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男女女都是浮云,只有小弟才是真爱罢。
察觉指尖进入的那处蜜穴湿漉无比,云鞅冷笑着也不多废话,还挂着血丝精液的鸡巴再度进入另一个女逼,正妻的女穴。云鞅没肏过她几次,印象不深,但这次却肏地异常的爽,整个穴道似乎都在迎合他的进入。“说啊,爷的鸡巴大不大,肏地你爽不爽。” 云鞅疯狂挺肏,另一手掰过女人恍然的艳丽面容。“我…啊…” 久违的丈夫的阳物在自己的体内驰骋,方馨被迫抬头看着英俊无双的丈夫,明明是在笑,眼里确是无尽的冷意。
“嗯啊…啊哈…啊…” 方馨被云鞅高超的技术奸肏到呻吟喘息,这个女人再度享受到丈夫那傲人男根带来的快感,这时候她抛弃了身份,完全作为一个雌兽,在男人的胯下淫叫受精。“呵…” 云鞅注视着已然痴了的正妻陷入情欲,顿感无趣,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连欲望都没有。男人只草草肏了一盏茶时间,在正妻高亢的尖叫声中,在她的子宫内射了她最想要的精种。随即直接抽出阳具,任由衣衫凌乱还在喘息神色迷荡的正妻滑倒在地,胯间慢慢溢出一滩白色液体。
“记得吃避子汤,不然打胎药的滋味可不好受。”云鞅只冷冷说了这么一句话,再不管刚刚被他奸淫到失神瘫软的方馨和侍女,抱起一旁兴致勃勃看戏的小弟,粗鲁踹开挡着门喃喃自语的正妻。依旧一丝不挂离开这处萦绕色欲气息的隔间。
贱人?云鞅神色这一刻彻底冻了下来。“哦,原来是这样,你是怪爷很久没宠幸你了是吗?” 晃扭下脖子,将怀中的小弟轻放于床上,“嗯哼…”随着一声娇喘,云鞅一丝不挂的起身,胯下紫黑水亮的骇人阳具依旧昂然挺立,青紫的筋络黏满精液,不时抽动中滴着淫乱的液体。“行,衣服脱了吧,爷好好宠宠你。” 带着戏谑的笑,云鞅耸腰翘了翘粗硕的大鸡巴,“也是,自从爷给你开苞以后都没宠幸过几次,是为夫的不对,怎么,还不脱,可以,穿着衣服也行。”
“你…你…” 方馨面色发白,她没想到丈夫会这样说这样做,赤身裸体向自己走来,那根肮脏的阳具挺立,嘴里说要宠幸自己。“怎么?不是说了,爷这会马上让你感受感受正妻的待遇。”男人的声音不复从前的平和,她愣了,既不动,也说不出话,呆立原地。“世…世子爷…您…您不能这样!这是您的正妻啊!” 琴儿跪在面前地上阻拦颤抖着发声,“这不就是应该对正妻做的事吗?还是说…爷记得你叫琴儿是吧?” 云鞅突然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既你要维护主子,当然就得自个儿献身了吧,不错,长相还可以。”
不要说方馨,连琴儿都根本根本没反应。云鞅一把抓起侍女琴儿的胳膊,习武之人力气大的很,轻易将琴儿抛在一旁的茶几上。“世子爷!您要干嘛!不行啊!不行!夫人!夫人救我!啊!” “呲啦” 云鞅一手轻易制服挣扎的侍女琴儿,随着布帛撕扯的碎裂声,云鞅将侍女下半身布料全部扯烂。没有一丝前戏润滑,云鞅压着狰狞的紫黑巨物对准琴儿稀疏毛发耷拉的闭合穴口直接无情肏入。
“这…夫人…请…请…请小心!”遍地的凌乱衣衫、浓烈到刺鼻的精液气息、床上弥漫的污秽痕迹。随行的侍女琴儿语调颤抖,请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形容这场面,最后只憋出小心两字。床上有人。“把被子掀开…罢了…我自己来。” 琴儿没见过这等场面瑟瑟发抖,方馨面无表情上前两步“哗”掀开华被。“八…八…八公子?!” 琴儿目瞪口呆,这满身淫乱痕迹的居然是八公子,那…那岂不是世子爷他…他…乱伦?!
