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心存了怜惜,被怜惜的这个却不领情,忽然拿修长双腿勾住了郁长风的腰,犹淌着水的小穴主动攀附过来,重新将巨物吞吃下去。
要了命了。
郁长风用尽毕生理智忍耐,掌握着分寸。伤口裂开的话,他会痛。初次承欢的蜜穴太过娇嫩,若被他干肿了,也会痛。偏偏身下人不知轻重,一遍遍勾着他,他天生一副媚骨,床笫之事无需旁人来教。
郁长风的动作明明温柔至极,却让他如同置身于狂风孟浪中。祝倾感到自己的身体化作了一叶小舟,在暴雨中飘摇,巨浪不断拍击他的船头。
祝倾想起了船头的那个吻。
同样可怕的技巧,教人忍不住沉沦下去……
他倏地摆腰迎上去,竟将那孽根尽根吞没。
撑满了,好粗,好胀……
郁长风见他吃得勉强,连忙退出些许,又好笑又好气道:“傻不傻?”
郁长风停下攻挞,加深了这一吻,吻得人眼神迷离。
似乎是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郁长风笑意更深,将孽根缓缓送到底,直至再也无法深入,方才停下,牵着他的手感受沾了血污的结合之处。
“你摸摸,还没吃尽呢。”
郁长风有些懊恼,还是欺负得狠了。
真是昏了头了。他头一次没忍住,将东西丢在了旁人身体里面。
“阿倾,对不起。我抱你去洗一洗,好不好,那东西得弄出来。”
郁长风心里柔软得不行,身下凶器却愈硬,“二哥哥天天干你,可好?”
“……啊……又到了……二哥哥!不要顶那里……啊!!”
数不清这是祝倾今夜第几次高潮,小穴倏地缴紧,细密裹住他的阳物。
祝倾拿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他,被压抑在身体深处的淫欲在今夜被彻底激活。
“……要……阳精……二哥哥、哈……射给我……”
郁长风忽然便懂了,他既占了这极其怕痛的娇弱身子,为何偏要修习武艺。若非有功力傍身,这副浪荡身骨如何等得到今日才被他郁长风采摘了去,怕是早已被男人肏死在床上。
稚嫩花心如何受得住如此凶器?祝倾哭得哽咽,“二、二哥哥……要坏掉了……不要了……呜……”
郁长风被唤回了几分理智,“阿倾,你痛不痛?”
身下人可怜兮兮点头。
说罢便蓄了力,朝那一处猛烈攻去。
“啊……哈……不要……太满了……”
此时再说不要,已然太迟,祝倾只能敞开嫩穴,任他鞭挞采摘。巨大的龟头疯狂肏进花心那层嫩肉里,一杆长枪反反复复磨砺着已然充血的花穴,好似要让它知晓厉害。祝倾如何受得住他如此施为,很快又迎来一波灭顶的快感。
郁长风也不急,便浅浅啜着穴口,耐心十足的好。
却是祝倾先受不住了,瘙痒从小穴深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内心陡然生出一股渴望,他忍不住摆腰迎合,想让那滚烫物什进到深处。
郁长风在他乱动的腰身上轻轻一刮,便见那春风中乱摆的柳枝瞬间痒得塌软下去。
郁长风低声威胁,“乖一点……”
那小穴终于老实了,不再肆意取悦。郁长风徐徐抽插着,谁知那人又认真说了一句,“要。”
郁长风呼吸一滞,狠狠抓着他的腰,“阿倾,这可是你自找的。”
郁长风念他情欲难捱,又是初经情事,便不想为难,很快将人送至极乐之境。祝倾自风浪中抬头,阴户喷射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脚背绷得笔直,腰身抖得郁长风险些按不住。
良久,祝倾才从这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拿一双雾蒙蒙的眼觑着他,神魂迷乱。
郁长风见状,知他渡了这一劫,便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将变得更大的滚烫阳物从紧窄花心退出去。他知道自己的东西有多难伺候,并非一时三刻能了结,祝倾怕是受不住。
祝倾却如被夺走了宝物,委屈道:“要。”
不知厉害的小家伙。
很快,祝倾便顾不上讨要了。他被干得失了神,双腿张得大开,喉咙里溢出破碎呻吟。
祝倾如同被烫到,偏过头去,一颗泪珠悄然滑落,没入漆黑的发丝中。
“别哭,阿倾,不逗你了,今晚便放过你。等你好了,下次,我可要让你全部吃下去……”郁长风笑得如同狡黠狐狸。
祝倾心道,没有下次了。
怀中人身体一僵。
“给你,都给你。”
郁长风只觉被从未有过的快感卷席了灵魂,抵着花心喷射出滚烫浓精。他忽然想起什么,不顾那软肉的眷恋挽留,猛地将性器抽出,余下的阳精尽数喷射在祝倾腿根。
然而太迟。祝倾被肏熟的小穴早已被他的精水弄得一塌糊涂,双腿被干得无法合拢,腿根处还挂着鲜红血丝,蜜穴犹如一处春山中的泉眼,仍在往外喷水,一股一股,将他刚才射进去的精水一并带了些出来。床褥早已渗湿,靡乱得教人没看眼。
“阿倾,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今晚任你如何讨饶,都不作数了。”
郁长风以极小的幅度、却又极快的速度,反复肏弄着泥泞不堪的小穴。直到月上中天,他仍不知疲倦,反反复复肏着身下勾魂的妖精。反观他的小护卫,此时被干得失了力气,只知道敞着腿,被动吞吐迎合依旧坚硬无比的阳物。
身下人被他干得张着嘴,仍不知死活往火堆里添油,“喜欢……喜欢二哥哥……”
郁二爷向来是进退有度的,闻言正要抽离,又听他道——
“不要走……给我……”
郁长风发现了,祝倾初次承欢的小穴却是不知餍足的主儿,被肏弄得愈舒服、愈想要更多。他勾起一抹笑,明知故问,“给你什么?”
“啊啊!二爷……”
“又不乖?”郁长风冲他高潮中的花心狠命一顶,“该叫什么?”
祝倾感受到他本就粗长的性器变得更大了,硕大前端已经狰狞到可怕地步,失去了他辛苦维持的风度翩翩。
“阿倾,我进来了。”
郁长风张开手臂,将他整个人紧紧抱着怀里,低头吻他的唇,往里一挺,粗长柱身毫不费力便破开了那层阻碍。
祝倾痛哼一声,只觉身下传来火辣辣的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