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拿过一块烤的外焦里嫩的肉块递给我。
他既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我也没必要出现在这刷出场率了,毕竟我也有正事要干。
“我要回去了,回去晚了师尊要生气了。”我以为搬出师尊来吓他他会主动退让,却没想到鄢濯在听到我说师尊的时候眉头拧在了一起。
“你来了!”鄢濯的语气是掩盖不住的开心与高兴,他向着我的方向快步走来。
我看向已经多到堆积在一起的狼尸,略微惊讶的挑了挑眉。
鄢濯似乎想要伸手抓我,却又碍于面子不好意思。
操。
我爬起身点燃烛火,却突然被眼前血腥的一面给惊的差点叫出声。
我早已被吓得惊魂失魄的没了表情,嘴角此时不受控的抽动着,看向眼前那个将我绊倒的罪魁祸首,正是一个黑灰绒毛上沾染干涸的血渍的狼...头。
原着中的我是暗恋鹤修奚的,某一天的‘我’终于找到下手的机会在他的茶水中偷偷摸摸下了迷药,本来是借此机会打算自己上位,结果被发现了,于是鹤修奚趁着药效发作之前无情的杀害了我这个出场三章便领了便当的女配。
然后就是主角攻鄢濯的出场,功力已经大为突破的他按捺不住愤怒憎恨的心情来找鹤修奚复仇,结果见眼前与平时行径大为不同的鹤修奚,起了报复心的他捡了漏。
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后面是剧情就是贱受虐渣攻,后期渣攻虐贱受。
我欲哭无泪,此时迷药在鄢濯手上,而鹤修奚那边我还没成功。如果我成功了的话此时应该已经死了的,这突然多出来的戏份叫我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而且鄢濯也不应该在现在出现,他应该在我下药成功后再出现的。
完了...一切都乱套了。
“鄢濯?!”他胆子怎么如此之大,竟然还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仙门内?!
“你还记得我...”身后传来一声呵呵低笑,修长的手臂越过我交叉揽住我的身体。
“你为什么没有来?为什么要骗我...”他的声音低沉压抑,如藏匿欲望的沼泽,只要接触便会深陷。
在一如既往的给师尊端汤药过去的时候,今天本该是我这个女配出场的时候了,趁机将药下在汤药里然后被师尊发现拍死领便当,自此我的剧情线结束。可是在我正准备下药的时候,药却不见了,别无他法,我只好让师尊喝下汤药然后回到自己的院中寻找那迷药。
“掉哪去了...”我匍匐在地上,撅起屁股朝着床底下扫过我那如激光般的双眼,却还是以找不到告终。
只有一盏烛火摇曳的房间内,骨节明显肤色白皙的手腕越过我的视线,宽大的掌心手中拿着白色瓷瓶。
他的眸子深邃不见底,在这昏暗的山洞中晦暗不明,“你真的...会来吗?”
“会、会的。”才怪,大概率是不来了。
不敢转身看鄢濯脸上的表情,深怕被他看出我那虚假到一眼就会被识破的神情,甩开他的手我捏了个诀快速的飞走了。
原着中的‘我’确实是喜欢鹤修奚的,可是骗他也算不上吧,毕竟我也没从他这里获利,而且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原着中的那个我了。
“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我低头敛眉故作委屈的道。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我可以护着你,你就...留在我的身边。”
来不及多想,我封了他的穴道,扛着师尊健步如飞的离开了剑冢。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这古代无所不能的修仙之术,这要换做现代的我估计跑不了两步就开始喘了。
...
“鹤修奚?”他说,“你跟他走得很近。”
看到我疯狂的摇头后他又说:“我都看到了。”
我心一惊,他幽幽道:“我去找你的时候看到了,你从鹤修奚的房间内出来。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为什么要在意鹤修奚生不生气,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骗我。”
“你不是说狼群纠缠你来不了吗?可我杀了那么多头狼,也没见你来?”
鄢濯的身体恢复的如此之快是我没想到的,曾经需要四个月才能到底如此境界的他,此时看来好像一个月就已经突破的差不多了。
或许是知道我言出必行的态度,鄢濯也不敢再持着那副傲娇的对我说:“你走的这段时间我学会了怎么样把狼肉烧的好吃,你试试,很好吃的。”
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这段时间为了不让鹤修奚领便当,我似乎都快忘了鄢濯的存在了。
将狼头扔出去,我将房间内的地板拖干净后换了身干净衣裳飞向那处荒山。
鄢濯此时靠坐在山洞壁上,无聊的踢着眼前的篝火,洞口传来一阵声响,他倏地站起身,眼神滚烫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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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忙活下来,我回到自己的院中,在以为终于能松口气睡个好觉的时候,摸着黑走进房间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然后我就与这片我热爱的土地来了个炽烈的拥抱。
简单来说,就是摔了个狗吃屎。
“鄢濯...”你听我狡辩...
“这个迷药...你想用来做什么?”鄢濯问。
这个迷药...是我用来撮合你跟你老公的东西...
“你在找这个?”
“啊!对对!”我刚想接过瓷瓶,却不曾想身后的手倏地收了回去。
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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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山洞回来后我就再没去见过鄢濯了,在门派内全心全意的照顾着鹤修奚不让他领便当。
“奇怪...去哪了...”我在身上左掏右掏,可怎么也找不着,哪怕我已经将房间翻的天翻地覆也没找到那起到剧情关键性的迷药。
我抬头倏地瞪大眼,离谱,离大谱!
我害怕的连连后退,而鄢濯却步步紧逼,直至将我逼至背靠山洞出口的洞壁上。
“我、我下次再来...”说罢转身就要走,却猝不及防被鄢濯攥住了手腕。
走火入魔的师尊躺在偌大的床榻上开始做着梦魇,时不时的溢出几声模糊音节的呓语。
我坐在床榻边看着紧皱眉头额间落汗的鹤修奚。伸出罪恶的双手捏了捏他骨瘦的指节,又掐了掐他平坦的胸脯,说实话作为受鹤修奚的身材确实是过于没料,以至于让我都不由得骄傲的挺起了胸脯。
该说不说,他长得是好看的,不亏是耽美中的主角受,两道像是细描过的轻秀眉,不像是刻板耽美中的柔弱受的唇红齿白,他的眼是细长的凤眼,微微上挑的眼尾多了几分清冷的薄情,单薄的唇瓣此时紧紧的抿合,一看就是一副不苟言笑严肃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