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认识的时候他连摸手都觉得讨厌,说自己有洁癖。
对我只会冷嘲热讽,说话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不留情面,也听不进去我讲的话。
“我觉得好笑,许甄相。”
他张着嘴乖乖接下,问为什么。
我把他额前的刘海整理好。
“啪。”
巴掌实在是太用力了,脸上清晰浮现出来指印。
我笑着打趣他真下得去手,他也笑笑。
我至今觉得和许甄相的关系,有些不可思议。
现在我正坐在他身上,他抱着我奋力抽插,脸上却是一副可怜又易碎的脆弱。
“别离开我,求求你了。求求你。”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幅下贱坯子的模样。”
他微微有些晃神。
他以前是什么样的,我慢慢想。
“我就是贱。我就是你的贱狗。”
他的肉棒是我很满意的类型,粗大,也刚好合适。是用力能顶入高潮喷水、慢慢抽动不至于过于刺激而失语的类型。
我死死绞着他的肉棒,往他嘴里吐口水。
我们以坐姿相交,他紧紧抱着我的腰。
我扇他的脸,骂他太贱了。
他咬着嘴忍受,然后见我扇的不够用力,又亲自上手自己扇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