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别动!”许思蔓怒吼,她也嘶叫,骂她猪狗不如,骂她狼心狗肺,把十二生肖全点了一通,把她脊背挠出几道血痕,许思蔓都没让她走:“干什么?反悔了?”
“....滚....拔出去!”她意识到姐姐的冲撞越来越狠,双腿焦急摇晃:“放开我!别射、许思蔓,不准射!操**的你配吗?滚**蛋!给我——许思蔓......不要.....不要这样......”
她射完也不拔,也不松手,这根本不是拥抱,是劫持,“你里面真骚,会吸我,还会搅我,我真走了,你今晚怎么过?”
许思蔓不得不停下来,她喘得像动物,急得像进食前的猛兽,胸膛和肩背剧烈起伏:“你他妈骚上头了?”
“....老婆,你叫我,许思蔓....叫我老婆...”
“疯子。”
许心卯脸颊被她捏得发痛,可那会儿子也有点固执,不知从哪来的生勇,碧瞳坚定,与蓝火顶撞:“我就叫!你天天睡我,你不是我老公谁是?”
她蹙眉发火时也极尽秀媚,当然不是她有意为之,她的美从不刻意,许思蔓心头一软,想算了吧,随她去,继续闷声插她小穴。
“老公、老公...老公啊....”
“宛兰,我更爱你了。”许思蔓搂住心上人,她已摸到裙内去,一路向上,手指抚着线条柔美、流畅的脊背游离,像是擦着星点的火石,把怀中躯体点燃。
“....只爱我吗?”
她顶着这样美这样艳的相貌请求,凡间有谁会、谁敢拒绝她?杨宛兰没意识到自己正抓紧爱人手臂,试图接近。她十多年前照顾教导的小孩,突然长成美丽强大的国家首相,这双曾满怀期待,纯真善良的蓝瞳,如今神光闪烁地注视自己,像天色又如深海,凡人无法不抬首、祈祷神明能给予自己一个亲吻,或是救赎。
能被这样的神明热爱,乃是无与伦比的恩赐,她有什么好拒绝?许思蔓须臾覆盖她了,如藤蔓如大树,她是窝藏最深的红果。
大树最心爱的红果,大树从别处汲取养分,扎根深土,一切都是为了这颗红果。
“那我不要你喜欢我呢?”
“这个做不到。”许思蔓擦干净手,打横将心上人抱起来直奔楼上卧室。
蔓蔓!慢点!杨宛兰惊喜轻叫。
不,宛兰最干净。许思蔓柔声反驳。
晚饭后杨宛兰突然提出要见小孩的母亲,厨房里许思蔓正在往洗碗机里落餐盘,面不改色地,朗声问:“怎么了?”
“我们先与她了解一下,她也更放心不是吗?而且我也想知道孩子的生母.....”她走进厨房,从爱人身后环抱她,“蔓蔓,你不愿意的话.....”
对女孩来说,这几乎是能印进灵魂里刻在墓碑上的夜晚,许思蔓一开始有点心急,抽送得快,肉刃破开阴唇,龟角和柱身刮过穴口嫩壁,酥麻却难以捕捉的快感调高了她的声线,后来姐姐开始用重而沉的力气插她,虽然慢,可体会无比深,肉虬的烙印无比清楚,许心卯发着颤音,有些像是小声哭,她醒来,喘息娇嗔:“.....色鬼,我睡着呢...”
“你睡着倒听话,”许思蔓拔出肉根,让她翻身,再捅进去,捅得狠进得深,许心卯胳膊还没支住,人一下着插倒了,叫声却马上起来,“卯卯,你好乖啊。”她俯身抓她乳房,许心卯微微侧转,又被她顶趴下,才挪了挪,许思蔓一抓她脚踝拉过头顶,直接整根埋进去阴穴里。
“.....好深啊.....太大了.....太大了......老公......”
许思蔓看着手里的药丸,手掌一松,无一例外地落进马桶,这段时间来,普通的维生素c片代替了它们装进许心卯避孕药的盒子里,妹妹从不会怀疑姐姐,她的人生没有一处不是朝许思蔓敞开着的,故而许思蔓的目的轻而易举就达成了。
“...届时飞机和护照都会准备好,是陛下把人带过去,还是我们....”
“我不出面,你们直接把孩子抱走,我派人接应,如果她反抗太激烈,就打镇定剂,保证没人发现。”
柳昭倍感欣慰,问她孩子的父亲知道这件事吗?
“嗯!”许心卯信心十足,尽管姐姐无法开诚布公,但她私以为——“她也是这么希望的!”
“那太好了,”柳昭放下心,他此前担心女儿根本不知道父亲是谁,现在看来,对方比他判断得更懂担当,“那婚礼的地点和.....”
