从不会在中途停止,艾德文受不住爆炸般的快感往前爬一截,他都会拖着对方的腰狠狠地拽回自己的肉棒上。小王子先行尖叫着达到高潮,身体还属于无感期,他的抽插也不会停下。

这是艾德文从戈诺口中听懂的第一句布夏语。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相对没那么困难了,艾德文会配合地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一次次深呼吸来强迫自己放松。

伤药效果好,让每次被操完的小穴都紧致如初,也就让艾德文每次被戈诺进入时都要经历一番刀削斧劈的疼痛,但痛并不是最难忍的,可怕的是习惯抽插后从内壁上涌起的阵阵瘙痒。

当天夜里,艾德文下定决心,披着一件单衣,推开了戈诺的房间。

05.

“我需要计量称,小刀,药瓶,玻璃棒,储物戒指。”

哦。艾德文在心里嘲弄地想,他还就真的被他·的·主·人操得连翻身都翻不了。要不是布夏的药草不要钱地遍山长,他又学过魔药学知道如何配置疗效更高的伤药,恐怕今天还呆呆地趴在床板上。

为了平衡自己心里的心里的落差,他又询问了一些关于地牢的话题,他没见过地牢,但在他想来,应该比在布夏当奴隶还要更凄惨一些。

“你见过珞珈城,或者其他地方的地牢吗,地牢里是什么样的,那些被关在里面的人,他们会被强、强、强迫做一些事吗?”

找契赛购买是一个方法,但他拿不出那么多的小魔晶石。还有一个或许可行的方法,但他心里上过不去那个坎。

为了逼自己做出决断,他又去找到了契赛。

“嘿,小王子,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被巫术师侍卫打伤的地方还在疼吗。”

即使自己是个王子,依旧是他的奴隶。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再去偷书,他才用操自己作为代价,换给艾德文他心心念念的语言书。

小王子已经无法比较,自己被人操了和卖屁股只换来一本书,哪件事更让他火大。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振作起来,翻开这本来之不易书,从第一个单词开始默默在心里背诵。

戈诺拿过书,又圈了几个字。

“的”、“隶”、“你”、“奴”、“是”、“我”。

你是,我的奴隶。

小王子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珍贵的书本被紧攥在掌心,皱了一截书角。

大概很爱惜这本书,戈诺有些不高兴,强硬地掰开他的手指,找来根铅笔在书上圈了几个字。

“会”、“听”、“只”。

他的手上捏着一本书,书皮用两种语言写着

“是契赛……不,不可能,要是契赛早告诉你了,应该最开始那次失败的潜入就会被你阻拦。你……听得懂大陆通用语吗,戈诺。”

因为戈诺一直只使用布夏语,艾德文反而忽略了这种可能性。现在回想起来,戈诺喜爱钢琴,相当于对他国的文化有一定的兴趣,偶尔还会接待一些异国的游客为他们弹琴。自己不信任契赛这个中间商,戈诺也未必信得过,那么戈诺会学一些大陆通用语也不是奇怪的事。

他至始至终没能高潮,只是从马眼的顶端流了些清亮的前列腺液。

艾德文再次醒来时,下身酸痛无力,整个人像散架一般,连翻身的动作都异常艰难。戈诺给绳子勒出的红痕和他开裂的后穴上了药,但那黏糊糊的触感只会让现在的艾德文反胃,连带着想起昨夜经历的噩梦,他只想要一盆清水,一遍又一遍擦洗被碰过的地方,哪怕皮肤被擦红擦裂。

“可恶,混蛋,卑鄙的布夏人,呕,唔唔,呕。”

药膏融化地很快,后穴不久便黏糊一片,戈诺的两指并在一起,一下子插进去半节。

“呜!”

即使被塞住嘴,也无法阻止艾德文溢出的痛呼。仿佛有一把尖利的匕首硬生生破开他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想把他的内里摧毁捣坏。而那匕首退出一段后,再次更深地侵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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