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挨肏的时候,再被我握着腿根顶撞冲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
淫穴吞吐着,被粗大的绳结撑大了一次又一次,此时饥渴极了,像一簇疯狂抖动的海葵,时收时放,现在插进去,非得被他咬死。
黏稠的液体流下,地毯湿了一大片。
以后必须监督他锻炼身体,毕竟这美人受虐的景色我能看一整天都不会腻,可小家伙实在不耐玩。
他抖得越来越厉害,真的要嚎啕大哭了。
我牵着他乳头的手一抖,千万别。
小婊子可怜地看着我,真的走不动了,他甚至不顾腿间的疼痛,直接骑在了绳子上,脚趾蜷缩着,连腿根都在痉挛。
怕乳头被我狠心扯坏,他甚至还不得不挺着胸脯。
我可惜地摇了摇头,看来是真没力气了,再逼也没用。
不过我敢保证,世上没有谁比这小婊子更让我束手无策的了,连罚他都怕真把他弄得崩溃大哭。
“小婊子,吃下去!”
“爸爸……停一下好不好呜呜……啊啊……爸爸……让宝宝下来……啊啊~”
“小穴被磨烂了……爸爸……吃不下了呜呜……”
“宝宝以后还敢不敢不相信爸爸?”他不肯说话,但是乖乖伸手环住我的脖子凑上来亲我。
我根本懒得问他“乖不乖”、“听不听话”这种废话。
都是在放屁,他要是能乖、能听话,还从小就被封为小魔王吗?
妈的我知道他骚,他浪,但他怎么可以淫荡得那么过分。
我是真受不了,他每次问我“好不好”的模样,满脸都是乖巧,语调讨好软绵,直勾勾地看着我,仿佛我的回答就是他的期盼。
除了说好我还能说什么?
“自己被踩穴就知道疼,哭得那么厉害,以后还敢不敢踩爸爸的大鸡巴?”
小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
“不敢了……宝宝再也不踩爸爸的大鸡巴了呜呜……”
小家伙啜泣着,试图翻滚,脱离残忍凌虐他的踩踏,可是最敏感的下身被我踩在脚底,只能哭泣着扭动,如同脱水的鱼般徒劳地弹跳挣扎,却始终被困在猎人手中。
我终于踩得过瘾的时候,小家伙只会哀鸣啜泣,双腿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我为所欲为。
一双小手抱着我的裤脚,满以为这样我就不能继续踩他了。
我有些不满,小婊子刚下来就敢不理我。
鞋底冷硬,我踩着他腿间那滩软肉碾压,泥泞的穴口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如同在玩廉价的陶泥,我的鞋底一寸一寸地碾压,踩着嫩肉打转。
俊俏的小脸哭得凌乱斑驳,无助地高高仰起头,淫水沿着腿根流淌不止,很快脚下就湿了一大片。
我知道他肯定疼了,也想问问他爽不爽。
看到这水流不止的模样,我就知道肯定是爽到了,小婊子,浪货。
太骚了。
“骚宝宝,怎么流水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喘息的小家伙,他却还沉浸在刚刚的蹂躏中回不过神来。
他真哭起来,我哄不住,仿佛出差在国外都要连夜赶回来接儿子的噩梦再次来袭,我赶紧停下。
我松开了牵着他乳头的手,他一秒也不能支撑地软倒在地,我赶忙揽着他那抹细腰,免得摔着他。
腿根被磨得通红一片,没有破皮,待缓过劲来肯定就是青青紫紫一大片不能见人了。
就算此时把鞭子拿来,从胸乳到腰腹,从屁股到嫩穴,甚至连他修长的小腿,白嫩的大腿内侧,高高翘起的小鸡巴都不放过。
狠狠凌虐,抽得他淫乱喷汁,他也是走不动了。
舔了舔唇角,体力还是有点差,还没玩过瘾。
好可爱啊,他总是叫爸爸,叫个不成,缠绵,粘人,娇憨,任性,依赖,爱慕,仿佛倾注了所有的情感,难道他不知道在床上不能这样叫吗?
叫得越软,干得越狠。
他吐着小舌收不回去,乳头被绑得久了,还不断拉扯,涨得前所未有地大,仿佛熟透的紫葡萄。
只是信任是原则问题,不能任由他胡闹。
但是不得不说,折腾他这一趟,我是真的爽到了。
要是真能在十天攒够五十次,可真是不虚此行。
小家伙明明是自己想挨肏,还找冠冕堂皇的借口。
真的是又骚又可爱,怎么疼我都不觉得自己溺爱他,小家伙值得所有最好的。
我把他抱在怀里亲他,
小家伙抿了抿唇,明明还带着泪痕的小脸上染着绯红,说,
“穴穴好疼啊,是不是被绳结插坏了……”
“爸爸把大鸡巴插进去检查一下,好不好?”
我笑了,
“那么骚,被踩得喷水了,骚宝宝。”
我晃晃那颗小脑袋,让他去看我沾满水光的鞋子。
鞋底的纹路摩擦着张合的穴口,如同脚下的骚穴是什么肮脏至极的污渍,残忍地踩踏,按着旋转,滑动擦洗。
我甚至想将鞋子狠狠插进那张淫荡的小嘴儿,它连绳结都伺候得那么好,却不肯吃我的两颗囊袋,骚货!
“啊啊啊……爸爸!!”
“走,骚货!要爸爸拿鞭子吗?”我残忍地逼迫他。
全部受力只靠嫩穴骑在粗糙的绳子上,勒紧挤压摩擦疼痛,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弄得欲死欲仙,偏偏强势的爸爸还在不断地逼迫他,他连反抗的资本都没有。
“呜呜,吃不下了……爸爸……真的吃不下了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