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你肏起来这么爽,我该早点抱你的.....”
“姐姐.....”小丫头靠在她胸口,滚烫小脸依偎姐姐温凉乳房,她彻彻底底开放了下半身,不再控制它紧缩,好自在,被姐姐填满着,身心都无比充足,要是发情那天姐姐也这么干就好了,那她不就能破开宫口让姐姐直接进去,在她子宫里射精,结胎怀子?“......别送我走,好不好?”
许思蔓没回答,蹭她纤细鼻骨,她知道姐姐又要索吻,便顺从开口,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回与温厚肉舌一同钻进她体内的还有姐姐浓浊充沛的精液。
许思蔓沉默片刻,收拢五指,比之前任何一轮都更猛烈地冲撞起来。
许心卯的尖叫声使她不得不捂住她嘴,后干脆将就深插把人转回,拿嘴堵着,含着,安慰着,可小白兔还是叫,不停地叫,她意识到不能再光顾着自己爽了,许心卯下体湿乎乎,温度已不能更热了,粘液比方才更多,也可能是阴蒂高潮排出的少许尿液,总之水流得到处都是,顺着两人大腿淌,阴穴口喷射的时候许思蔓认为自己一定会射了的,可她居然忍住了,她竟然忍住了,自己都深感不可思议。
许心卯不敢说话,咬着姐姐的手指啜泣。
“不是.....不是....”
“那你这么这样?”越捣水越多,越搅水声越大,整片下腹都湿滑,仿佛出生起这里就是一片汪洋,暖湖,稠浆,只是包裹在人体的模器里,要是摔碎了,其中热似春煦的水流就要四处蔓延,把她姐姐身上每一处都腐蚀殆尽。
她要潮吹了,许思蔓预判,她的预判从来很准,便抱起人坐在腿上,一手抓一边,狠戾挤压着女孩胸前两团雪兔。
“不痛?”
许心卯难堪回首,“不痛.....舒服....姐姐,很舒服.....”
“那你哭什么?”
“姐姐,你不会送走我了吧?”
许思蔓无言,不满她在明明彼此都很纵情享受温存的时候,非要牵扯现实,她回答:“你必须走。”
“.....为什么?”
“姐姐.....你好厉害呀......”丫头紧拥着她,“刚刚我下面好麻,痒酥酥的.....好爽,你撞我的时候,我觉得我要化掉了......”她不知轻重地扭了扭细腰,体内稍颓的肉柱似有卷土重来之势,“姐姐,我是不是不好?”
许思蔓想当然以为她自评第一次破处的表现,怎么能说不好,她好极了,妙极了,比许思蔓见过的所有omega都要好,她为什么不早点撕破她伪装把她按在家里上她?她要在她的乱糟糟的床上上她,在客厅价值不菲的高档沙发上干她,在草原细碎刺脚的花丛里肏她,听她叫床、叫自己名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离不开自己,没有自己睡她她就不能活,吃不到自己的老二她就会饿死,要不不送她走了吧?把她关起来,锁起来,任何人都见不着她,让她以为这世上只有自己能救她能带给她快感,让她见到自己就会自然张开腿,张开阴户,张开子宫,求她捅她、用精液灌满她。
她是自己妹妹,她的身体有什么是她不了解的?她一切都听从自己,自己是她的姐姐,更是她的君主,是支配者,她当然有权把她的人生掐断,把她搞得一团糟。
那囫囵吞下如此雄壮阴茎的小穴,被插着时近乎裂烂,突然空了,小口居然立刻恢复成原来的狭小缝隙,要不是看见颜色殷红,水光润滑晶亮,鲜艳褶皱肉眼可见地翕动,许思蔓真以为自己从没肏开过她。
身下人絮絮抽泣:“姐姐.....别离开我.....”
