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耍本座,好玩么?”
他的嘴角还挂着祝倾泄出的阴精,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教主……”情事完毕,身边这位堂主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回禀事务的,一敛方才的放肆,恭敬道,“您交待的事宜皆已处置妥善,只是有一份礼单,属下不敢擅自作主。”
见祝倾皱眉,露出不耐之色,他急忙又道:“微末小事属下自然不敢来烦教主,只是这东西是……”
“有话直说,不然滚出去。”
祝倾哆嗦着笑起来,失去了意识。
等谢迟闻见浓厚血气,扯下蒙眼的丝带之时,才发现自己摸了一手温热的黏腻液体。只见祝倾脸色苍白得如同死人,与腿根处的艳烈形成鲜明对比。他慌忙退了出去,那被反复肏干的穴口陡然失去了巨物阻碍,合不拢一般,涌出更多的鲜血。
天上,月盈月亏,十有二轮。
祝倾倏地睁眼。
“不……停……停下来……”
谢迟事先得了他的吩咐,此刻怎会听令。
“……去年郁家二爷给昆仑的聘、聘礼。”
祝倾终于抬了头,拿正眼打量他。
那人只听教主冷笑一声,转瞬,被一双苍白的手扼住了喉咙。
人间,红衣出世,昆仑易主。
议事堂内,嵌满宝石的主座之上,慵懒趴卧着一人。广袖曳地,乌发披散着,将那艳丽不可逼视的容颜遮了半数。他才被侍候着泄过一回,此时将半张脸埋在柔软狐皮中,享受着余韵。
他修成的月教功法是纯阴路子,只会助纣为虐。这一年里,他当真变成没了男人便活不下去的怪物。
陌生的内息缓缓充盈了他的经脉,同时,小腹传来一阵要命的绞痛。就在这剧痛中,祝倾想通了其中关节。他此时内息皆被盘踞腹中的胎儿吸走,无法为他所用,身体变成一副空荡荡的容器,却又不是毫无根基的废人,正适合重新筑基。
往生、往生,原来是这个意思。
一死,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