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宠着呗。
他站定,嗓音低哑磁性,“那你来。”
宋蕉蕉轻车熟路解开他上面两粒纽扣,拂开纯白布料,直接含住被她捏得圆挺的乳头,她起初模仿他吸吮的技巧,后来本能舔吸,甚至困扰没有奶水。
宋蕉蕉臊得面红耳赤,更气不过,“舅舅,我要来做前戏!”
宋雨乐了,“你懂什么是前戏吗?”
双腿缠紧他的腰,她抬起小屁股,往他勃起的性器撞,“舅舅跟我做爱这么多次,我为什么不懂?”
宋蕉蕉气鼓鼓的,“舅舅,你现在好坏!”
“老子不是跟你说过?”手指捻玩她的长发,他问,“真生气?”
“宋蕉蕉,以后我都听你的。床上不行。老子爽的时候,忍不住。”
可怜的小姑娘根本说不出话,汹涌的精液流出嘴角。
淫荡又纯真。
宋雨射完,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单手提起她,帮她擦拭流到下巴的白浊。
宋雨在春梦肏哭宋蕉蕉,终于射进她紧致的阴道。
“唔!”
宋蕉蕉的娇喘过于真实。
“那……”
赶在他继续提议前,宋蕉蕉软绵绵地说:“舅舅,我只要你陪我。”
掌心覆住她柔软青丝,他的心同样软得不可思议,“好。”
海城也临海。
宋雨抱她坐在窗前卧榻,让她靠在他怀里,赏夜景与海景。
“喝奶茶吗?”
宋蕉蕉:“……舅舅,你浪费钱!”
宋雨理直气壮,“剩半个小时,你卖给谁?”
瞥见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宋雨支付宝给她转账5200,“宝贝,卖给我好不好?”
宋雨:“……”
——
海城。
半个小时后。
洗得脸蛋粉扑扑的宋蕉蕉,换上素色长裙,俨然出水芙蓉。
宋雨:只能看。
渐渐的,溢出小姑娘唇齿的,只有暧昧喘息。
快呼吸不过来,她抬起小手,隔着衬衣抓弄他胸前一粒。
宋雨低喘。
宋蕉蕉有样学样。
“行。”宋雨单臂抱起她,腾出的右手横在她嘴前,“给你吃。”
她立刻抓住他手腕,故作凶狠张开嘴。
宋雨爽了,“宋蕉蕉,你这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小姑娘撅起小嘴,委屈,“舅舅,你现在是在跟我打仗吗?”
意识到她经期会更娇气的宋雨,滑跪道歉,“宋蕉蕉,我错了。”
宋雨:“……这就是你的‘湿了’?”
她哼哼,“谁让你欺负我!”
宋雨帮宋蕉蕉提好内裤,整个抱起她,“给你洗澡。”
“舅舅,我饿了。”
把宋雨逼出暧昧喘息,她捂住扁扁的小肚子,可怜巴巴地求。
宋雨:“……”
宋雨:“……”
虎爷忍够第二个五分钟,“宋蕉蕉,前戏不能只玩一个地方。”
闻言,她迷离抬眼:“可是,我好喜欢。舅舅,我都湿了……”
宋蕉蕉:“……”
宋家。
宋雨关上门,轻易掐住小姑娘的腰,将她摁坐在鞋柜,低头咬住她微张的红唇。
漫长的五分钟过去。
宋雨:“……够了。”
“好叭。”她怪委屈的,又咬住他左边软哒哒的一粒。
她义正言辞一句“做爱”,他硬得发痛。
宋雨忽然后悔,在她天真烂漫的十六岁,因为一场犹如儿戏的“早恋”,又是说给她听“做爱”、“性交”的骚话,又是逼她看小黄片。
现在……
“再说,宋蕉蕉,老子插你一下你就高潮。你很喜欢,不是吗?”
……
半个月前,舅舅把她欺负得要死要活时的谈判,回荡在耳畔。
“现在说。”
“啊……”她低垂眉眼,心虚不已,“我告诉欢欢我们在海城玩,欢欢和方蔚然来找我了……”
宋雨睁眼,分身被湿热口腔包裹的快感,远胜过梦里弄哭宋蕉蕉的。
“你有事求我?”他没有拔出射精中的阴茎,反而往里怼了怼。
“呜呜呜!”
放过她红肿的唇瓣,鼻尖紧挨她的,“真找肏?”
“人家不是故意的,”她觉得他凶,故意掐掐摸摸,“舅舅,你硬了……”
宋雨挺胯,蓄势待发的凶兽撞击她细瘦的小腿,“你说哪?”
十八年前,因为宋蕉蕉,他想活得像个人;
今时今日,他想陪宋蕉蕉到天荒地老。
第二天清早。
“不喝。”
“吃这里的招牌小龙虾?”
“不吃……”
999人民币的票值,他非要转5200。
最最最重要的,他喊她“宝贝”。
因为是舅舅,她不觉得肉麻,小脑袋靠在他臂弯,“好。”
宋雨特意选经常生意火爆的酒店,他提前预定只开一间,看起来就像酒店订满的无奈之举。
原本宋蕉蕉想去音乐节,可身体撑不住。
宋雨养她十八年,一眼看出她不舒服,直接撕了票。
她注意到舅舅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小手伸过去,“舅舅,我帮你好不好?”
“我是能让你和我都爽。”宋雨扣住她手腕,“但我们快来不及了。”
“……好。”她暗爽,“舅舅自己不要的。”
结果男人面色镇定,眼底含笑。
挫败的小姑娘,亲了亲他手腕,含糊低语,“我才舍不得。”
宋雨闷笑,加快脚步,把她端进浴室,手把手伺候。
“哼。”
他诚恳依旧,“想吃什么?”
“吃你。”
她“唔”了声,安静趴在他怀里。
走动间,他的胸膛碾得她乳肉四散、奶头挺立,他粗硬的性器挤入她腿间、磨蹭她细嫩的肌肤。
她躲无可躲,身体瑟缩。
在做禽兽和做舅舅间犹豫两秒,他低头,咬开她衣襟,“你不是湿了?老子先喂饱你下面的小嘴……”
老男人的前戏成熟而富有技巧,玩得小姑娘浑身酥软、娇喘连连。
他剥下她内裤,正欲在穴口扩张的手心,触到一丝血迹。
宋雨认输。
“……那你继续。”
宋蕉蕉意犹未尽,来回舔吸两颗小果子。
在她说“好爱、好爱舅舅”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呜呜!”
她抗议他的用力,他顺势挤入湿热的大舌,勾缠她退缩的小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