“那当然了。”
娇小身躯仓皇夹紧,两瓣肉唇陡然收束,她第一次被人内射,不清楚怎样的回应才算好的回应,只能一而再竭力吞搅,使姐姐明白自己是愿意地、心甘情愿地委身她,甚至邀请她在自己身上做更过分举动。
发情期来临之前不会怀孕的omega干起来真的好爽。许思蔓感慨,即有处子的青涩,又漫溢成熟母体的风情,这风情化作妹妹下体冒出来的清澈春水,阴蒂喷涌的干净尿液,实体是纯然白净小乳,曲线交聚点的颜色与她阴瓣的颜色趋同;虚体则是当自己插进去,塞满她,熔炼她体内的形状时,她为此发出又像求救又像不满足的声音、喘息,她尚未消散的清香,她泛红发烫的肌肤——自己的性器变成木偶体内的推动装置,每搅动一下,都把妹妹变成更符合她欲望,更迎合她幻想的魅魔。难怪她的同学们喜欢带没满二十岁的omega回公寓。
她射完,暂时不想出来,便等阴茎在妹妹体内变软,意犹未尽地咀她花瓣似的嘴唇,这回不再是连续不间断的深吻了,而是绵长温柔,卷带一丝丝情欲,将缠绵的收尾拉长的另一种唇齿交合。
“又哭什么?”能潮吹的女omega根本找不出几个,许思蔓要是她,一定开心的出去找十几个不同的alpha睡觉,让他们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尤物。
可她妹妹十八年来的性幻想对象仅仅只有一个,她对除姐姐以外的任何人都冷漠,看见性器官就恶心的想吐,可姐姐的发丝掠过胸部都能让她下体微湿。一家人吃饭时许思蔓在桌下不甚碰到她膝盖,她急忙移脚躲去另一边,许思蔓只想她嫌弃自己,下一回故意坐在她身边,不但贴着她腿了,还要抬腿伸进她腿中间横着,许心卯被她惹烦了,翘腿,她也埋进去,要妹妹不能并拢,非得腿间夹着自己吃饭。她以为在教训她欺负她,而许心卯当时什么心思,但凡能撬开脑袋看一看,指不定早就被她姐姐拖进房间里揉花心了。
这小妖精竟然能守身如玉地呆在自己身边这么久,她为什么今天才给她开春苞?
“姐.....别.....姐姐.....”
“别什么?”她注意到大兔子想要逃爬,下手更重了。
“我想.....姐姐,”女孩回头,漂亮眼睛因泛红稍显凌厉,一种迷乱的厉,她在这个年纪时,她的厉还很难被发现,“......我想小便......”
女孩连忙转过头,不让她看见,可眼泪还是断了线的珠子那样往下砸,身后人压下来了,柔软似乎没边际似的触感摊在她瘦弱脊背上,视线可及的不过金光,比太阳还要耀眼的金光,姐姐长而直的金发笼罩了她,她侧首,便在金黄光芒中心抵住心上人的嘴唇。
这一吻或许是有其他内涵的,在女孩心里,交媾中途姐姐给予的亲吻,无疑是爱护、心疼、为她情迷,但许思蔓当时只是想让她别那样紧张,女孩下半身僵硬得像塑料模特,而很快,她就发现妹妹有多柔,多软,盈腰似乎连骨头也没有,能转身追逐她嘴唇,也能沉下去,好方便侵吞肉根到最里最深的部位。
“是不是顶到你喜欢的地方了?”
“因为我不爱你,我的爱在楼下,是等着我去给她戴戒指的那个人,”许思蔓按住她腰骨往里面搅了搅,看见妹妹脸色苍白,“但是我爱这个,我喜欢上你,这没法撒谎,我们身体很契合,你也很享受。如果你还想让我俩都当个正常人,要我守住底线,保护好我妻子,不把下场搞那么狼狈,让我不伤害你,你就给我滚。”
“我喜欢死你了,卯卯。”喜欢她的身体,这么快乐这么迷人,当然了,谁能不喜欢呢?
女孩的惊喜从不隐瞒,她嗓音甜甜:“姐姐,我也喜欢.....我爱你!太好了,姐姐,我太爱你了......”
狮子骄傲颔首,赏赐猎物在自己眉眼上落吻、将她的泪水抹在自己鼻梁上的机会。
她轻易翻人过去,那肉根还带出许多红汁蜜液的,裹在透明、粘稠的春水里,到底是疼出来的,还是情动排挤的,许思蔓当然倾向后者,她就着湿漉漉的大茎,压着妹妹瘦骨嶙峋的后背——好在她前胸不是这样的——再而插进同样潮湿的阴瓣之间去了。
一深入,这具骨架下、这层曼妙肌肤下,几乎所有的器官都为下体的破壁悸动,其内的肌理与媚肉瞬间就收紧了,或许本就那么紧,她不该进去的,而这天底下有什么事是她许思蔓不敢干的,“放松,姐姐快被你搅死了。”
她身体下面的人是很努力地挪了挪,徒劳无功,却很有效地帮助她姐姐扩张领土,许思蔓不动,看着她高高撅着美臀,一点一点把自己能进去的全部吞完,进不去的,似乎阴嘴也贪心。