饭后,一家人围坐谈天。说是谈天,但气氛僵到火星上去了,许心卯前所未有地羡慕哥哥,许心木一休假就带着孩子陪李修齐出国,因而缺席。但她又想,木木在场的话还能帮她说几句好话,虽说孩子父亲就在现场,可当那张厉美非凡的脸蛋无意转向她时,许心卯心里的恐慌有增无减:显然,许思蔓不会站在她这一边的。
夜深人静,许致送许思蔓夫妇去取车,柳昭呆在门厅送客,腰靠鞋柜,盯着女儿坐着穿鞋时头顶低垂的发旋,心里止不住发愁。许心卯站起来,离开之前有些胆怯地向他张开双臂,从她记事时起,妈妈都是抱着宝宝道别的,即使宝宝长成飞出人生正规,流落荒野的大孩子,她也期望母亲能毫无保留地接受她。
柳昭叹息,拥女儿入怀:“我不管你什么时候告诉我孩子的父亲是谁,但是.....”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打算,”许致语气期待,“听木木说你们已经敲定了领养?”
许思蔓按住桌下杨宛兰的膝盖,面色平静:“确实已经确定了,有名未婚妈妈愿意让我们照顾她的小孩。”
许致面露喜色:“太好了,是什么样的孩子?alpha、omega还是beta?”
餐桌上,许致警惕妻子离开的方向,凑近许思蔓:“你知不知道卯卯什么情况?她以前可不会拒绝香槟酒。”
许思蔓手上给杨宛兰切羊排的动作停了一会儿,目光凝聚狭长刀面,避开正面回应:“爸爸,我不太清楚。”
许致不服,详细列举着女儿今晚的种种表现,简单总结道:“她现在跟你妈妈被我从医院接回来那几个月一模一样。”
许心卯生逢其时,在她出生后的几年,渠道正规,操作安全性高,而手段科学的消标手术已开始普及,至她十九岁时,这一医疗领域成果斐然,技术水平日新月异,她从手术台下来后,只打了几天消炎针,也就能出院了。
而避孕药物的研究仍然止步不前,介于omega复杂的生理规律,避孕药仍需按期交替服用。那到底是哪一天漏服了?许心卯惴惴不安地往前回忆,与许思蔓确定关系(她自己确定)以来的两三个月,她没觉得哪天晚上有问题。她想不起来当然很合常理,因为有天她喝得彻底,醉得最严重,酒精注销了那晚上所有记忆,变成她脑海里游离失所的碎片。
那天晚上是许思蔓带她去的,杨宛兰固然是最理想的出行伴侣,她的红发和贝雷帽一度成为妇女争相模仿的风潮,可部分场合许思蔓不舍得杨宛兰去,简单来说,许心卯混迹酒场,不仅是这些场所的最佳人选,想必她自己也很乐意奉陪。
许心卯充耳不闻,自己抱着肩膀哭,许思蔓拉她,她挥开她,许思蔓也懒得管,她心里一样烦乱,干脆下床穿衣服,下楼开门走了。
许心卯听见车声,听见轮胎碾碎枯枝落叶,继而远去,她哭累了,也就沉沉睡了,今夜的伤心大可忘怀,情人总归会再回来的。
许心卯这顿饭第五回离席,被柳昭堵在洗手间门口。许心卯边擦嘴,满眼无辜地看着他,期盼即将降临的斥责能温柔些。“妈.....”她朝他眨眨眼,悄悄抬起小指头,勾住柳昭抱手露出来的小指头,她知道这招很有用,因为妈妈从不对女儿发火。
女孩哭着求她:你叫我好不好?你就叫我一次,就一次,我不是你妹妹,我做你老婆,你答应.....
“许心卯,我只有一个妻子,我爱她。”
女孩被她压着,不想听也要听,不愿面对也必须面对。她眼眶通红地仰望她,目光片刻诧异,片刻失神,随即她反抗推搡,要从她怀里逃出去,挣扎得比哪一次都绝望。
她听得憋火,也一声比一声更难保持清醒,越听她叫,她越想把许心卯下体捅穿捅乱,捅成残废,有时候她完全不顾及床伴的感受,许心卯一整轮下来,无不错觉自己是个功成身退的安全套,被灌满一子宫精液,下一秒就得被人拉开打结,遂弃之。
“别叫了。”
“老公.....呃啊.....老公捅到我那里了......老公....我要尿尿了老公.....老公!”
蓝眸一凝,抓起她下巴:“叫我什么?”
“....老公.....啊....啊!老公太猛了....老公——老公!”
“谁准你叫我了?”
“蔓蔓...”
“嗯?”
