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就没想过,有一天会舔一个鸡巴,这不如直接让他去死。
女孩扣着他的脑袋,又是命令:“含住。”
她拽着他头发,强迫他抬头。跪着的男生像是一个脆弱的男奴,此刻完全被她掌控在手里,眼中就只剩下对她的畏惧。
他跪在地板上,脑子还是嗡嗡的疼着的,可是女孩似乎一点都没有共情的能力,非但不管他死活,还直接拎着他的头发,往前拽,拽到了她的跟前。
他头发也被拽得生疼。下一刻,嘴唇却碰到了一个炙热的东西。那东西像是有生命力一样,直接弹在了他的脸上。
“含住。”女孩命令。
在杭星这种左扭右扭的挣扎之下,小树苗扶了好几次名器,都没能从那个洞口插进去。
她一火,就把他给踢下了床。
男生四脚朝天的姿势非常弱势,手脚都没的任何挣扎,被踢下床时也没法撑个手保护自己,脑袋在地板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他跪在地上,嘴里含着钥匙,远远看到那个姐姐一甩秀发,潇洒地甩门而去,头也没回。
男生的表情就更加委屈了。
小树苗给他一个眼神:不然呢?你这是邀请我留下来继续强奸你吗?
杭星哗啦啦一通挣扎,说:“我还被绑着呢,能不能……能不能先解开我啊?”
小树苗“哦”一声,这才想起来。
小孔雀回去以后,第一件事情就一定是把她拉入黑名单,或者举报账号,并且从此以后卸载那个约炮软件。
她叹息一声:养了这么久的鱼,真的要这么放弃吗?
可是,医院那头又催得特别着急,等不了。她在两头权衡了一下,最后只好忍痛放弃了自己这条经营着的鱼儿,转头,出门去了。
女孩已经开始穿自己的外套了。
穿了一半,她回头看了一眼杭星,心里又觉得有些不甘心。
本来都快要操到了,临时出了这档子事。
“今天先到这里吧,我先有点事,要走了。”
说着,她要起身。
起到一半,发现男生还含着她的名器,搞得她站不起来。
杭星果然学乖了,老老实实含着,没松口,表情委屈得像一只二哈。
小树苗很满意。看来,很听她的话嘛。
她接起来,对面说:“你好,我们是xxx医院,现在这里有一位……”
他喉咙里被迫发出了一些呜呜声,好像是不适应,可她也不管,直接扣着他的后脑勺,在他嘴巴里面进进出出做活塞运动。
把一个长得又帅又痞气的男生,操得脸上都是泪光,呜呜呜呜说不出话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小树苗正操得兴致高涨,忽然来了一通电话。
**
之后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暧昧的口水声。
女孩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手里的香草冰淇淋,一边大喇喇敞开腿。
不是,自己约的不是个姐姐嘛??怎么会有这个玩意儿???啊???
难不成是人妖???
啊???
“……你不是让我喂你吃吗?”
杭星:……
原来是这样吃。
下一刻,她取过自己桌子旁边的那两盒冰淇淋,忽然温和问:“想要什么口味的?”
他还一时无法适应她这样的温和,只是“啊”一声,喉咙发哑,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香草口味,还有奶油巧克力口味。”女孩看了一眼包装,说,“你选一个吧,一盒你的,一盒我的。”
男生顺从地含着,任由性器的青筋在他嘴巴里跳动,好似是故意嘲讽他、奚落他一般。
等他眼前渐渐能看清东西了,他看到的是眼前的性器特写。虽然这辈子从来没想过自己有生之年竟然会含一根鸡巴,但,他至少发现自己终究还是怕死的。
除了知道了自己怕死,他还知道了他面前这位君王,镇压他的方式有多么的残暴。
空气重新进入到肺里,重获新生的感觉很好。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脑海里因为缺氧而浮现出很多乱糟糟的画面元素来。
在这种混沌之中,女孩又扯着他头发,把他拽到了跟前来,低声命令:“……含住。”
他几乎是立刻想要求饶了,但是喉咙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最关键的是,他发现女孩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力气还更加大,这种力道难道是想要把他给活活勒死吗?
在长达十二秒的窒息之中,他无法喘息,近乎脱力,恐惧从脚底一直溢到了头顶。从他的角度抬头仰望,只看到女孩黑色口罩之上,那双近乎残酷的、冷漠的、不带波澜的眼神。此刻的她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没有边界与道德,变得冷酷与血腥。
她完全掌控了他,包括身体,包括意志。她通过让他对她的畏惧而臣服于她,像个镇压一切的暴君。
杭星的睫毛被根根打湿,看上去很脆弱。
他说:“……姐姐,插、插都插完了,你放我下来吧。”
小树苗:你以为这就插完了?这只是一个开始呢。
女孩低笑一声,拽住他脖子后面的链子,直接一个收紧!
