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星轻笑一声。
“行,只要你支撑到跟我一起进去就行。”
年轻男孩子的唇角勾起,在她耳边轻声说。
“喂,喂,快醒啦。”
他一阵魔鬼摇晃,终于把小树苗给摇没了睡意。
小树苗勉强瞪大眼睛,充满怨念看了他一眼。
“你连约炮都这么不积极吗?”
“你不打算草我了啊?”
“喂,你不会是打算待会儿让我自己动吧?”
来回大概花费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两家酒店相距位置有四十多公里,好在他起得早,这个时候路上还没有什么车。
他借了团队的车开到那家酒店,用她的房卡开了门。
帮她收拾行李箱的时候,他才真真正正开始觉得,这位姐姐,应该……是挺有钱的吧。
“我是这样计划的。我先帮你回你的酒店收拾好东西,把行李箱带回来,然后你再起床,这样你能多睡两个小时。”
“我们从这里出发去机场会更近一点。你觉得呢?”
女孩睡得朦胧,没多想。
总而言之,就是各种后遗症。
但回想起来,爽还是爽的。当时爽过了就好了。
尤其是,是跟她做。
昨晚操得很激烈,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女孩的起床气有点大。
男生也睡得睡意朦胧,被女孩强行一脚给踹醒去关闹钟。
无非就是和她待在一起,始终待在一起。
只要待在一起,做什么都好,去哪儿都好。
*
奶油色的文胸挂在杭星的一把吉他上。
窗外湖水波光粼粼,被风吹动。
杭星从背后抱着女孩,黏在她的肩膀上,深深沉睡。
“喂,起床了。”
“别睡了。”
“车都已经到了。”
“所以,你千万不要忘了我。”
*
这个夜晚,两人相拥而眠。
最后他只靠着前列腺又高潮了一次,整个腰部以下都酥酥麻麻,像是没有了知觉一样。
淋漓的汗水里,他深深抱住女孩,死死地挂在她的身上。
“别忘了我,别冷落我。”
之后她又开始啪啪啪地打桩。
再之后的半小时,杭星又被她从床尾操到了床头。
于是她又把他给拉下来,然后拉开大腿,接着再操。
“为什么啊?”他轻声求着,眉头蹙在一起,汗从额头上滴落,“你就算天下第一丑,我也只能认了。我就要你,只要你,除了你,别的人我都不要。”
他深深搂住她的脖子:“我这辈子就栽在你手里了。”
小树苗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也是在当天晚上,杭星真的被她压在床上,操到浪叫不止,叫床叫到嗓子都快要哑了。
他在颤栗的快感之中热汗淋漓,下意识就想要去搂住她的脖子,亲吻她的唇角。
可她只是淡淡避开,脸上依旧还戴着口罩。
杭星被她搁得又硬又坐立不安,明明早就被勾引得勃起了,现在被她这么一蹭一靠,硬是涨大了原先的一半。
如今,他整个下半身就仿佛烙了铁一样,火热得快要把他自己给烧着了。
女孩被他轻轻拍着脑袋,却还是不肯醒过来。
“我随你操。”
*
小树苗终究还是打起了精神,跟着杭星一块儿进酒店了。
“你有种。”
“待会儿在床上别被我草哭出来。”
“老娘一百二十花式操翻你,草到你哇哇乱叫。”
杭星把她拽起来,往自己的怀抱里拉扯:“别睡了,就醒那么一会会儿,好不好?”
“我求求你了,你好歹支撑到一起去酒店的吧?”
“要不然前台还以为我迷奸少女啊,抱着一个人事不省的美女就进自己房间了,我怎么说得清楚啊?”
她散落在床上的那些没来得及收拾的衣服,都是高级的西装面料。剩下那些都需要整整齐齐挂在衣橱里,否则就会皱。
她出差的时候甚至会在行李箱里自己带一个蒸汽熨斗,这样可以随时随地熨烫自己的衣服。除此,她还随身携带粘毛滚球,卡包里还有大城市通用的上门洗衣卡。
也不知道她的工作究竟是需要多么正式,才需要她每个时刻都保持这样一丝不苟。
“在这里睡会着凉的。”
“你不是过来约炮的吗?”
他越想越觉得荒唐。
既然杭星愿意帮她折腾这么一趟,她当然是愿意的。
她眯着眼睛,在床头柜上翻找出手机和包,把定位连带着房卡都发给了他。
杭星出了门,帮她去收拾行李箱。
既然是跟她做,那就不管怎么样都是好的。
他在镜子里瞥到自己不自觉扬起来的笑意,立刻就把自己的嘴角压平。往后一看,女孩还沉沉埋在被窝里。
他走到床边,轻轻推她:“你之前定的酒店在哪儿?”
他关了闹钟,掀开被子,去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
他把闹钟定得很早,因为想要早一点起来帮她收拾东西,这样她就可以多睡一会儿。
他简单洗了一个澡,擦身体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痛,尤其两条大腿酸得不行,肛门也微微泛疼。
翌日,外面天还没有完全亮,杭星前一晚定的闹钟就响了。
女孩嘟囔一声,看了一眼时间。
“有病啊杭星,才五点半,你定这么早的闹钟干什么?我才睡了三个小时。”
这一夜他睡得很香,梦里是自己坐在露天的阳台上写歌,自己对面有一个女孩一边喝着果汁一边听着他弹吉他、唱歌。
蝉鸣清脆,露水落在女孩柔软的发梢上。
他想要的恋爱其实很简单。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酒店。一个刚刚结束了音乐节的喧嚣夜晚。
一切都像是全新的,脱离正轨的。
地板上凌乱堆积着两个人的衣服,男生的、女生的,皮带和衬衫、鞋子和发饰,错落在一起。
他轻轻喃喃,任由自己的全部气息都错落在她的颈窝之中。
“记得给我打电话,给我发消息,记得经常上线。”
他又说:“我会想你,我会很想你、很想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
就这样循环往复多次,小树苗和这张床也做了许久的战斗,最后终于射了出来。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低头再去看杭星。杭星满脸热汗,一颤一颤,整个人痉挛了一般。
他已经不知道射了第几次了,总之,轮到小树苗射的时候,他的囊袋已经空了,什么都射不出来,整个人精疲力尽,又不断沉沦进新的欲望之中,在不知节制的快感之中沉浮。
大概是被这种温情所感动,她又猛烈地开始“啪啪啪”地肏弄他。杭星被插得大叫起来,音调高亢,克制不住。他的两条大腿被她拉开,啪啪啪地打桩,连床都被他们弄出了吱嘎吱嘎的声响来。
之后的半小时,杭星就被她从床尾操到了床头,脑袋一直顶到床板上,一撞一撞。
她怕他的脑袋撞疼了(或者撞出了什么脑震荡,以后自己还要负责他一辈子),于是就拉着他的两条腿,把他给拉扯到了床尾。
杭星喘着炙热的气息,伸手想要去摘她的口罩。
“……让我看看你的脸,好吗?”他几乎是在求她。
女孩很干脆地拒绝:“不行。”
“我再睡一会儿。”她迷迷蒙蒙道,“再睡一个小时。”
杭星::“……?”
他开始把这位姐姐给拖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