红果儿不说话了,贪恋体温似的轻蹭爱人胸膛。
慢不了,宛兰,我好想你。她说着,停下脚步,竟然就把人放在地毯沉软的楼梯上。
“蔓蔓?”杨宛兰有点慌神,“我以为我们得去床上....”
“老师,我现在就想要,可以吗?”
“我没有不愿意,只是她生完孩子就要移民,我会尽快安排,”许思蔓满手油渍,无法转身回抱,只好微微侧首,让心上人听得见自己心跳,“你会喜欢她的。”
“....那你喜欢她吗?”获得应允,杨宛兰心情渐佳,话语调皮起来。
“我也喜欢,我喜欢她是因为我知道你会喜欢她,宛兰,我最喜欢你,你喜欢谁,我就喜欢谁,你不想我喜欢谁,我就....”
“好的,明白了....”
许思蔓挂断电话,杨宛兰正好进门,站在门口收伞,她走到门厅去替杨宛兰换鞋,今天下了场不大不小的雨,春天的雨,落在青藕似的脚踝上,悲悯凄丽,许思蔓不禁抬起玉作的脚背轻吻,将其小巧精致地贴在脸侧,被她长而直的金发垂落其上,触感是凉的,如手掬一块冰雪。
杨宛兰羞赧收脚,骂她:小傻子,多脏呀。
“妈妈,我先送卯卯回去。”许思蔓探身进门,柳昭也抬臂,与她相拥说再见。许心卯名正言顺,挽住姐姐胳膊,像一对初定终身的情侣那样,同母亲告别。
繁衍是人类文明亘古不变的命题,生育同样在人类探寻来源的旅程中举足轻重。那人性解放有违文明火种传递吗?许思蔓不得而知,她只明白但凡有一位omega的反育行为得到官方赞许,不到这个夏天结束,全国就会有一半以上的母亲拒绝产子。只要这颗星球上可供使用的资源还未出现枯竭征兆,政府永远不会为避孕产品和堕胎服务买单,而科技永远发展比制度快得多,规则制定者常常需要整页更改起草中的规定,尽管现如今,omega们已经有机会摆脱防护项圈,不受肉体标记控制,但仍没人赞同一任何一位omega终身不婚,可知,思想的进步也有时会显得迟缓。
故而,这并非解开了枷锁,仅仅是往枷锁里垫上一层柔软亲肤的棉绒,他们就会拥戴她、感谢她了。
许心卯吞了吞口水。
“妈妈永远爱你,有什么事就找妈妈,好吗?”
“妈妈...”她枕着柳昭肩膀,幻想永远能躲在母亲怀中。他肩窝微凉,女儿的鼻息潮湿滚烫,柳昭自责话说得太重,却听她呢喃:“我想生下来.....”
“这个嘛.....”感到妻子的温柔掌心覆盖着自己的手背,她翻手牵住,视线无人察觉地掠过通向洗手间的走廊,“这是秘密,爸爸。”
“秘密?”
“对,那名妈妈不久前才确认受孕,她无力独自抚养,所以联系了我们,”她言之凿凿,“爸爸,你能为我们保密吗?”
说的是母亲在合众国突迎发情期,怀上许家二宝的事。
“.....什么也不吃,闻到一丁点儿油味都要跑厕所,天天起来就吐,吐了就睡,睡醒又吐,难道卯卯也......”话没说完,他突然意识到言论有失考虑,眼神真挚地看向儿媳:“抱歉,小宛兰,我太唐突了。”
女人受宠若惊,急忙挥手说没事,她知道陛下没有恶意。
而许思蔓也不该顺理成章高估她的上限,她扶着妹妹出来,或说抱着的,抱上车,抱进家门,脱光了,许心卯一点感觉也没有;洗完澡了,许心卯睡得像头白白嫩嫩小香猪,换上睡衣给她蒙在被子里;她鼻翼颤动,嗡里嗡气发呼噜声,软软糯糯那种。
兔子要她搂着睡,她便搂着,搂了十五分钟手臂发麻发酸,许思蔓抽手,兔子鼻头一紧,抬腿勾住姐姐身体,蜘蛛裹虫茧那样纠缠她,不许她走。那晚上许思蔓打过招呼不回家,但她心里也把这里当作家,把妹妹两股之间的一方子宫视作归宿。
她盯着妹妹搁在自己胸上的脸庞,盯了一会儿,把她提起来亲吻,兔子被她捧着脸毫无反抗意识,吻着吻着,两人都不对劲,兔子的奶头变尖变挺,成了春天刚冒的小花蕾,也像雪地里的红莓,许思蔓捏着花蕾进入她,在她睡梦里奸淫她——不怪许思蔓,她自己睡着觉也能湿,才那么听话地吃姐姐阴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