杭星的脖子猛得被拽得后仰,链条紧紧扣着脆弱的喉结,映出青紫的痕迹来。
被人掐着脖子的滋味很恐惧。他想用手挣扎,但是双手被链条反绑在后面,根本挣扎不开。屋内只听到剧烈的金属链条相撞的声音。
杭星睁开眼睛,视线模模糊糊的,过了好半天,清晰画面才回来,意识也才回来。他这才发现,弹在自己脸上的是个鸡巴,还挺大。而女孩让他含住……
他立刻别开脸,抿紧自己的嘴巴!
不含,绝对不含!太特么没有男人的尊严了!
小树苗甚至听到了很清脆的“咚”的一声,看来摔挺疼的。
杭星现在不光后脑勺疼,背疼腰疼,脊椎疼,哪儿都疼。脑袋一片金星乱冒,摔得连眼前画面都快要看不清了。一片混沌之中,他感觉自己被抓着头发,从地板上拎了起来。女孩把他的链条解开了,但是换了一种绑法。
他双腿脚腕被解开,自由了,但是两手的手腕却被后绑在一起,脖子上也扣了一根链条。链条的链子系在后面,和手腕上的链条扣在一起。
她摸了摸口袋,远远丢给对方一把钥匙:“你自己解吧,拗一拗姿势就可以,我相信你的能力。”
钥匙“叮”一下掉在了地板上。
杭星愣了愣,艰难俯身,用嘴巴叼起这把钥匙。
唯一一件让她觉得有点欣慰地事情,大概就是,杭星身上那件水蓝色的衬衫依旧面料平整,质地细腻,没留下半点的污渍和痕迹。嗯,毕竟是自己的新衣服,她弄杭星的时候还是格外的小心的。
照了照镜子,补了一个口红,她穿上高跟鞋。
一直等到她摸上门把手,那头的杭星才如梦初醒:“姐姐,你要走了?!”
小树苗拍了一下他屁股,骂道:“安分一点。”然后就扶着名器要往里面塞。
杭星怎么可能任由她塞,那个垂死挣扎,那个乱蹦乱跳,金属链条哐当哐当的,一副誓死要守住自己贞洁的模样。
小树苗烦了。早知道,就直接给他下药了。这人不光话多,事儿也多,动作更多,真是麻烦。
要是晚个半小时,杭星都可以被她内射了。
现在这个时候抬脚走,今晚的调教就都功亏一篑了。毕竟,杭星可没有感受过名器的魅力,没尝过甜头。从头到尾,好像都是在被她可怜兮兮地欺负着。
如果她在这个时候走了,那估计……下一次杭星就不可能约出来了。
哦,他还在等待着她的指令是吧。
她说:“可以了,松了吧。”
男生这才松了口。
杭星只觉得这通电话好像很长,因为姐姐的表情凝滞了好久。
他含得嘴巴有点酸,口水从嘴角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更像一只二哈了。
终于,小树苗挂了电话,低头,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
这电话让她兴致一下子就浇了下去。
她看了一眼,是陌生来电。于是她低头对杭星开口:“继续含着。我没放你松口就不许松。”
她接起了电话。
她腿间跪着一个男生,男生脖子上被绑着链条。此刻正含着她的性器,给她做口交。
表面上的冰淇淋已经舔舐完了,他正在温顺地帮她吞吐,进进出出。
女孩好像是觉得不满意似的,扯过了他的头发,逼他做深喉。
他回想自己半小时前打字的那个手贱样子,恨不得坐时光机回去,直接给自己甩一个耳光。
女孩已经拆开了她自己香草的那一盒,一边吃,一边催他:“一起吃啊。别客气。”
男生屈辱地抿了抿唇,最后,闭上眼睛,像是豁出去一样,慢慢含住了性器,伸出舌头,开始舔弄。
男生愣了几秒,没有回答,女孩帮他做了决定:“那就奶油巧克力吧。”
她把奶油巧克力口味的冰淇淋涂在了自己的名器上,涂得慢条斯理。
涂完了,轻佻拍拍他脸。
他闭着眼睛,睫毛颤抖,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但终究还是慢慢吞入整个鸡巴,把这个东西含入自己的口腔里,包裹它,容纳它。
跪着给人口交的姿势,有一点屈辱。这种姿势,差点让他错觉自己真的是一个男奴隶。
女孩对他很满意,放开了拽着他头发的手,只是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
这一次,他甚至没先看清眼前的东西,就已经张口一把含住,没有半秒的犹豫。
这种温顺,显然取悦了女孩。
她命令:“含着,慢慢舔,舔湿了才能好好操你。”
此时此刻,他的反抗与挣扎在她眼中似乎渺小卑贱得不值一提。
在最后一刻,女孩终于松开链条,放开了他。
他的链条一松,整个人都后仰,像条濒死的鱼一样重重吐了一口气。
她掏出自己的名器,抵在菊花入口处,敷衍了一句:“有点大,忍一忍啊。”
感觉到屁股后面有一根炙热的东西顶着,男生彻底慌了,开始各种挣扎。
“什……什么东西?这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