曲线隆起的胸脯的不断起伏显示着方馨内心有多么不平静。即便她知道丈夫私底下有多混乱,但绝不会想到居然…居然跟庶弟搞在一起。“嗯…大哥…我不行了…大…啊!大嫂!” 凉意泛滥,云焕缓缓醒转,还以为是大哥仍要弄他,然一睁眼看到的却是神色平静目光尖锐到极致的大嫂!云焕浑身发冷脑海空白,被撞破如此场景,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做,只能拉过被子挡住自己色情的身体。
“世子在哪?” 方馨只问了一句,“我…我…我不知道…” 云焕内心恐惧滋生,瞪大了眼睛轻声喃喃。“啊…不要…”隐约从远处隔间穿来异响,方馨冷冷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云焕不再言语,转身走向声源,连琴儿都狠狠鄙视了一眼床上的少年。云焕手脚发冷,呆坐在床沿…
洗浴间。“嗯?胧儿?看戏好看吗?” 云鞅不得不承认刚刚自己有些失控,虽然不至于后悔,但让小弟看见他那副无情的面孔实在不太好。只是小弟这时居然眼神泛光还笑地很开心,云鞅不由抚额无语。“大哥好霸气,好无情!简直是个渣男禽兽!” 云胧很是激动,从没见过大哥这样子,无情开苞侍女,连奸二穴,残酷内射,云胧甚至还有些蠢蠢欲动。
“真是胧儿是在夸奖大哥吗?”幼弟竟还兴奋的点评他是禽兽,云鞅颇为服气…“胧儿就不怕吗?” 云鞅无奈摸摸小弟白净光滑的小脸蛋,边仔细洗干净连他自己都觉得肮脏不堪的半软阳具。“怕什么?” 云胧疑惑歪头,“胧儿知道大哥永远不可能那样对我,有什么好怕的。” 幼弟天真无邪?的目光和轻快的语句,云鞅愣了,盯着小弟绝美的面庞久久无语。“嗯~大哥…你别这样看着我…” 云胧被男人闪烁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扭过头。
“啊…” 突然被男人死死抱住,“你啊…真是大哥的克星…胧儿说的对,胧儿…大哥…大哥…”云鞅搂着小弟迟迟说不出后面那句,对于渣男成性的自己来说很是郑重的话语。“啊…大哥你说归说下面不要硬啊,你都射了那么多次了…” “等一下啊…嗯哈…又进来了…啊…大鸡巴…好舒服…”
“啊…啊…世子爷…啊…琴儿要死了啊!” 双腿在男人的腰侧乱踢,交合处顿时溢出一缕一缕鲜红的血液,琴儿剧痛惨叫哭喊中被云鞅的恐怖鸡巴开了苞,处女血溅地淡黄布垫一片刺目的红。“还是处,不错,小骚货逼还挺紧的,哭什么,想成为爷的女人有那么多,你应该感到高兴。” 琴儿流泪痛呼,云鞅淫笑着奸地愈发起劲,就这处女血的滋润,在正妻呆滞的目光中持续奸淫她的侍女琴儿,“啊…里面…啊…饶过琴儿…啊…” 这是纯粹的兽奸,云鞅只管挺腰狠肏,龟头残忍破开侍女闭合的子宫口,在里面冲刺乱肏,紧窒的处女逼挤压下又内射了大股大股的精液。
琴儿目光放空无神,整个人一动不动失去生息般瘫躺在茶几上,大腿敞开,下身一片凄惨,随着云鞅抽离泄欲完毕的阳物,彻底洞开的阴道无法闭合,明显撕裂的穴口持续溢出混杂血液的浓白精子。“不错,方馨,你这侍女不错,爷就纳她做通房怎么样。” 云鞅胯下紫黑的鸡巴还粘着侍女琴儿的处女血,痞笑的俊美面庞饶有兴致注视着、倚靠墙壁一言不发神情恍然的正妻。
“琴…琴儿…”嘴里喃喃自语,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侍女,她们如同姐妹一般,如今却被自己的丈夫玷污,方馨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云鞅显然不准备放过她。“爷的鸡巴还涨的慌,你是正妻,总得好好为为夫排遣排遣吧。”说着便两步上前,故技重施,直接抬起方馨的一条大腿。“呵…夫人下面怎么湿了?嗯?是觉着为夫很厉害吗?”
“砰!” 推开门,“啊!这…”琴儿只觉今天是不是撞邪了,怎么都是这种事情,惊地跌坐当场。如果说刚才还能维持面上的平静,但现下,方馨再也无法做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温和面目。“他是你的亲弟弟!亲弟弟!”庶弟也就罢了,如今丈夫正和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交缠在一起。方馨崩溃大吼,头顶奢华的发簪摇摆中跌落地面…
“你来做什么。” 云鞅搂着半昏迷的小弟,正妻的突然闯入让他很是烦躁。“我做什么?做什么!我来看你和亲弟弟搅和在一起!看你乱伦!看你…” 方馨声嘶力竭,丈夫的阳具还插在那个贱人的身体里,她…她实在是无法忍受!“爷做什么需要你管吗,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对面是状若疯迷的正妻,云鞅面色冷了下来。这个男人其实很冷酷。
“做什么!这难道不是我该做的事情!我的丈夫和弟弟通奸!难道作为正妻我能不管?!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有没有想过你的正妻!你心里难道只有这个贱人!” 方馨大声吼着,面目早已狰狞,自从进了王府,他从来没有得到过丈夫一分的爱意,结果…结果…他竟然对着自己的弟弟笑的那么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